97.各怀鬼胎

  饕餮男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八,没接茬,反而提起了别的话题:“老八,老大和老二闭关很久了吧?”
  没有文身的那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笑嘻嘻地说:“可不就是嘛。也不知道两个人现在异能升到几阶了,估计快四阶了吧?”
  “哼!”饕餮男闻言哼笑了一声,并没有做什么评价。
  倒是刚刚挨打的那个小子,接过了话头:“资源都叫老大老二拿走了,可不就是升级快。要是您二位有那么多的资源,别说四阶,我看五阶应该都打不住。”
  “行了,彪子你废话怎么这么多?”饕餮男看了看周围的其他人,意味不明地说:“强者为尊。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不许乱说话。传出去了,还以为我和老八有二心呢。”
  “哪能呢,我们兄弟跟着您二位,有吃有喝,就连女人您二位都舍得。都是混江湖的,还能不知道好歹?”那个叫彪子的人一唱一和似的补了一句。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应和:“就是就是,我看其他爷就没这么大方。要说疼弟兄们,还得是七爷和八爷。”
  “也算是我和老八没白疼你们。”饕餮男吸着气快速冲撞了数十下,和那个被称为八爷的几乎同时收工。
  两个人抖了几下,松开了女人的腿,接过小弟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珠。饕餮男将手指伸进女人的小穴掏了掏,掏出一股白精,然后将那根手指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快吃吧,别说七爷不疼你。”他淫笑了几声,将那些脏东西抹了女人一嘴,又抽出手指在女人的胸上蹭了蹭。
  最后重重地拍打了几下女人的胸,微微抬起下巴,对等着的一群人说:“赏你们了,轻点弄,我们可是要在这里待好几天的,弄死了可没得玩了。”
  这群人迭声道谢围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个女人身上大大小小的洞,便都被插入了阴茎。她们如同两具没有意识的尸体,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显然是尽了兴的两个人,也不穿衣服,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汗,走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
  麒麟臂的那个男人,从茶几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并不点火,就那么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他将那根烟从嘴里取下,放到鼻尖又深深嗅了一口。
  半是享受半是烦躁地说:“操!这鬼地方,烟都不能抽。”
  另一个男人笑着将双腿抬到茶几上翘着,刚刚擦过汗的毛巾,被他随手搭在腰腹间,遮住那根软趴趴的大肉虫。
  “穿上衣服去外面抽一口去?”
  麒麟臂烦躁地将那支烟揉成一团:“这鬼天气,热死个人了。在屋里好歹还有风扇,屋外热得人受不了。算了,不抽了。”
  “七哥说的是,想不到这么个小加油站,居然还备了一台发电机。可惜空调坏了,不然这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麒麟臂看着他含笑的眉眼,似乎是想说什么话:“老八,你……”
  被称作老八的男人侧头看向他,脸上笑容不变:“七哥,您是想问我,觉得老大他们怎么想的?”
  麒麟臂踹了一脚茶几,双手环胸也半躺在沙发背上,低声说:“彪子说的也不全是错的。安平基地那边来了个狠角色,最近东边的丧尸都被清理得七七八八了。给了吴欣他们喘息的时间,只怕回过头来,就要来对付我们。”
  老八抖了抖自己的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回道:“是又能怎么样?老大老二不发话,老三老四和稀泥。咱们基地可不是按年纪排辈分的,老五老六都折了,咱们又能干什么?”
  老五老六的异能等级可是在他们两个之上的,连他们都折了,更何况他们?
  麒麟臂似乎也想起这一茬,不服气地哼了声:“那两个蠢货,只怕未必有什么真材实料。靠睡女人堆上去的境界,终归有些不实在,还是需要实战。”
  老八觑了他一眼,凑近他神秘兮兮地问:“七哥你有什么想法?不如和弟弟说一声?总归我们两个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嘛。”
  麒麟臂看着他突然凑近的脸,抿了抿嘴,话头一转只说:“我能有什么想法?还不就是希望基地好?大家拧成一根绳才是正经的,老大也是,接下来怎么搞总要说一声啊,总这么神神秘秘地干什么?”
  他模棱两可地说了一番话,又说:“叫我说,老大虽然神神秘秘的,可到底是真厉害,他的异能和我一样,可我是服他的。老二嘛,我就见过一面。你和他一样是水系异能,可看出什么来了?”
  老八摇了摇头:“您还不知道我?我和您一起见的,那会儿才刚刚觉醒异能呢。光觉得他深不可测了。你看他给基地制定的训练方式,像不像部队的那一套?还有他手上那个翡翠扳指,啧!弟弟我以前也算是有些见识,那翡翠扳指可不一般。”
  麒麟臂是个大老粗,并不懂这些珠宝的事情,追问道:“怎么说?”
  “具体也不好说,我也不算行家。而且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不过听老二那口京片子,说不好他就是上面哪家的人。”他抬起右手食指,指了指天花板。
  又说:“再说了,那么多军车器械,还有医药物资,不是都说是老二带来的吗?七哥,不管世道怎么变,个体的能力再强,也总是打不过上面的。”
  他又指了指天花板,接着说:“要我看啊,跟着老二才有前途呢。”
  麒麟臂听了一耳朵八卦分析,不吭声了,半瞌着眼皮,像是困了。
  郁宁通过精神力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对别墅区那边的“老二”已经有了七八分猜测。
  哪怕再不愿意相信,可在这些人各怀鬼胎的推拉试探中,那个答案也已经明晰。
  经过几日前初听此事的震怒和失望,现在再次听见对方的消息,他已经多少有些麻木。
  虽说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心腹,可家里一直以来的教育,早就让他知道了忠诚难得,背叛才是常态。
  他们站得太高,而跟着他们一起站在高处的人,见过了顶端的风光,只要有机会,又怎会甘愿终身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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