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289节
“真丑!”他哼了一句,翻身就睡,还好金雕可是听不明白人话,不然的话,怕是那嘴也都是跟着往长青脸上的啄下才是解气。
谁丑了,是的,谁丑了。
你们这种一撇一捺才是丑,连个毛都是不长。
而当是第二天的天未亮,他们便是已经出发了。
沈清辞已经换上了一身的男装,她的面容秀美,可是一双眼睛却始终都是微带着一些冷,好看的唇角也是极少弯起,一直都是平抿着,所以这身男装穿在她身上,到也是没有感觉有多么的违和,再是加之她再在行动中也是没有什么女气,更是没有将自己养的多娇的,她赚起银子来,根本就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
还好,烙衡虑整整沈清辞头上的帽子,装起男子来到是十分的相似,外表先是不说了,她本就是长的十分的秀气,可是气韵方面,却是独一无二的,再是加之,沈清辞也不是一般的女子,一般的女子本就是对自己的头发相当的爱护,平日里若是掉了一根,都是要哭个半天。
而他到是好,竟是一剪刀就给剪掉了不了,而且还是没有一点的心疼的意思,而且看着她的手法,这想来平日里也是不有少剪过,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手起刀落,如此的利落干脆。
沈清辞确实是给自己剪过头发,她不喜欢太长的,适合便可,一天要是花上个把个时辰,都是在脑袋上面,告诉她,她要少赚多少的银子,所以,她的头发向来都是比其它的女子要短一些,也是亏的她有一个十分的会梳发的小梅子,会将她的关发梳的十分好看,所以有时也都是让人感觉,可能是她的头发过于少的原因,却是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竟然将自己的秀发剪掉,就是为了多赚银子。
所以说,沈清辞赚起银子来,也确实就是够狠,也是够心狠手辣的。
沈清辞甩了甩自己的头发,“我像男人吗?”
她还没有做过这样的扮相,不过,到是挺好玩的,而她的心中也是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兴奋,像是那种跃跃欲试,还是说,她生了一个女儿的身,可是偏生的性子却是像男子。
要不她从军去,不过好像,她不喜欢打仗,她喜欢赚银子,可能也是因为身上的铜臭太重了,所以她与京中的那些贵小姐不同。
“你是小书童。”
烙衡虑笑道,“你就当我的小书童吧。”
“好啊,”沈清辞无所谓身份如何,只要能跟着便好。
“走吧,”洛衡虑再是整了整沈清辞的头发,让她头上的发髻也是梳的更加的工整一些,而他说完,做完了这些,转身便要走。
沈清辞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可是烙衡虑却是一笑,而后大步的离开,沈清辞只好小跑着跟上。
她啃了啃了自己的手指甲,再是想起自己现在身上的装扮,这才是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也是收起了身上的女气,大步的跟上了烙衡虑。
她现在不是别人,可是洛衡虑的书童,哪有的主子拉着书童手的,这些若是被人知道,还指不定会留传出去烙衡虑是好男风的。
第626章 我会护你安全
所以这样的锅,烙衡虑不背,当然沈清辞也是绝对的不会背。
马车再是向前走,托托拉拉的,足有两大辆的马车。
长更他们骑着马,另外车上还有两名话不多的车夫,沈清辞并未在府内见过,不过却是可以从他们的呼吸方式,还有手臂上面结实的肌肉,可以看的出来,他们的绝对的也都是练家子。
总共两辆马车,一辆坐着烙衡虑和沈清辞,一辆里面放着这一次他们过来时带着行李,其实还有一辆,这是沈清辞带来的,本来以前是长青还有的折风两个的,长青和折风终于是可以重见天日了,那辆马车就留在那个客栈里面了、
他们毕竟不是出去踏青的,而是过去治水的,不过既是洛衡虑并没有将沈清辞送回去,那么他便让人将白梅接过来,身边没有一个人在,他根本就不放心沈清辞一人。
烙衡虑一直都是在马车上面画着什么,沈清辞看的不是太明白,好像是他画的便是那边的山河图之类的,烙衡虑画,她便当他的小书童,虽然被马车给颠的全身的骨架都是散了,可是她还是感觉不虚此行。
“要去这里治吗?”
