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983节

  “你想要回去,就等着老子同你的一起回去。”
  宇文喻挎下了脸,他再是不回去,都是长毛了。
  可他一见沈定山拉长的脸,立马也就怂了起来,当然的,现在也是一句话也都是不敢再说。
  直到烙宇逸这带了桃桃要离开之时,宇文喻还是一脸的怨信,甚至都是有种想要偷上烙宇逸马车的冲动,等到他出了这里,到时就算外祖知道了,那也是奈他不何,可是,他现在回去,不就是成了逃兵了。
  大周对于逃兵的惩罚是十分重的,若是发现了之后,不但本人要被处斩,还要连累了家人,他敢说,他只要一回去,祖父一定会先是打死他。
  在这里半死不活的,也总比回去了被打死要好。
  而且他也是要脸,要面子的人,不可能就将自己的脸一辈子丢没了,所以最后,他就只能拿着一张小帕子,对着烙宇逸的马车摇了再摇的。
  “表弟,你要记得,代我向我母亲,父亲,祖父祖母还有姨母问好。”
  他说了这么多的话,就没提过舅舅还有舅母的名子。
  他们对于林云娘的不喜欢,似乎也都是根植于了心中,他们还在年幼之时,林云娘就未曾对他们好过,那一脸的嫌弃,就真的当他们是瞎子吗?
  沈定山站在那里,也是撇了一下嘴角,真是一只老鼠害了一锅汤,就连他也都不愿意回去,这些小辈的,哪一个愿意?
  他沈家这一辈子的名声,都是被那个女人给毁光了。
  还好,到了目前为止,烙宇逸都是未在沈定山的面前,提起林云娘究竟又是做了什么好事,她是怎么的喂了一条狗,也是这条狗将景哥儿给咬的血肉模糊,还打了人家的郭太医,差一些没有让郭太医直接就撞了石头,以死证明清白。
  现在郭太医只要提起林云娘,胡子就会翘起来,虽然他嘴里未说什么,可谁都是可以看的出来,郭太医对于林云娘,真的就是恨在骨头里面去了。
  “走了,”沈定山一甩袖子。
  “哦……好。”
  宇文喻连忙也是跟上了前。
  “我让要你做一件事情”
  沈定山对着宇文喻说道。
  宇文喻怎么可能说一个不字,只要是外祖说的,哪怕外祖让他去死,他也都要将自己的脖子给洗干净,再是再让人砍的。
  “外祖,什么事情啊?”
  未几的,他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小问了一声。
  “养猪。”
  沈定山凉凉的丢出了几个字。
  宇文喻“……”
  他怎么想要让祖父给打死啊。
  马车里面,烙宇逸将背靠在身后的软垫之上,也是翻着一本书,这是他手抄出来的,也便是那一本毒经。
  至于原先的那一本,已是被他给收了起来,那本可能也是因着时日太久的原因,所以现在严重的风化,只要稍微的一翻,就成了碎片。
  自也都是让他不能如此细细,又是反复的翻阅而来。
  到是一本好书,他放下了书,也是伸出了指,轻轻拨着桃桃身上的光滑的皮毛,然后再是挠了挠它的下巴。
  而桃桃,哪还有百兽之王的样子,丝毫也看不出来,当初一口咬人的狠劲,这明显的,就是一只长的比较大的猫而已。
  烙宇逸揭开马车的帘子,也是望向了外面,此时他们才是离开边关,四处也都是荒山野岭,大周国土并不算小,其实也能说是仅次于苍涛,但是大周能耕种的地方,却是四国当中最为少的,当然粮食的产量,也是远远不够。
  先皇可年可是出了名的穷皇帝,就连自己的军队都是养不起,先皇一直以来也都是被人称为仁皇,当然也被喻为最长情之人,宫中也就有几位的嫔妃,所生的皇子,也就只有那么几人,甚至就连一位公主也都是没有,就算是想要和亲,也都是找不出一个人过来合。
  先皇不是不想坐拥天下美人,也不是不想多生几个儿女,实在就是为他穷啊。
  他穷的天天都是在掉头发,给宫里找那么多的女人,告诉他,他拿什么去养?当年沈定山打下的那片天下,可以说,都是沈定山用命换出来的,跟先后真的没有关系,他就连给大军的粮草都是供应不上。
  第1829章 非他所愿
  大周能在四国之中杀出一条路,也是真的不易了。
  如此贫瘠的土地,生生也是用上朝的宝藏,给堆成了现在的大周。
  若是有好的种子就好了。
  烙宇逸放下了帘子,也也是抚着桃桃的耳朵,可惜他不会种田,而就算是会种,他也不能找出好的种子出来,所谓的丰收需要好的年景,当然更重要的,也是要有好的种子才成。
  若真是有了好的种子,或许这些荒地,就可以变成一片的富饶之地,单是这里荒山,都是可以养活了得了,外祖那里的兵将了。
  就是可惜……
  他摇了摇头,感觉这些都是有些痴人说梦。
  不知道二哥现在到了哪里,二哥所去的地方有些远,他在外祖那里多呆了半月左右,正好也就是赶上二哥回程之路,所以二哥现在应该也是拿了粮食准备回京城了才对。
  只是希望,他能平安到达,
  而现在似乎银子都是没有粮来的重要,一大车的银子,还有一大车的粮食,在以前,可能人人所选的都是角两,可是如今,怕都是喜欢粮食了,毕竟,银子可以让人富裕,可是粮食却能让人不饿死。
  而他不由的,也是有些担心烙宇悉。
  就怕他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
  而此时,正在另一处的官道之上,烙宇悉正拿着一块布,也是细细擦起了他的剑,剑面上的银光也是闪过了他的眼睛,隐约可见里面有着一道红芒闪过。
  马车再是停了下来。
  怎么,又有不怕死的人了?
