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979节
烙宇逸直接就扎死了宇文喻。
宇文喻“……”
“我想我父亲了。”
“他也不想你,他前些日子,才是揍了五表兄。”
烙宇逸感觉,最近姨父好像特别的喜欢揍人,脾气也是特别的不好,就二表兄这样的性子,只要回去,非得天天挨揍不可。
“我想回去吃肉。”
宇文喻用力的一拍桌子。
“你回去也未必能吃到肉。”
烙宇逸将手中的药材放下,“今年可能会粮荒,京中的那些人,也必是要节衣缩食不可,你在这里最少可以吃饱饭。”
宇文喻“……”
“我……”
“你还想要做什么?”
突的,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也是打断了宇文喻接下来的话。
“这声音……”
宇文喻的眼睛不由的抽了一下,然后他缓缓的回过了头,就见沈定山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站在外面多长的时间,更不知道听到了他多少的抱怨?
宇文喻连忙轻扯了一下烙宇逸的衣袖,想要让烙宇逸帮他说上几句好话,救上他一下,外祖打人可是很疼的。
“你做你的药去。”
沈定山直接就警告了烙宇逸一句,他是真是生气了,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了,他十几个孙儿,还没有哪一个是被他的亲手带着的,这真是的朽木一根。
白瞎了他这么多的时间。
“跟我出去。”
沈定山脚一抬,便是出去了。
而宇文喻站在那里,这双脚死活的,也都是向前迈不了一步。
“恩?”沈定山再是一个恩字,宇文喻就只能跟了上去。
而他跟在沈定山身后,也是不时的揪着自己的衣角,他现在心里也是没有底,他到宁愿沈定山像是以前那样,对他破口大骂,而非像是现在这般,一句话也是不说,一个字也是不提。
通常沈定山越是安静,也就证明他的火气越大,当然揍人也就越疼。
“那个……外祖。”
他硬着头皮也是问着沈定山。
“你要带我去哪里?”
“吃肉。”
沈定山淡淡的说着,当然这步子仍是迈的极快,宇文喻想要追上他,还真的就需要一定的腿力的。
一个年轻的少年郎,却是比不了一个八十的老者,也是莫怪乎沈定山要如此嫌弃这个孙儿了,油头粉面的,实的就是太没有出息。
若现是不加以管教,还指不定的,日后要生出什么事端出来。
到时累及了父亲,兄弟妻儿,谁能担起。
不如现在就好好的教着,教不会的,打打也要打会。
“吃肉?”
宇文喻一听吃肉,连忙也是加快了步子。
“外祖,你真的要带我去吃肉,真的就是肉吗?”
“对,”沈定山转过了身,也是直盯着宇文喻,那一张脸再也是正经不过,当然也是沉凝不过。
“你不是想要吃肉吗,外祖这带你去吃肉,”他突是一笑,就是这笑,怎么的都是有些皮笑肉不笑。
也是让宇文喻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而他这心里也是想,也不知道祖父带他吃什么肉,不会是蛇肉吧?
还是说,外祖终于心疼了他一回,知道他在这里,都是快要变成了兔子,所以要好好的给他吃些肉,也是要让他好好的补一下。
“走啊。”前方的沈定山再是催了一句。
“来了!”宇文喻也是没有多想的,便是同自己的外祖一起吃肉去了。
不久之后,烙宇逸走了过来,一手也是拿着碗,另一只手轻轻搅动着碗中的药膏。
而塌上趴着的宇文喻,正在哎呀的叫着,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真的是要多没有出息,就是多没有出息的。
烙宇逸揭开了他的衣服,这背上,还有屁股上,都是一条一条的红痕,沈定山这手下的可真是不轻。
“你放心,”烙宇逸拿着药,也是帮着宇文喻用着,“外祖只是打了你皮肉,不会伤到骨头,用我的药,你三天就可能下床了。”
第1823章 用心良苦
宇文喻再是抹了一把眼泪。
“表弟,你知道吗?”
“恩?”
烙宇逸抬了抬眼皮,他不知道,他什么也都是不知道,而他需要要知道什么吗?
“外祖他骗我。”
“他何时骗的你?”
“他骗我吃肉。”
“那你吃到肉没有?”
烙宇逸继续上着药,这药中有些微微的麻药,所以抹上后不久,便没在现在这般的疼痛了。
宇文喻有气无力的趴在塌上,也是用咬着被子,免的自己的一会跳起来,到时疼的是自己,伤的也是自己。
“表兄可是吃到了肉?”
烙宇逸再是问道。
“吃到了。”
宇文喻有力无力的回着。
“什么肉?”
烙宇逸有些好奇,什么肉能让表兄如此生气的?
宇文喻咬牙。
“一顿竹笋炒肉。”
烙宇逸突是一笑。
“味道如何?”
“你不是看到了?”
宇文喻指了一下自己背,“你可要给你表兄用最好,最贵的药,可千万不能留下疤痕,我没有办法保我的一身的白皮,你可不能让我身上留下疤。”
“并未破皮,何来的疤痕?”
烙宇逸将手中的碗放在了一边,也是替他拉上了的衣服,然后再是轻轻将被子替他盖好。
宇文喻的嘴里还是在说着,小心他的皮,不要弄出伤疤之类,不然以后回京了,小心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于他。
而说着说着,他便趴在那里睡着了。
烙宇逸这才是拿起桌上的小碗,准备出去将碗给洗了,一会他还要再是上次山,多采一些草药才行。
他在此时,还有半月的时间,所以想要将这些东西,多是留给外祖。
而他出来时,沈定山还是站在外面。
“人可是好?”
他问着烙宇逸,虽然还是板着脸,不过却也能感觉的出来,他这心里,也是愧疚的。
毕竟是自己外孙,他就算再没有人性,也不可能真的就将自己的外孙给打死。可是不打又不成,这个不成器的。
“外祖的放心,他无事的。”
烙宇逸的对沈定山安抚一笑,“外祖动手之时,本就是控制了力道,未伤骨,也是未伤根本,只是伤及了一些皮肉,疼一些罢了。”
“那便是好。”
沈定山也是向屋内看了一眼,然后再是叹了一声
“再是教不会,就让他回去吧,好歹这几年间,也是教出了一些男子气概,只要日后别让被人给揍死就成。”
“外祖到是辛苦了。”
烙宇逸明白沈定山的意思,他试过喻表兄的身手,喻表兄虽说武艺不精,可是这挨揍的本事是不差,除了跑的之外,也是可以护住自己的要害,更会驱吉避凶,若真的遇到了坏人,无论如何,他都是可以保住自己的那一条命。
所以说,外祖还真的就是用心良苦,就是不知,喻表兄知不知道外祖的这一片的苦心。
“你到是个通透的。”
沈定山哼了一声。
当然这一声哼,并不是给烙宇逸,而是给里面那个没有出息的,他将一个白痴给教成如此,容易吗?
“我是外祖的孙儿。”
烙宇逸顺便还要再是夸一下沈定山。
“那是。”
沈定山这脸总算不阴了,他伸出手,拍了一下烙宇逸的肩膀。这才是我沈定山的孙儿,像外祖。
烙宇逸也不由的哑然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