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荣宠[重生]_分卷阅读_103
果真,秦锦入学不过五六日。一日早晨起来,这便是病了。只后背发了不少红疹,额头更发着烧,昏昏沉沉的。
林佳人哭着找了医正,诊治了半天也还没好,这些日子,林佳人那儿天天都是药味儿。不过瞧着,十二皇子还是一日日虚弱下去。
因着太后寿诞的事儿,这事不吉利。是以,林佳人那儿的院落,都给着人半封了,禁着人外出。
丽妃听了宫人来传的话,只挑眉轻笑了声。没手段护住自己的孩子,就别想着爬上去,也不怕摔了!
除开这事儿外,另外一件事儿就更是小事了,便是现如今还住在宫中的三王爷立了良娣。这良娣连个侧妃也算不上,往常,不过抬了后院,稍稍布置一番也便罢了。
只三王爷是皇上跟如今太后的心头肉,再加着,这次是他头一次正儿八经往后院抬人。这良娣肚子里还有了王爷长子,难免的,就置办的多了些。
皇上跟太后都有着赏赐,大礼上欠了些,不过瞧着,倒是跟纳侧妃差不离了。
这般,明眼人都晓得皇上不过爱屋及乌,给的是三王爷脸面。只有些人,也难免嫉妒那良娣。这脸面上,不知压过了多少人。
她若平安生了长子,日后是什么身份,也难说。
这两事过后,这些日子便真正个平静了。转眼间,太后寿诞也到了眼前。
今日,天公也作美,风和日丽,宫中自是一片喜气。稍有晦气的事,自也叫人处理了,不准在今儿个闹出事来。
秦湛这会儿在永祥宫里正换了衣服,这衣服,是秦慎让着人送来的。从规格上,却是同着皇太子差不多,不过细节处,稍稍做了些改变。
这些日子,秦慎也提起过。等着太后寿诞过后,他宫外的府邸想来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到了那时,他就下了旨意立太子。
立了皇太子,他便可以不必搬出宫外。不过宫外的太子府,还是仍旧要有的。
正式得了皇太子的名号之后,有些个事儿他也做的理所当然。比如个,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招募自己的属僚,培养一些班底。有些个属僚不好进宫,也可在宫外太子府商议事情。
不过这宫中的话,也不知他是不是还住在永祥宫中。
此事压下不提,秦湛原也不急。秦慎还正当壮年,他早早被立了太子,也不过是个称号罢了。
秦湛理了理衣物,听着一些脚步声传来。他回了头一看,这会儿秦慎竟是来了。这满屋子的人,这会儿竟然都退到门口了。
吱呀。
门响动下,人却是全然都退了下去,还是辛羊这老阉人低着头关的门。想来,他还会带着人再退开不少距离,避着这儿。
“晚上就是太后寿诞了……阿慎还有空到我这儿来?”秦湛笑道。
每回秦湛这么叫他,秦慎便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颤一下。是那种柔软的,带着些微微的触动。秦慎明白自己的性子,便不是个柔软的人。只偏偏对着这般叫他的秦湛的时候,他只觉得心中有些酸涩,更多的却是沉溺。
许是秦慎这般目光看的久了,秦湛也给他看出几分不自在来,“看什么?”
秦慎笑了下,“今儿个,湛儿又没来早朝,怕是又睡晚了。上午那会儿,也没来乾书房批折子。想来,我也半日没见湛儿了,想的紧。”
秦湛一愣,而后似笑非笑看了秦慎,“你哄我。”
秦慎自是不认,只凑近几步靠近了秦湛,而后半抱了秦湛肩膀却是将他搂进了怀里。秦慎抬了空着的一只手,却是缓缓抚了抚秦湛的后背。
“湛儿。”
秦慎一句一句,只低低唤着秦湛的名字。
秦湛抿了抿嘴唇,眼睛却有些红了。也不晓得怎么了,他只觉得心里头有些难受。忽的,他推了秦慎一把。
秦慎一惊,下意识看向秦湛。
秦湛垂了垂眼,却是推着秦慎,直接让他靠在了墙壁上。他如今虽是少年,力气自是不差,只到底比不上秦慎如今正是气力旺盛的时候。
不过秦慎向来顺着他,秦湛这会儿出格推他,似闹了脾气,秦慎也哪里舍得说他,不过一步步给他推着靠了墙。便是这般,秦慎惊讶过后,仍笑着带着纵容之色瞧着秦湛。
秦湛抿了抿嘴唇,只靠近秦湛,一下扯了秦慎的衣服,将他拉低了些许。
秦慎给他扯的脖子疼,却仍旧不见半点气。还搭了手,微微搂住了秦湛的腰,安抚着他。
秦湛也不说话,只一下亲了上去。
秦慎一愣,这亲吻这事儿,他二人做的也不多。不说这亲吻了,便是那事都不多。
秦湛亲人自是没几分经验,只晓得用了力道,胡搅蛮缠。牙齿磕磕碰碰,倒是将着秦慎的嘴唇都咬出了些许血珠子。
秦慎疼的皱了些眉,不过也不敢妄动,怕惹了这霸王不高兴。如今秦湛不似小时候一般同他发脾气,折腾他了。只秦湛躲着他,便是一两日不愿意见他,避了他,秦慎也觉得苦不堪言,哪里敢惹他。
亲了会儿,秦湛气了些火气。他这会儿松了扯着秦慎衣服的手,得了空便去拉扯秦慎的腰带。
秦慎这会儿倒是有点急了,他到底有些羞耻的。如今是白日里,再不济,也该放下了床幔,去了床榻上才是。
秦湛这功夫在着秦慎的脖子上咬了咬,忽的不满叫道:“阿慎。”
秦慎给他扯的衣服都乱了,这会儿瞧见了秦湛的眼睛,秦慎只觉得自己也动了心思,“湛儿,我……软膏……软膏用一些。”
秦湛一笑,自己猛的撞进秦慎怀里,只笑道:“阿慎主动些,像第一次那样。”
秦慎这会儿真是拿他没什么办法,所以低下头,朝着秦湛那少年朝气,同他说着顽皮话的嘴唇亲去,总叫他说不出来才好。
推搡着,秦湛过会儿便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秦慎只虚虚压在他身上。
秦湛自下而上瞧他,眉宇间神采飞扬,却是道:“父皇自个儿咬着衣袖,莫要出了音,湛儿可不管。”
秦湛这是故意激他。
秦慎同他,虽然没什么关系。但这会儿故意用这种称呼,却是能让秦慎更紧张几分。
外头还有了人伺候着,倒也不好闹的晚了。不过这事儿同着往日不同,自有别样的几分味道。
秦湛整理下衣物,里裤有些脏了,一会儿得换一身。
秦慎给着秦湛打理好了,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他不过虚虚擦了,只拿帝服下袍遮掩了。而后起了身,却是拿了壶茶水,在那椅子上淋了。而后,又砸了两只茶杯。
屋子里有了这般大动静,外头的人虽退开了,但辛羊总是稍稍近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