  “二公子,”外面的护卫出声道,“有人拦住了我们的马车。”
  “抢粮的?”
  烙宇逸不用猜也就知道,这铁定就是抢粮的,他这一路到还真是不易,这抢粮的从他出了一品香,就开始要抢,怎么的,他们这鼻子都是狗做的,能闻出粮食的味道出来吗?
  这些粮食,都是他母亲屯起来的,也是为了给灾民吃的,怎么可能被这些乌河之众白拿去。
  揭开了帘子,烙宇悉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而他身边站着的,都是他从朔王府中带出一干护卫,这一路之上,他们也不知道遇到了几波想要抢粮之人。
  烙宇兮淡淡的看了一眼挡着他们马车的人,这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一脸的横肉,也是手持着刀剑。这不是抢粮食,怎么的还是过来同他打什么招呼的吗?
  而他堂堂朔王府的二公子,正经的皇亲,怎么可能与这种人多说半句。
  “识相的……”
  那些人刚是张开嘴,下一句还没有说出来,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疼,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竟也都是摸到了一手的血。
  而他现在还能感觉到了心脏的跳动,他也能呼吸,他的脖子没有掉,他的命也还是在,他还活着。
  而他甚至都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刚若再是偏上一些,可能就会血流如注,身首分离。
  他再是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这就像是恶鬼一样,那双眼睛好像也是向下滴落着血。
  他的脖子不由的一紧,双脚也是离开原地一尺来远。
  而他此时也是离那双红眸,不过半尺之遥。
  “你是,什么……”
  烙宇兮突是一笑,那一笑诡异之及,再是配上一双血眸的眼睛,也是让那人不由的也是瞪大了眼睛,此时也就只有喘气声,却是没有什么半分的动作。
  “你们杀过人?”
  阴森森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个刚才脖子差些断了的男人,嘴唇不时的蠕动着,似乎是想要瞒住什么,可是最后他竟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杀,杀过……”
  “可是官府通缉过的?”
  “是,是
  “你杀过几人?”
  男人的嘴不时的大张着,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用尽一切的力道,在寻找着自己的赖以生存的空气。
  而没了空气,他就要死了,他真要死了。
  “杀过几人?”
  又是这样的阴森诡异的声音,就像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一般。
  男人哆嗦着身子,嘴里也是结结巴巴的。
  “杀过,杀过十三个人。”
  “十三个人?”
  烙宇悉眼中的红芒再是一现,也是缓缓松开了那个男人,而男人也是跌坐在了地上,然后几乎连滚带爬的就想要跑。
  结果他却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掉了下去,而后就看到自己的身体趴在了那里。
  哪怕是到了临死之时,他都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烙宇悉拿起自己的剑。
  才是擦过,又是脏了,怎么的,这么想死的?
  他走了过去,拿着剑在男人的身上擦了几下,一双眸中的红光也是退去了几分,就连胸意中的那种不适合,也是缓了不少。
  果真的,他这种天生的杀意,也就只有在杀戮当中,才能真正的得到解决,而余下其它的方法,也不过就只是一味的压制。
  他无情的撇了一眼,地上那个身首分离的尸体,再是坐回了马车里面。
  “问下他们,手中可造杀孽?”
  “杀人,让他们偿命。”
  “未杀者,赐字。”
  是,几名护卫也时习惯了烙宇悉这一路以来的异样,他们都是朔王府的护卫,也都是忠心护主,所以烙宇悉做什么,他们也都是绝对的听从与服从。
  几名护卫上前,也是一一的进行了审问,而能过来抢粮食的,又有几个会是好人,烙宇悉到是真想要将人全部都是处理了,也是省的他们再是出去祸害它人,可再是想起,舅公总是在他耳边说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斩尽杀绝过,而是放了他们一条生路,若再是让他遇到,下次定死。
  护卫在这些人的脸上都是刺了一个盗字,从脸一直到了眼角,哪怕捂住了脸,也都是可以看到,除了遮住全脸,否则只要一见此字,就知这是行盗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烙宇悉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突有感觉,自己手腕上方有着一方清凉,而后也是福则生至,也似一丝冷风吹过了他的额间,让他的眼中的红光完全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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