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今晚一起睡

  再回到房间时路行舟还在睡。
  怕吵醒他,席向月脱了鞋光脚在木地板上走。先是站在床边仔细观察他熟睡的脸,然后又走到墙边书架,打量满墙的书,和见缝插针式摆进去的乐高。
  他的阅读范围似乎很广,天文地理、历史纪实、古今中外的名着,甚至还有成套的漫画,整整齐齐摆放,高矮、厚薄、颜色深浅都有讲究。
  席向月一边看一边心底腹诽他龟毛到变态。
  视线被书架底层角落的牛皮纸箱吸引,它突兀得好像根本不属于这个空间。
  女孩蹲下,试图将它拉出来,一上手才发现重量不轻,用了些力气才得已瞥见里面光景——
  一箱摆放得井然有序的运动饮料。
  席向月忽然有些气短,抽出一瓶,看见上面用马克笔写的——“学长威武!”四个大字。才终于敢确认,她半年来送的饮料路行舟没扔,也没喝,全都放在这里。
  手里握着的那瓶是在四月初,高中部篮球赛,他们班队一路高歌猛进拿下冠军,决赛那天他更是以出色的个人技术和配合拿下MVP。
  最后一个叁分球稳稳落入篮筐,哨声响起,整个体育馆几乎都被“路行舟”叁个字掀翻。
  原本她只是例行公事来送个水,但对抗性极强的竞技体育使人肾上腺素飙升,多巴胺分泌旺盛。席向月奔下观众席,拿了记分员的笔在瓶身写了几个字,然后拨开层层围绕的人群,走到他面前塞进他怀里。
  身后响起一阵窸窣响声,路行舟半撑着手臂,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看过来。
  “几点了?”
  席向月把那瓶饮料放回去,刚刚用力的手似乎还残留热意,它像某种不知名火种,全身血管经脉都是导火索,沿着四肢燃进心头。
  她走到床边,单膝跪上床沿,俯身压住他肩,眼睛里似有雨天里不会拥有的烟霞,
  “学长,你很早就喜欢我了吧?”
  脑中混沌一片的路行舟愣了半晌,然后迷雾散开般看向她刚刚走过来的方向——她看到了。
  措辞功能短暂罢工,最重要的是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初收下饮料还把它们留存起来的心情。
  很奇怪,她第一次出现在面前说喜欢自己的时候,他似乎就感到一丝与众不同。
  席向月并不在乎他的失神,也不想得到什么答案,抬手探了探他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但他这一觉似乎捂出很多汗,鬓发都湿漉漉的,整个人散发一点点性感的体味。
  和他亲近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手顺着衣摆摸上蒙有一层薄汗的腹肌。
  “学长,你出了好多汗。”
  路行舟慢半拍捉住她手,“我去洗澡。”
  压在身上的女孩恍若未闻,他此刻的味道似乎最接近原始的他,诱得人兽性大发,失控般想要侵略。席向月拉着衣服往上,蛊惑他抬手,男生愣怔间,T恤已经掉到地上。
  她随之紧紧覆上来,柔软的胸脯挤压在胸膛上,路行舟的触觉慢慢被唤醒,感觉到她的唇擦过耳边,停在右颈,落下个极轻的吻。
  “今晚我想留下来,可以吗?”
