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血掌印(H、陆)

  【灵魂崩溃临界值,倒数一天,请宿主在二十四小时内内完成所有要事,然后进入休眠恢復。】
  季明夷说任君採撷,温容自然也不客气,对着嘴向他要许多灵力,而温容站在院子中央,双手叉腰仰头望月,感觉特别心旷神怡,季明夷被她要的凶,这正会在空间里打坐恢復,没个叁两天不出门。
  现在得先处理陆谨行,然后等自己恢復后再慢慢去查需四娘的案子。
  温容走在回房路上,却听屋内传来男人的低吟声,饱含情慾的嗓音一声声反复喊着“容容、容容”,空气中飘散甜淡的血味,也不知道他又在屋内搞什么名堂。
  温容推门而入,陆谨行坐在床上屈起一条腿,一手套弄胯间巨物,另手搭在脖颈上,反复搓揉抠弄颈上伤口,试图从痛楚中寻得温容留下的快感。
  陆谨行闭上眼回味被她啃咬的感觉,密密麻麻的疼,像撕开皮肉浇灌蜜糖,又放蚁虫啃咬那般难耐,无论如何纾解都只是隔靴骚穴,不得缓解。
  陆谨行侧眸看来,抓着伤口的手倏然重些,鲜血渍满手,他发出声闷哼,喘着气伴随脸上红晕显出,他笑得诡谲:“容容...恩...你终于来了。”
  性慾不断堆砌,抵达摇摇欲坠的巅峰,停在个危险的平衡上,可无论如何套弄性器都无法出精,索性停止动作,任者阳物吐着透明的液体,因慾望长期不得舒缓阴茎胀红发紫,爬着狰狞的青筋与血管,菰顶红成猪肝粉的模样。
  温容虽然不是个性事专家,但她觉得他的小兄弟要被他折腾到坏掉,虽然温容不觉得阴茎这个器官是可以被憋到爆炸的东西,但经过相处,温容认为只要陆谨行在,不管事有多弔诡,都可能发生。
  譬如他为查徐四娘案不仅丢了性命还召唤邪神,甚至最后搭上全城人的性命。
  温容正担心陆谨行憋坏老二,陆谨行却献宝似展开手掌,满是艳红,然后他将手掌贴在自己面上拖拉而下,画了半面血掌印:“容容,喜欢吗?”
  他拿出匕首在心口比划着:“还是你腻了,想嚐嚐心头血?”
  陆谨行只是坐在哪里,她却感觉到全身被锁鍊紧紧束缚住,目光停在他身上无法挪开。
  “容容,我该如何讨你喜欢?”刀尖在看胸口划一道血痕,沁出豆大血珠,又是一声喘息:“告诉我,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进入你的身体。”
  “下面软不了,一直硬着好生难受,容容帮帮我。”陆谨行前日失血过多,这回下床,走得踉踉跄跄,容貌仍是仙人之姿,然而脸色却扑层厚厚白粉再盖上不自然的腮红,像极了正准备下葬的死人忽然诈尸,一拐一拐地走到温容面前,拉着玉手握住自己烙铁般的性器上。
  陆谨行喘息着,高挺的鼻尖靠在她的头顶上,哼着热气顺发流游移而下,魔鬼的低喃、揭发阴谋的喜悦,低声道:“不...容容,瞧我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你很喜欢我...而且是...非常的...”添了口耳尖:“喜欢。”
  “我没有。”温容动弹不得,阖上眼努力忽视血味。
  陆谨行说道:“怎么可以说谎?我这副血肉之躯,你明明就喜欢得紧,看看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温容下意识抹上嘴角,一片乾爽,陆谨行见捉弄成功,笑得很是爽朗,用力抱住温容,孩童般倔强道:“你就是喜欢我!”
  【警告,请宿主说话小心,否则陆谨行的玻璃心会被您二次创伤。】
  温容:...
  温容叹口气:“这种喜欢,跟我是所说的『喜欢』不是同个东西。”
  “我不在乎,只要你喜欢我这个人就好,不论是眼睛,鼻子,心脏还是血肉,无论是哪一部分都喜欢,而我也喜欢容容,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喜欢。”
  若撇开陆谨行满身血味贴着自己,这句告白满载少年郎的赤诚。
  若两者结合,过于天真与惊悚,令人无法理解的矛盾体。
  受不了诱惑抿了他抹在嘴唇上的鲜血,飢渴更甚,温容实在无可奈何,唇上抹了血胭脂,她问道:“如果说喜欢,你会放过我吗?”
  陆谨行笑着说:“怎么可能。”
  然后用她的手套弄着阴茎,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浸遍她全身,那蜜糖毒药,使得温容无处可退,虽然厌恶,但她必须承认,陆谨行的血液是比玉液琼浆更为醇美。
  罢了,总归是逃不过、避不得。
  温容粉舌挑上侧颈渗出的鲜血,含在舌尖仔细品嚐,究竟是何种东西让自己如此失控,血液里有着浑厚且纯净的灵力,认真一品,不似鲜血,更似山涧中蕴养雪莲那清池甘冽,若说仙品也不为过。
  “你问我,要如何讨我欢心,如今我告诉你,若想得到『喜欢』,往后必须对我百依百顺,兴许未来有一日会觉得你顺眼也说不定,但现在,我对你没有任何一丝情感,若说有任何感情...”温容捧着他的脸抹开血掌印,月华般的容貌、罗刹似的内心,此人正是陆谨行:“只能是噁心与厌恶。”
  旁人听了是诸心,到了陆谨行这里就不同了,这是好的开始,至少容容愿意与他说话,他挺起腰染满淫液的性器擦上温容:“容容若想要我听话,只需适当给我奖赏,得了甜头,自然百依百顺。”
  温容原本是想拧住他的孽根让他收敛点,却忘了这人是实打实的变态。
  “啊哈...对...嗯...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再用力一点...”陆谨行舌头卷过唇瓣,喉结滚动,满眼慾色凝视温容。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痛,无论是受再重的致命伤,也没有感觉,就像一个破布人偶,只是活着、呼吸、心在跳动,可自从遇到温容,他开始感觉到痛,再次感觉自己活着、被爱着。
  活到现在,看人都是一个样,两眼一鼻一嘴,皮囊下是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剖开来看皆找不到相异之处。
  此世间唯独温容是不同的存在,为他打造的完美情人,尤其是那张能言善道的小嘴,特别讨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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