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有点乖[穿书] 第170节

  五皇子远远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自家三哥在面对容小公子时,那神情与平日里不大一样。
  但他很快就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于景渡昨日的警告还言犹在耳,他不至于去犯傻追究这个。
  理智告诉他,无论这是他的错觉还是事实,他最好都不要去理会。
  有了这样的自觉之后,五皇子用过早饭就借口躲在了房里没出来过。
  他觉得有些事情自己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不过于景渡还算有分寸,白日里一直都挺规矩,当着八皇子的面对容灼丝毫没有逾矩。
  直到中午八皇子午睡的时候,黎锋去朝容灼传话,说宴王殿下找他去一趟书房。
  容灼听说是书房,便没想太多,老老实实就去了。
  没想到他一进门,就被拉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你……”容灼开口想说什么,但不等他一句话说完,于景渡便俯身吻了上来。
  两人此前便数日未见,昨日见了面之后也都规规矩矩不敢逾越。如今总算能与他亲近,于景渡的吻放肆又强势,舌尖在少年口中攻城略地,直将人吻得几乎来不及呼吸。
  容灼微仰着头回应着他的吻,两人唇舌纠缠,呼吸交错。
  半晌后,觉察到容灼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于景渡才稍稍退开了些许。
  “会……会被发现吗?”容灼有些紧张地问道。
  “大白天的你来我书房,被发现了又能如何?”于景渡道。
  容灼抬手抹了一下唇角的水渍,一张脸涨得通红,心道这人还有脸说什么大白天呢。
  “说吧。”于景渡将人抵在门上。
  “说什么?”容灼不解。
  “你要给我什么贺礼?”
  容灼一怔,原本就泛红的脸颊,如今更红了几分,连带着耳朵和脖颈都泛上了红意。
  “你要是不说,我可自己猜了。”于景渡道。
  容灼怕他胡乱猜测,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只能红着脸道:“就是……就是上回你对我做的那件事,我想……”后头的话他有些说不出口,便抿着唇不吱声了。
  于景渡闻言很快反应过来了什么,当即有些气血上涌。
  “等你能随意出王府了……”
  “不等了行吗?”于景渡凑到他耳边道:“不想等了!”
  容灼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小声道:“可这里是书房啊!”
  而且现在是大白天,这书房里连个遮光的东西都没有。
  “我今日练完枪之后刚沐浴过。”于景渡道:“很干净。”
  他说着一手在容灼唇上轻轻抚过,而后又凑上去亲了亲,像是在鼓励少年。
  容灼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但还是红着脸应了一声。
  这原本就是他自己想要送给于景渡的贺礼,哪怕再难为情,他也不想反悔。
  尤其想到于景渡先前毫不犹豫为他做的一切。
  他想,他也愿意为于景渡做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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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容灼:上回还说不舍得呢,呵,男人
  第102章
  “我想先去把窗户关上。”容灼道。
  于景渡一笑,“窗户本来也没开着。”
  容灼四处一看,果然书房里所有的窗户都是关着的。
  于景渡既然叫了他来,自然要谨慎一些,不可能门户大开地就和容灼亲近。
  “我能不能……”容灼红着脸看向于景渡,“你能不能闭着眼睛?”
  “要怕看也该是我怕看吧?你让我闭着眼睛做什么?”于景渡一手在他耳朵上轻轻捏了捏,“还是说一会儿你也……”
  “不是。”容灼忙道:“我……算了。”
  容灼一手搭在他的扣带上,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于景渡故意不帮他,只垂眸欣赏容灼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直到容灼都有些着急了,他才慢条斯理地自己解开了扣带。
  容灼单膝跪在他脚边,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于景渡忽然又有些舍不得了,开口道:“要不还是算了。”
  “我可以的。”容灼仰头看向他。
  于景渡居高临下地看着容灼,这个角度看去,少年与他的身体离得极近,那画面太有冲击力,于是他拒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书房外,一只个头极大的麻雀飞来落在窗边,时不时叽叽喳喳叫两声。
  偶有微风拂过,将廊下的花丛吹得簌簌作响。
  没有人知道,在门窗紧闭的书房里正发生着什么。
  只有窗边的麻雀,偶尔能听到些许零星的喘息和低语。
  直到过了许久,房中才彻底恢复平静。
  在容灼的预想中,这件事情应该挺简单的。
  穿书前他曾在小电影上看到过这个,反正从演员的表现来看,很轻松。
  上次于景渡这么做时也是,容灼丝毫没从他的表现中看出任何勉强和不舒服。
  可真到了容灼这里,他才发现想象和实践完全是两码事。
  首先,他和于景渡的个头就天差地别。
  其次,于景渡真的太久了……
  “你做得很好。”于景渡一手轻抚着容灼的唇角哄道:“不用觉得沮丧。”
  容灼将脑袋埋在他肩膀上,不大想说话,到这会儿他的舌头和下巴都还是酸的,两只手也很酸。
  “往后多练几次就好了。”于景渡又道。
  容灼心道哪还有往后,他再也不会自取其辱了。
  于景渡凑到他耳尖亲了亲,温声哄道:“真的不要我帮你吗?”
