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探求弟弟美丽的身体上

  晦涩难行,他本来已经习惯那种体验,但是和昨天的水乳交融一比,又忍不住烦躁。到底怎么回事,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和昨晚一样,身体不由自主迎接他,取悦他?
  就和他观察她一样,她的双眼也一直在注视他,想从他的面容表情身体动作中分辨他的心情,这是她和他生活十多年后的本能。她其实不擅长察言观色,但是你和一个人同个屋檐下从小到大一起吃饭睡觉上学的话,肯定也能对他的某些特定的小动作代表的心情状态非常明确。尤其是他还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可怕男性,她不得不拿出十二分心思和他相处。她能觉察他的心情越来越坏,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虽然一起床就不干正事,可她并没有拒绝,而且堪称配合。他昨晚心情变好得莫名其妙,今天心情坏得也一样古怪。他是她的债主,她应该提供情感价值, 让他开心起来,但是他的价值观实在是异于常人。他的喜悦快乐消失得太快,他的不快和空虚又填满得太多,他的日常就是烦闷,不愉快不幸福。她感觉她做什么都无法取悦他,因此她几乎什么都不做,甚至连对话的必要也没有,直接任他摆弄。
  现在不一样,他们的关系已经默默好转,和中学时那种胁迫一样的关系相比,现在至少,自己是完全自愿的。所以她思索很久,开口,“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要不要加点润滑剂?”
  好像她的身体是一盘没放调味料的菜,润滑剂就是盐,加上就有滋有味。他觉得很好笑,摇头,抬眼看她,她也一样在看他,表情甚至关怀的,虽然她的身体内部依旧在拒绝。
  实在是矛盾,同时也没意思,他本以为有什么新发现,结果是空欢喜。
  她感觉他心情越来越坏,下身器官都被他愈加粗暴的动作撞疼了,她赶紧按住他,“先别动,这样我很疼,里面润滑不够。”
  “你要怎么办?”他见她轻轻推开他压在她身上的部分,问道。
  “我想用润滑剂。”
  “我不想。”
  “你闹什么脾气?我疼你就好受吗?难道你很舒服吗?”
  “不舒服,但是昨天没用我们也做到最后了。”
  “今天也能呀,就是我们俩都疼得难受,你先起来,我去拿润滑剂,没有味道的那种,你一直用的牌子。”
  她刚想起身就被按住,他们的体型差决定她反抗就跟闹着玩一样,他甚至可以把她完全压在身体下,光靠体重就压的喘不上来气。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她觉得很离谱,以前不也没少用,今天是怎么回事?她摸不到他不高兴的原因,也实在不想分析,索性直接躺平,张开双腿,“你继续吧。”
  此时他反而坐起来,看样子不打算继续了。
  这可真是稀罕事,往常他每次都要做到最后,哪怕两个人身体不适,也一样要反复纠缠,直到脱力。
  他双腿下床,脱掉睡衣,应该是想起床洗澡。
  能躲过一次对她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再说他很少心情愉快,每回他不高兴就想办法哄他那到最后什么都不用做了,因为他实在是太容易不悦,尤其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装都懒得装。谢天谢地,他虽然绝大多数时间不太开心,但毕竟是个有正常认知普遍常识的人,没有一不高兴就冷嘲热讽暴力相向。
  她从背后抱住他,他上衣刚被脱掉,身体白的发光。“不想用就不用吧。好不容易的周末,这两个星期谢谢你。”她学着他去舔吻他的耳廓,舌尖触碰那透薄的皮肤。
  没有和以前一样为了让他快速射精直接去口交刺激他的性器,她那没几两肉的双乳轻轻摩擦他的后背,虽然是柔软的,舒服的,但也就那么回事,因为实在脂肪不足,触感微妙。
  她身体本钱其实很一般,她个子中等,比例优秀,皮肤也称得上白皙,可实在太瘦,穿衣服还好,脱掉衣服就能看到锁骨,肋骨,耻骨,抱起来硬邦邦硌人。该细的腰虽然细了,但是不该瘦的胸和屁股也跟着缺斤少两,全身上下也就肚子上有点肉,大腿上也有点,聊胜于无。
  反正不是很好睡的类型,他倒不在乎,一点没少睡。他自己丰骨玉肌,胸是胸臀是臀,腰细到双手可以合握。脱掉衣服一看,身上连块难看的皮都找不出来,甚至连颗痣都没有,皮肤又细又滑,给画皮鬼看到绝对是首选皮囊,下个受害人。