沈清辞指了一下画中的位置,这个地方他一连画了好几次,所以她才是猜出来,是不是这个地方,便是他们这一次的去的目的地的,而发洪水的,是不是也是这里的。
“不是,”烙衡虑摇头,“这个地方十分的危险,地势也是险俊,如若是掉到了里面……”
“九死一生,”沈清辞接过了他的话,再是拿过了一个垫子放在了下面,而后也是坐下。
烙衡虑其实不想说,那是他的枕头,好吧,要坐便坐吧,怕是沈清辞真的在上面放了一个屁,那以他也就只能认了,自己娶回家的王妃,自己疼着,他这个当夫君的不疼,难不成还要让别人疼吗?
沈清辞趴在小桌子上面,一会就看的有些迷糊,这么多的山山水水的,弯弯扭扭的,她试着用另一种的理解,那就是把这个当成了鬼画符,可是她都是在这里的看了半天的时间了,原谅她,她还是没有看出半个所以然出来。
“累了吧,”洛衡虑摸摸她的头发,去那里歪上一会,他指的便是马车里面的简易软垫,马车在平行的时候,颠簸要是少一些的话,只是晃晃悠悠的,也没有感觉有多么的难受。
可若像是如此颠簸的路,那就要将刚吃的饭给吐出来不可。
沈清辞回头看一眼都是要将枕头给颠起来的软垫,还是算了吧,她都是怕这么颠下去,没有一会儿的工夫,真的要将她给颠吐了,所以还是坐着吧。
“后悔吗?”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好好的呆在京城不好吗,非要餐风露宿的?”
“为什么要后悔?”沈清辞自是从出来,就一路的向前,后面无路,只有前方才能前行,她这个人不走回头路,当然也是不吃回头草。
“后悔了就说,”烙衡虑再是拿过了笔继续的在上面绘着图,我随时准备着送你离开。
沈清辞在桌上撑起了脸,“那你会有好长的时间去等。”
烙衡虑抬起脸,再是用笔杆戳了一下她的脸。
“你爹爹那么火爆的脾气,怎么可能生出你这样的女儿出来?”
一个是火,一个是冰,沈定山暴躁的要命,动不动就是喊打喊杀的,可是却生出了性子如此冷的女儿出来。
当然,这不是说沈清辞就像是冰,她绝对的不是冰,冰是能够融化,她是雾,是霜,是无形的,可是那种冷冰冰的感觉,怕是一阵风,一场雨都是可以感觉到。
沈清辞再是眨了一下自己的圆溜溜的眼睛,然后她伸出手,放在烙衡虑的脸上,再是用力的掐了起来,这世上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不得不说,沈清辞仍是第一人。
男人的脸是不可动的,尤其像是烙衡虑这样的皇家人,他们血液里面,都是带着贵气的,别人还想对他动手动脚的,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爪子了。
沈清辞掐了好几下,最后感觉自己的手都是要酸了,可是烙衡虑怎么的都像是无知无感一般,没有半分的反应。
“解气了?”
