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我

  第二十四章
  不容叶琬沂拒绝,陈徵直接让她打包东西跟自己回家。
  叶琬沂没想着住太久,以后这种事情估计还有很多,所以她意思着打包了几件衣服就说可以走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一路沉默,一直到家里看见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陈敏仪。
  目光对上瞬间,叶琬沂嗡的一下,耳边嘶嘶作响,她紧张到有些分不清虚实。
  与梦里如出一辙,那双要把人吞没的眼睛里尽是不怒自威的漠然。
  陈敏仪看见两人,倒不奇怪,淡淡地瞥了一眼,就将目光收回,把茶杯放下才缓缓开口:“回来了?”
  “你怎么来了。”
  没有称呼,不是问句,是陈述的语调,有些不分轻重的嫌弃。
  陈徵将行李箱还给叶琬沂,让她先回卧室待着。
  叶琬沂机械性地接过行李箱,僵硬又迅速地躲进了房间,她背靠着门松了口气,闭着眼,整个人像是在溺亡感的边缘挣扎。
  “什么事?”
  陈徵给陈敏仪续茶,眸子垂着,看不出情绪的翻涌。
  “陆国萧的事情还没解决好?”
  “这小事,也值得你来找我一趟?”
  陈徵将茶杯挪到她面前,坐直了身子,看向陈敏仪,反问。
  他的眼睛弯起弧度,可眼里并没有笑意。
  陈敏仪冷笑,“小事?不也值得你为一个小员工挺身而出?”
  新闻这个点儿还没出,看来已经被陈敏仪压下。
  陈徵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笑了笑,问:“再闹出点人命,不太好吧?”
  “我不在乎过程到底死了多少人,我只要结果是好的,明白吗?”
  这段时间,SE的股票一跌再跌,陈徵还让她动用关系去见了沉曼瑜,舆论却愈演愈烈,这么个破事反反复复,让她实在烦心。
  陈徵斜睨了她一眼,笑意不减,一脸无所谓,目光幽幽:“是吗?这还真是我学得不够好。”
  陈徵这些年在陈敏仪的熏陶和培养下各方面都挺令人满意,只不过她总感觉还差点火候。
  只要想得到,百计千方也好,不择手段也罢,黑的白的,就应该永远都不会让目标达不成。
  “知道就不要在一件小事情上浪费这么多心思。”陈敏仪提着包站起来,俯视他,又说:“别一天到晚一身女人味。”
  “知道了,妈。”
  陈徵依旧不看她,突然唤了她声妈,语气轻飘飘地,漫不经心,叫人分不清态度。
  自从他从美国回来,陈敏仪就觉得有些看不透,明明是自己一手培养的人,却总有一种随时要破笼而飞的错觉。
  “偷听完了还不出来?”
  陈徵看了看卧室的门,又看回天花板,戾气渐渐收回,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
  叶琬沂有些尴尬,她不是喜欢偷听的人,被抓了个现行多少有些尴尬。
  她走出来,陈徵就抬手朝她勾了勾,示意她过去。
  “叶律师,听到什么想听的吗?”
  叶琬沂找了个不近不远的位置,还未坐下,陈徵就突然坐起来把她抓放到自己腿上,他神色缱绻,目光灼灼:“嗯?想听到的听到了吗?”
  他腿上的温度和她的体温无差,只是捏着她胳膊的手使的劲很大,叶琬沂又惊又怕,心跳得厉害。
  “没有,放我下来。”
  她强撑着气力,态度生硬,却被箍紧得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放、下、来?”陈徵勾了勾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左右打量,笑得玩味:“叶律师,我妈说,我身上一股女人味,是吗?”
  “可是这段时间,我都跟你混在一块儿,你有女人味吗?”
  叶琬沂安静下来了,顺着他的力度歪了歪头:“你是妈宝男么?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是,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什么机会?”
  “进我家,睡我床,还让我为你服务?”
  陈徵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低低沉沉,赚足了暧昧。
  说完,他倒是把人直接放了下来,只是下一秒又压上去,一半的重量压在叶琬沂身上,她有些胸闷。
  “叶律师,这一单,亏死了。”
  “所以呢?”
  陈徵笑了笑,轻轻吻了吻她嘴角,又抬起头,从她的下巴往上看,盯着她,说:“你这么聪明,还想不到怎么安慰我?”
  他拉着她的手向下,在边缘却被她死死摁着,好像再用力一点被他拧断也不愿前进。
  “叶律师,你可以考虑学着点怎么取悦我。”
  “倒是愿意考虑用哪部刑法把你送进牢里。”
  陈徵轻笑,放开她的手,跪坐起来解开自己的皮带,把她的双手用皮带直接捆在一起,他拉着皮带的一端放到她嘴边:“是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叶琬沂撇过头不愿意回应,可是陈徵不乐意,他提了提皮带把她的手往上拉,另一只手把她的裤子拉链解开,直直脱下去。
  双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叶琬沂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寒春,屋子里没开暖气,身上人的手也冷冰冰,像一条蛇游历在她腿间。
  “叶律师,不要每次都想着忤逆我,我对你够好的了。”
  隔着底裤,他掐住那颗珠子,重重地捻,气息平稳,语气淡漠,像置身事外,又像在挑逗一只宠物。
  叶琬沂咬紧嘴唇闭着眼不愿发出任何声音,混沌间泪不断滑落脸颊,陈徵耐心地一遍遍吻掉,下身慢慢将性器埋了进去,紧致的穴口尚还不够湿润,他却执意闯入,一插到底。
  身下的人痛到痉挛,直接哭了出来,摇着头求陈徵出去。
  陈徵拨掉她脸上的头发,擦掉泪痕,性器深埋在她穴里却没动,他突然有了耐心,问她:“那你回答我,我是谁?我们在干什么?”
  “你只有一次机会。”
  “在……在操我……陈徵,陈徵在操我……”
  叶琬沂觉得身体被撕成了两半,可没有一半是属于她自己的,几近灭顶的撕裂感她连哭都使不上劲。
  “为什么操你?”
  穴口没规律地收缩绞紧,陈徵轻叹一声,缓缓挺动起来,隔着衣服揉她的乳,突然有些后悔没把她剥干净。
  “我……”叶琬沂想推开他,可双手都被锁着,腿也被压得紧紧的,她绝望地只会哭,哭到最后开始妥协:“我……因为我想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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