  她很快把他扒个精光,两个大白天在卧室拉上窗帘裸体的人也不害臊,你看我我看你,其实她也没怎么细看过他的肉体,光注意他巨白,冷白冷白的,反正是她见过最白的,应该多晒太阳。她都忘了高中军训两个星期,她的脖子和脸晒成黝黑,他光脱皮了,蜕皮后又是一条白生生的好汉。
  把他压到身体下面之后要干嘛她也有点迷惑,他已经硬了,现在直接坐在他的性器上估计还是疼,而且会疼得更厉害,进的越深越疼,也和他刚才做的事情没区别,只是男上位换成女上位。今天性事进展不顺原因在她,因为身体不够投入,实在没分泌多少体液,那接下来重点就在她,做点事让那个该死的器官兴奋起来,让他可以抽插顺利。
  问题是,怎么做?自慰吗?在他面前张开腿自慰?那可太可怕了,绝对不行,她可能在湿透高潮前就羞得想死。回忆昨晚,让内里变得更热烈,她尝试一会,没用,而且太慢。算了,先照顾他吧,搞不好做着做着她就来了性趣呢,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对他不太害怕的时候,能欣赏他的皮囊美几乎是顺理成章的。她只是心中顾虑太多,又不是真的失了智分不清美丑。
  “你今天上午有事吗?”
  “没有。”真不是现在该问的,他想。
  “那你饿吗?”
  “不饿。”这又是什么蠢问题,全裸坐在他身上的女人问他饿不饿,他要是回答饿接下来她预备给他吃什么,总不能再穿上衣服在厨房做个简餐拿给他吃吧。
  “哦……”她的口气透出犹疑,“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高兴,谢谢你这两周一直忍耐我的任性。我把我知道的都试试,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她有几把斧头他一清二楚,可毕竟她心甘情愿献身的时候不多,总比他自己单纯发泄欲望有趣点,所以他决定冷眼旁观,看她打算怎么“让他高兴”。
  “我没刷牙,能亲你吗?”
  怎么又是这种愚蠢的问题,难道我就刷牙了,想亲就亲。他没有洁癖到每次接吻之前都要对方清洁口腔的程度。
  “哈……”她用手捂住哈的气,还闻闻有没有味道。闻完之后她马上下床冲到洗手台用他常用的薄荷漱口水漱了叁口,吐完之后又闻闻,没问题了。于是她又冲回来爬坐到他身上,他感觉无语,想推开她,后来又作罢。
  其实她没什么异味,他刚才跟她离得很近,她说话时嘴里没有味道。而且她居然跑了,把他剥光丢到一边自己跑了,虽然不到叁十秒就回来了,他还是觉得整个事透着滑稽。
  现在压力来到他这边,他难道也得冲出去漱口?
  很快他就不用想这个问题,因为她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扶起,然后一脸认真地和他亲吻,薄荷味的舌头伸进来舔舐他的牙龈,舌尖,上颚,就是她能想到的地方都转了一遍,甚至他的颊肉都没放过。这个过程让她的气味还有唾液和他的交融,长时间的亲吻让两个人分开时舌尖都带着透明细丝,连成线,藕断丝连。
  “这样舒服吗?”她喘着气问,刚才为了不把气喷到他脸上,怕他嫌烦,她一直不敢正儿八经呼吸,只有憋不出的时候才轻轻呼吸几口,好不容易分开了,赶紧把氧气补回来,二氧化碳送出去。
  他看着她憋红的脸,今天第一回感觉不赖,“接吻的时候可以呼吸的。我不也在呼吸吗?你好端端的憋气做什么。”
  “我觉得不好意思朝你脸上喷气,怕你不舒服。”
  “我的呼吸你又感觉怎么样?”
  “我没感觉到,我光顾着舔你舌头和嘴里面了。”
  他送她一个白眼,“你不嫌弃我嘴里的味道?”
  “没注意,我只顾着数哪些地方已经舔了,哪些我还没舔到。”
  他这回真的想笑了,“那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个被你舔的人愿不愿意,你就直接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给我舔了一圈?我那么舔过你吗?”
  这个真没有,他以前亲她比较随性,进出自由,在她嘴里也不会哪都钻。不像她,做试卷一样,不管叁七二十一,能不能得分,每处反正都得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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