  “不。”容灼闷声道:“一会儿八殿下该醒了。”
  “用不了太久的。”于景渡又道。
  容灼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沮丧了。
  这个时候他傻了才会答应于景渡,若是真依着对方,那不就是全方位赤裸裸的碾压吗?
  容灼可不希望在一天之内连受两次打击,所以态度十分坚决地拒绝了于景渡的“好意”。
  当天下午,容灼的情绪一直不高。
  他信心满满地给于景渡准备了这个贺礼,原以为自己能做得很好。可没想到事情还是搞砸了,反正在他看来这贺礼送得非常不成功。
  不过于景渡可不这么想,因为接下来的大半日,他心情都极好。
  就连八皇子都看出来自家三哥和平时不一样了,还天真地问他是不是中午睡觉做了好梦。
  “嗯。”于景渡认真地答道:“做了个特别好的梦。”
  八皇子还想问,但于景渡不想同他讨论这件事情,便将话题岔开了。
  如果傍晚时宫里没有消息传来,今天对于于景渡来说,应该会是这段时间最完美的一天。可天不遂人愿,黄昏时他们正准备用晚饭时,宫里便来人传了消息,说皇后病危了。
  “怎么会突然病危?”于景渡朝来人问道:“前些日子不是说已经好转了吗?”
  来传话的人是来福的徒弟名叫双喜,挺机灵的一个小内侍。
  他知道于景渡现在已经是准太子了,自然不敢怠慢,忙道:“回宴王殿下,听说是因为昨日宫宴,前太子没进宫。皇后娘娘今日就朝六殿下问了几句,六殿下不知怎么就说漏了嘴。皇后娘娘听说前太子被废了,当场就晕过去了。”
  先前皇后因为太子的事情病重了一场,皇帝为了安抚她,便一直让人瞒着,只说会罚太子,但不会废。皇后也不知是真信了,还是自己骗自己,反正这段时间一直没再出什么状况。
  为了稳住皇后的病情,皇帝每隔一段日子,会命人带着前太子来给她请个安。前太子得了皇帝的警告,再加上多少也顾忌着皇后的身体,自然不敢再作妖。所以皇后一直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皇帝应该是真的打算再给太子一次机会。
  昨日于景渡生辰,宫里办了宫宴。
  皇后虽然因病不能到场,但还是象征性地送了贺礼。
  她满以为前太子会借着进宫赴宴的机会,来给她请个安,但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人。其实这些日子她一直被困在后宫里,多少也有些不大好的猜测,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今日六皇子去给她请安时,她只稍一试探,便将话套了出来。
  “父皇是让我们都进宫吗?”于景渡问。
  双喜道:“回宴王殿下,陛下的意思是让您和五殿下先进宫。八皇子年幼,昨日又受了惊吓,今日还是让他先留在宴王府。”
  皇后病危,宫里这会儿定然乱成一团,八皇子确实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回去。
  反正他年幼,再加上有昨日受惊的借口,所以不必和于景渡他们一起进宫侍疾。
  当然这个所谓的侍疾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宫里那么多宫人,不会真的让于景渡他们伺候什么。但皇后名义上毕竟是他们的嫡母,这种时候总要将他们叫进宫去尽尽做“儿子”的本分。
  “本王收拾一下换身衣裳就动身。”于景渡朝黎锋道:“带双喜公公前去前厅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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