  问句结束时,女孩湿润明亮的双眼攥住他,带着点点祈求的眼神足以让路行舟心脏融化。
  她的意思和浓烈的欲望表达得再明显不过,手径直往下滑,隔着薄薄睡裤覆上半软的性器。
  残存的理智如枷锁一样困住他,路行舟眼底有抹不开的情绪,他捉住她手腕,“我有话跟你说…”
  席向月迅速堵住他唇,包裹着吮吸,间隙时轻声道,“以后再说。”
  他们还有很多以后——寥寥几字路行舟动摇的心就被说服。
  手上桎梏松开,席向月迅速去扯他裤子,又带着他手抓住自己需要爱抚的胸。
  梦中射过一次的阴茎似乎根本没被影响什么,它在女孩手里硬得很快,被揉胸发出的难耐呻吟也是最好的兴奋剂,路行舟很快进入状态,空着的手往下包住女孩软嫩的臀瓣。
  大掌张开又合拢,指节陷进肉里,或重或轻地揉捏。她好喜欢这样直接的触碰,主动往后翘臀往他手里落,在他坚实的大腿上摩挲小穴。
  “嗯…嗯……好舒服…”
  “宝贝…”
  席向月原本觉得这样的称呼难以启齿,但真说出口时似乎变成催情药,全身被蒸笼罩住一样,小穴随之流出更多热流,沾湿他深蓝色睡裤。
  他裸露的上半身半靠在床背,像一尊中世纪雕像,席向月从锁骨往下亲吻,经过胸前红豆,划过腹肌曲线,停在小腹处,然后离开一些,干脆地脱下他身上所有束缚。
  粗长的阴茎瞬间挺立在冷风中,路行舟坐直,大掌落在光滑后背,帮她扯掉上衣,硬物顶在她又痒又胀的小腹,不断试探。
  席向月稍稍抬臀,顺利拉下那条宽松的短裤,全身只剩白色朴素的棉质内衣内裤。她张腿跨在男生腿上,路行舟一低头就能看见颜色更深的那处。
  她忽地握住肉棒,同时往前挪,用肉缝去碾压、摩擦整个棒身。
  “啊…”
  叫声似乎已经带了哭腔。
  路行舟太阳穴绷到快要裂开,根本不受控地往上顶,看见女孩仰起头皱着眉,殷红的唇溢出更婉转的淫叫。
  席向月不想再要外阴高潮,她脑子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想试一试他那根东西到底能不能给自己止痒,是不是比自慰和手交更舒服?
  真的像黄文那样会顶到子宫吗?
  欲望裹挟下她毫无耐心,强硬地拉着男生的手来到内裤边缘,示意他帮自己脱下,扭动磨蹭的动作却丝毫没停,次次碾在最敏感的地方。
  小小一片白色布料落在床尾,席向月立马迫不及待扶着硬挺的鸡巴去找洞口。路行舟吓得不轻,握住她腰想翻身换个姿势,也许她不会那么难受。
  但她态度强硬,穴口擦过棒身,润滑剂般涂抹在四处,“唔…不要,我要在上面…”
  尚未开垦的穴口紧得离谱,龟头碰到的一瞬间就被吸得快要缴械。路行舟扶着女孩纤细的腰,上下摩挲,狠狠呼吸,缓解那阵冲动。
  仅仅进了半个头,席向月就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意,她水流得很多,但甬道没有扩张,一样进得艰难。
  她咬着牙,扶住男生发烫的肩,哭着轻喊,“路行舟,你,好蠢啊...你摸摸我啊!”
  毫无经验的男生这才往下探,抵住冒头的阴核,一边按,一边观察她反应,额头不知不觉冒出细汗,与冷气交缠。
  “好些了吗?你,稍稍动一动。”
  他被夹得已经不敢呼吸。
  席向月慢慢往下坐,闭着眼睛忍着痛,找到他炙热的唇,勾着舌头交换体温和津液。他手上的动作太快,指腹熟稔地与阴蒂碰撞,进了个龟头的阴茎同样存在感强大 ,小腹聚集越来越多的热流和紧绷感。
  “唔...啊...”
  高潮猝不及防,又流出一大股粘液,借着这阵感官上的胀满和顺滑,席向月大着胆子坐下去,痛哼一声,吃进整根鸡巴。
  路行舟几乎同时把头埋进她柔软的胸,闷着嗓子长呼一声,咬着牙忍住灭顶的窒息的快感带来的射意。
  ————
  烟霞——灿烂 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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