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书案并股弄后庭(h)

  罗裙飘散,纤手轻探,小九低声嬉笑:“娘,你怎么搞得呀,下面‘胡子’都湿透了。”
  “什么胡子啦!”碧云刚被噗嗤一声逗笑,又娇滴滴呻吟道,“……呜!请点啊……你这贼猴……娘那里嫩……”
  小九正拿指尖扣弄蒂豆,只是颇不得法。碧云单手扶在书案上,另只引导徒儿,教道:“蘸点娘的淫水,指头尖儿轻轻拨弄……哦哦,对、对……就像娘弄你尿眼般……啊啊……”
  “可是娘之前……还让九儿用牙咬这儿呢……”
  “那是……是娘美了,那儿跟奶头样胀硬,随你怎么玩……啊啊……”碧云打了个哆嗦,颤声继续道,“我儿,你记住了……撩身子,跟生火一样,刚烧起来,就一股脑丢进去,反倒扑灭了也……”
  “孩儿记住了……”小九指尖下划,滑进碧云穴口,带出一汩稠黏情汁,“既如此,师姐已经先帮娘生过把火了……是吧?”
  碧云扭头,媚眼斜乜,咧嘴笑道:“要论撩身子,你还要多跟你师姐学——诶呦!”
  一声娇呼,小九已把玉茎挺进大半,碧云半脸邪魅,顿时化作满身娇软。
  “那我师姐,有这东西吗!”
  小九掰开臀瓣,踮脚挺腰,那话儿整根没入,顶得碧云娇穴垂涎,口中嗷嗷直叫。
  “贼猴儿……全白教你了……就知道畜生似地干娘——呀!轻、轻些呀!”
  碧云此时并腿撅臀,本就把小九夹得酥麻,她就索性学起鸡鸭小狗样子,压在师娘身上,抖起屁股猛肏起来。
  “啊啊——嗯!九儿……咱,咱去床上肏嘛……娘站得累……”
  “呜、呜嗯……不要!等上了床……娘就压在九儿身上了!”小九喘息着,“就要这样——像小狗似地肏娘!”
  “噢噢——好九儿!九儿拿、拿鸡巴……跟娘较上劲了!把娘当狗肏……啊啊啊……”
  看师娘现出骚媚软烂性儿来。小九一时兴起,在绵软臀尖儿上很捏一把,叫道:
  “九儿还要打娘的大白屁股!”
  啪地一声,碧云挺腰浪叫道:“咿!反、反了你!敢抽你老娘屁股!”
  “师姐打得,女儿打不得吗!”
  “好、好啊你们……”碧云蛇腰乱扭,穴里阵阵挛缩,口中嘤咛呼唤,“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咕呜……把、把骚六儿搞死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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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喘息着拔出性器。
  碧云欲心正浓,焦躁起来,扭臀抖腰,浪声娇嗔道:“咕呜——死畜生……叫你逞强!不、不行了吧……”
  小九低头,看那话儿上裹了浓浓一层淫汁,又见师娘一团后穴,正随娇喘一道舒张,顿时淫心大动,挺腰把冠头往里捣。
  碧云噢噢直叫,半截身子都瘫软在书案上。
  较之肉穴,后庭额外紧涩,纵有淫汁浸润,小九费了半天功夫,才插进去小半,额上早已细汗点点。
  “呜,娘……”小九试了把汗,用手摸两人交合处,“娘屎眼里……怎这么紧啦,箍得九儿鸡巴好胀……”
  “废、废话!”碧云娇叫道,“这里要是不紧……出大事了呢!”
  “有人说娘这里能塞葫芦……”
  “放屁!我又不是那……下蛋的鸡!”碧云又羞又气,浑身酥美,后穴里阵阵紧缩,颤声催促,“扯这些没用的作甚……快、快肏六儿屎眼!六儿要呢……”
  小九听师娘声声叫着自己小名,又见一团紧嫩屎眼,被肉棒开得圆大,心里狂荡起来,抬手在软臀上抽了一巴掌,叫道:“我道娘之前,干嘛护着这里……原来这里一开,娘就现形了!”
  小九说着,扭臀咬牙,卖力抽肏起来。
  “噢噢!是、是呀……”碧云杏眼朦胧,浪声回应,“六儿是喜欢被弄屎眼子的赃淫妇——噢噢!九儿用力肏……淫妇屎眼里要丢了——唏呀!小娘亲!小祖宗——用力肏六儿!”
  小九精气上涌,贲涨欲泄,人几乎骑在师娘身上,一条蟒腰直扭,干得香案吱吱作响。
  又干了几十下,小九按捺不住,脸埋在碧云雪背上,喉咙里咯咯低吼,泄出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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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媾已罢,师徒二人依偎盘桓。
  碧云把尿一般,把小九抱在怀里,纤手不住地摸爱徒的小腹和纤腿,耳鬓厮磨道:“我的儿!你吞了娘的骚尿,含了娘的奶子,肏了娘的肉穴,捣了娘的屎眼……天下哪有比你我更亲的母女了!”
  小九听了,直觉得害羞,扭身往碧云汗津津的怀里拱。
  “九儿还是小孩子,就喜欢娘的肥奶儿。”碧云会错意,抚着小九头发,“九儿要是喜欢,娘讨副药,发了奶子给九儿吸,好不好呀!”
  小九噗嗤笑道:“娘大奶子都本来就沉,再发起来,腰压弯了!”
  师徒二人嬉闹一阵,碧云见时候不早,起身整衣,继续给小九收拾包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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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打点妥当,碧云说什么都要送小九下山,两人正矫情着,门外忽然来了一群烧香的男女。
  碧云眼看走不开,只得叫花岫先伺候,自己送小九到门外。
  小九跨上沉甸甸包裹,拜辞师娘。苏碧云握着小九手,不觉鼻尖一酸,堕下泪来,哽咽道:
  “我的肉儿,你这就去了?”
  小九听话不对头,忙宽慰道:“娘你哭什么,我又不是去跑江湖,大不了,像师姐那般灰头土脸爬回来便是了!”
  碧云拭泪点头:“女儿去了,早早回来,娘想你。”
  小九见娘哭得伤心,心里也跟着软了,又瞥见花岫正在院里,跟来客说笑扯白,便道:
  “娘,那些淫妇男女,不跟他们喝酒罢!待天黑了,都赶出去,早早锁上门安歇。”
  师徒二人又依偎片刻,洒泪而别。
  碧云在门口痴痴地望着,直到小九身影看不清了,才拭泪回院里拜会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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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翁之意不在酒,碧云跟客人喝了几杯,竟昏头昏脑醉了。
  花岫扶碧云去吐了,回来时,花岫问道:“娘醉了,今晚我锁门吧!最近周围不安生,多提防着点好……”
  碧云听了,想起小九今夜独自在外面,凝眉不悦,打断道:“你说这话,真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怎么就不太平了!——再说我这宅子,当年请京师营里人翻修的,别说草贼,就是几千官兵来了,只要门一锁,也要打上半个月!”
  花岫连声诺诺,低头道:“徒儿只怕,那些妈子下人,各个都老眼昏聩的,门锁栓不牢……”
  “你年纪不大,怎么也学得啰嗦起来!”碧云不耐烦道,“钥匙在我书房抽屉里!你要做门房,自己做去!”
  说罢,碧云挣开花岫,醉步蹒跚,险些跌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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