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后妈看到弹幕后 第241节

  各种宽慰苗红云的话,苗红云心里却明白,他们都想要孩子。
  只是,怕她为难而已。
  这么多年寻医问药,苗红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失望过多少次了。
  姜父一口应下来,“你还年轻?为什么不能要孩子?”
  当大夫,不止是当大夫,还是一位心理医生,要给病人宽心。
  只有心宽了,病才能好的快。
  这么笃定的话,让苗红云也忍不住有了希望。
  苗红云眼泪唰的一下子下来了,“叔,只要能要个孩子,我什么都愿意的,手术开刀,苦药汤子,甚至一辈子吃素,我都愿意的。”
  这是一位多年想要孩子的母亲,最忠实的心愿。
  她甚至愿意拿折寿来换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姜父吹胡子瞪眼,“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咱们中医不讲究开刀,你待会我给你把把脉,我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这话还未落。
  就被打断了,“把什么脉?”
  那团长信步进来,粗狂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
  这让所有人都跟着望了过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姜父,他下意识的把手搭在了那团长手腕上。
  半晌后,他凝视着他,突然道,“这位同志,你不行啊!”
  所有人,“……”
  第100章
  空气中突然凝滞了下来。
  死一样的安静。
  不行?
  他不行?
  怎么可能?
  那团长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道,“这位同志,你说的不行,是哪方面不行?”
  姜父皱皱眉,视线下移三寸,最后停在他两个裤子的中间。
  “这还不懂吗?”
  他以为男人都懂。
  这下——
  不止是那团长安静了,连带着其他人都跟着安静了。
  半晌,苗红云试探着开口,“叔,这会不会看错了?”
  毕竟,在房事上,他们两人一直都很和谐。
  从来不存在三分钟萎靡不振,更不存在阳痿早泄这些事情。
  相反,那团长一直都很持久。
  只是,这话说出来,到底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
  但是想到,姜父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去看孩子要孩子,在这一关早晚都要过。
  姜父斩钉截铁地摇头,“不会,怀孕从来都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情,一直要不上,不止是女人有问题,男人同样也会有问题。”
  这话一说。
  姜舒兰和姜母都忍不住捂脸,姜父哪里都好。
  就是这个直脾气不好,有什么时候什么,哪里有第一次见面,就说人家男人不行的?
  可是,姜父却跟她们的想法不一样。
  对于大夫来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再说了,他先前都说了,苗红云有问题,怎么到了一个大男人反而不能说了?
  那男人的心也太细,太矫情一些了。
  在看病上面,男人女人都一样。
  有问题直说,做大夫藏着掖着,病人如何配合看病?
  姜父的话,让大家面面相觑。
  尤其是,那团长和苗红云两人对视了许久,那团长很快就知道了,这位大叔是姜舒兰的父亲。
  也是行医问药一辈子了。
  那团长情绪尽量放平和了几分,“叔,你说我不行?这有什么证据吗?”
  姜父打量着他面色片刻,“从面相上看,你子女宫和你媳妇一样,都有一颗黑痣,且脉下沉,外强中干。”
  “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都是——嗯。”
  未尽之语,却让那团长黑了脸,如果说姜父对待女同志还是说话委婉的话,对待男同志。
  简直就是推土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七零八落。
  那团长深吸一口气,“那我和我媳妇这种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吗?”
  姜父点头,但是有几点他还是确认,便拉着那团长的手,走到外面的院子里面。
  说了男人之间,才能听的话。
  “早上起来,晨勃次数变少?”
  这话让那团长惊疑地看着他,他没想到,对方就一个掐脉,一个望面,就直接能知道他这么隐秘的事情。
  那团长迟疑地点了点头。
  “一周三次有吗?”
  那团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
  姜父平日里面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病人,游移不定。
  他直接走到院子的石桌子上坐了下来,“坐下,我在号一次脉。”
  那团长平日里面那么粗狂凶猛的一个人。
  在这一刻,竟然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一样,坐了下来。
  实在是,这样的姜父太有威严了,威严到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听他话。
  那团长乖乖的伸出胳膊。
  姜父足足号了三分钟的脉,全程一言不发,快把急脾气的那团长着急死了。
  好几次,他都差点没忍不住开口了。
  偏偏,每次那团长要开口的时候,姜父一个冷眼瞪过来。
  那团长瞬间安静如鸡。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哦!”
  那团长照做,伸出舌头。
  “舌苔白而腻,颜色淡。”姜父皱眉,视线下移,“你小便是不是又细又长,尿不尽的感觉?”
  “尿完,偶尔还会有痛感?尤其是早上最为明显?”
  那团长,“……”
  那团长真是觉得,这老大叔有两把刷子,把他的困境全部都说了。
  他点了点头,“是有。”
  “多久了?”
  这那团长真不好说。
  他迟疑了片刻,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红了脸,“就之前一直生不出来,我就憋着劲儿,勤干活,多耕地,一晚上大概四五次吧,有时候白天中午也会来一次。”
  “就那段时间过后,我就发现下面有些不舒服。”
  姜父收回手,又换了那团长另外一只手腕把脉,哼了一声,“古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个道理,你不懂?”
  懂!
  怎么不懂,只是这一直怀不上孩子。
  他也着急啊!
  这不急着证明自己嘛!
  哪里知道,越证明,越出问题。
  哎。
  姜父把完那团长的右手,这才放了下来,站起来,“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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