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偷窥与亵渎

  修长的指尖划过镜像显示的画面,她敛眉换下襦裙,虽然已经换过一次,但她依旧微抿红唇脸颊微醺,不太敢看眼前的女人,长裙滑落白皙的身躯微微轻颤,裹胸轻轻包裹着软玉,露出一丝轻浅的沟壑,隔着镜身仿佛都能闻到稚嫩的香味,狭长的眼眸微眯,女人在她身上丈量,他指尖微曲,那腰身仿佛他一掌就能卡住,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换了好几套服饰,本来就不太常锻炼,已经有些卷了,那个姐姐跟她说还有最后一套,不过可以休息一下,妆容稍微改了下,这次比较简单,繁复的头饰也不用带,就一支凤釵,她可以睡会,然后醒了换上衣服去最里面的阁楼就行。
  很感动,这钱花的值,她确实困了,今天醒的也早,所以喝了些镜台上的茶,困意来袭就靠着软榻睡着了。
  房门轻轻被推开,来人身姿修长,身着红袍人衬衣衫,清隽的脸妖而绝,矜贵跟糜滟相互融合诡异的夺目,狭长的眸中温和疏淡,居高临下的打量榻中娇小的身躯,良久掀袍坐在榻前。
  感觉有些凉意,她微微蜷缩起来,软嫩的小手合成了拳头放在颊侧,她盖了层薄毯,因为动作的原因露出了纤瘦莹白如玉的肩膀,只着打底吊带裙。
  消瘦苍白的指尖轻触肌肤,清晰的感觉到她微微一颤的身躯,凉冷的气息让她不适,脑袋却又沉重,只能低哼表示不耐。
  “娇气。”他含笑低斥,霍钦州藏得当真严实。
  温柔的低语,手下的动作却是相反,大手一挥薄毯落地,凉意卷袭全身,昏睡的人习惯性的想要把脑袋埋入臂弯,他轻易的握住纤细的手腕,按压至头顶,另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贴近自己,女孩腰身被迫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他。
  埋首轻嗅她身上传来的清香,如他所料带了点奶味,薄唇刻上身下人儿精巧的锁骨细细吮吸,热气喷洒在颈部,让她不适扭头,往下移动隔着单薄的布料吻上柔软的山丘,放开了她手腕,她手指动了动,无力的低吟了一声。
  声音娇软脆弱,下意识的手臂一紧,黑眸中雾浓的化解不开,引得身下人微微抽气,微微挑眉嘴角轻勾,另一只修长的大手从肩膀抚至右边酥胸,白色丝绸肩带滑落,那株嫣红夺人眼目,掌心覆盖小小的一团立在掌心,柔软温暖,薄唇轻启含住左边殊色。
  右手移致她纤细的大腿,掀起裙摆轻搭在腿根,因为身体落空没有支撑点而紧绷身躯,被他轻而易举的分开,揉捏着手下细嫩的触感,眼眸慵懒的微合,挑开最后一抹遮盖美色的布料,有些湿热但在这么紧致的情况下远远不够强行进入,修长指尖轻抵入口微微不耐的闯了进去,在碰到一层阻隔的时候堪堪顿住,掀起眼帘蓦的一笑:“没想到他居然舍不得动你。”
  低眸撇了眼腿心屹立的帐篷,谁也想不到平静温冷的表情下面隐忍着多么骇然的欲望。
  只感觉自己被一只庞然大物紧盯,无论如何也跑不脱这片森林,不小心踩入泥潭,越挣扎越无力。
  粗壮的阳物抵上稚嫩的穴口,不会有人知道他谪仙的外表下,这东西如此吓人,青筋暴起紫红肿胀,跟她白嫩腿心的粉形成强烈对比,引人欲血膨胀。
  他不快不慢的摩擦着,偶尔龙头还滑入洞口,每每卡住洞口都会引得身下人哀鸣,并不知道这会惹得男人强烈的暴虐愈起,嫩芽红肿,腿心一片青紫,摩擦相交的点更是泥泞不堪。
  他抽身,持着她娇嫩的手心放在那肿胀的肉身上,一只手都握不住,被烫得瑟缩一下,却被男人大手包裹着狠狠抽动百来下,一股灼热喷洒在她湿热的腿心,白灼混合着粉嫩,被他一点点的塞进穴里,淫靡到极致,空气中弥漫着点点麝香,混合着男人身上的冷香,更加让人脸红心跳,除了俊美的脸上因为隐忍落下的汗,谁也不知道这个表情温润的男人刚刚做了那么荒唐的事。
  她太嫩了,腿间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已经红了一片,他刚刚怕控制不住最后极致的时候是用了她的手,不过别有一番滋味,外面他让人备了热毛巾跟药膏,再休息一会,差不多就不会留下痕迹。
  醒来的时候双腿有些酸疼,应该是拍照摆的姿势太长久,一放松肌肉就有些不开心了,没多放心上,换上衣服往最里面走去,听说是有模特配合她拍最后一组,虽然有些不太想,毕竟可能会有肢体上的接触,她不是很喜欢,但是她让那个姐姐选的主题,也不好拂了漂亮姐姐的面子,她真的太善解人意了,感觉自己棒棒的。
  越往里走,房间布局越是精致宽敞,她推开最后这间屋子的房门,扑面而来的庄重与?红?很喜庆的红,镂空的雕花窗纸上还贴了囍,但是安静的氛围与之不符合,有些诡异的反差,房子很美,扇制屏风上画一朵朵曼珠沙华盛开,木制梳妆台上的镜子刻着精美神秘的花纹,让她不是很舒服,感觉像一个囚笼,是的,虽然这样的的形容不是很好,但是就是感觉这个房子的主人不希望任何人出现在这里,铜镜里印出一张榻,榻上坐着一个身穿红袍的人,身姿修长侧躺着,右手慵懒轻支着下颚,一根红绳将长发束缚着,几根凌乱的发丝散落在眉眼周围,温柔又美好,双眸微合,眉心微颦好像做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梦,叫人恨不得去给他抚平。
  她倒是不知道这模特长得真好看,不过应该是自己来得太晚了,人都等睡着了,挺不好意思的,她在想要不就不拍这组了吧,毕竟她让人等那么久,看样子他挺累的,要不让他再睡会,正准备走出去,那人却醒了开口
  “你来了。”声音温润疏离。
  听着耳旁慢慢退出房间的步子,差点气笑,她倒是很善解人意啊,不用猜他都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女人清澈的眸子不好意思的跟他说对不起,来晚了让他等久了的话,她压根不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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