洛衡虑问着沈清辞。
“恩,还好,”沈清辞终于是松开了手,当然若问她解气了没有,嗯,自然的是解气多了。
她再是趴在了桌子上面,眼睛也是一眼不眨的盯着烙衡虑画的这一幅画,到也是不知不觉的,便是将这幅画记在心里。
这画时确实就是山河地形图的,而有时,沈清辞都是感觉,洛衡虑这么些年来,他走遍整个大周,可能便是为了这些地图而来的,若不是对于地形如此的熟悉,那么他也不可能能绘制出如此精密的地图出来。
整个大周的地形图,在这一幅图中,当然也是在他的脑中,也都是在他的眼中。
等到了一幅图画完了之后,沈清辞已经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她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小桌子上面,到是睡的熟,马车还是在颠簸的向前跑着,也是一直的未停。
烙衡虑让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免的马车太过颠簸,一会将她就给摔在了马车上,把脸撞了,或者把头给扭了。
他轻轻抚着沈清辞额头的发丝,而后一直都是望着前方,也不知道为何,他的心中竟是有些莫名的不安感出来。
这是他这么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
只是为何会不安的。
他低下头,见沈清辞还是在睡着,她可能也时真的太累了,毕竟不比他们这些男人,也是没有出过门,这舟车劳顿的,一天的走的也都是不停,累了也是应该的。
“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会护你安全的。”
他再是笑了笑,手指抚过了好整以暇的额头,而他的手指轻触间,还能看到了她额头上面的伤,至今也都是未完全好,至今也都是有些红痕。
墨飞说这个伤痕过些日子便会没有了,可是有些伤,却是落在他的身上,怕是终其一生也都是无法削除了
马车再是向前跑着,而远处,那一片的灰尘之后,也只是留下了两排深深车轮印迹。
第627章 牛姓人家
他们便是这样的昼夜未停的向前赶着,只有到了某个城镇之时,才会补充一些干粮还有水,然后再是继续的赶路,有时几天几夜也都是未停,就连马也都是换过了好几匹,一路上面的风尘仆仆,未出来门的人,是远不会知道的其中的艰辛。
沈清辞是真的没有出过如此远的门,两辈子,上天入地,也只有这么一次,当然她也是从最初的新奇,到了现在都是成了忍耐了。
如若说,他们不是过去救灾,也不过去查看灾情,更不是去看洪水,而是去做别的,可能换一种的心情,哪怕还是一样的疲惫,那么相信她的心情会更好一些,这些忍耐,也会成为一种享受,哪怕还是如此颠簸,如此的苦闷。
烙衡虑摸摸沈清辞的头发,“再是忍忍就到了。”
“恩,”沈清辞点头,她还可以的,她笑了笑,一双眼睛仍旧清澈似水,内里也是干净如初,这一世,再也没有任何事染上她的眼睛,她将所有的一切都是抛在了前世,所以这一世,也无人可以伤到她。
烙衡虑伸出手悄捏她的脸,“清减了一些,多吃一些。”
“恩,”沈清辞还是答应着,反正他说什么就什么,让她多吃,她就多吃,让她多喝她就多喝。
“前面就到大河村了。”
烙衡虑突是开口,眸色也是幽幽的暗了暗。
真要到了吗?
沈清辞低下头,也是捧着那杯茶,而茶香氤氲着,始终都不知道给她的脸上染上了一些什么?
那里许是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难安吧。
而这样的不适感,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完全的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她六年的时间都是在那一间院子里面度过的,她的余生,也都是被埋滑在那一院的黄沙当中。
如果早知道会如此,至少她会想方法设法知道到底发了什么,又是要怎么去应对。
哪怕再是逆天改命都是可以。
而此时的无力的,便是她这一路的心情。
“你要去吗?”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她娘亲在那里,不看看吗?
沈清辞摇头,手指按在了杯子上,有些沁凉从中而起,“还是算了,不看了,”其实娘都是离开了那里,爹爹已经将娘的灵柩带回了京城,娘在天上看着她呢,她在哪里,娘就在哪里,她一直都是相信如此,她也是相信,就是因为有娘在天上看着她,不忍她一世的凄苦,所以才是让她回来了。
如今所有的人都是如意了,而她也是相同,对不对?
烙衡虑再是伸出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第二日,他们再是坐上了马车,直到了路过了那个村子之时,沈清辞突是有感,可是最后仍是没有喊停,而她甚至也是没有挑开过帘子,任着马车的轮子压过了这里的每一方土地,独留下了那她四岁之前的那些记忆。
等到回来之时再说吧。
是的,等到回来之时再说,她想牛婆婆了,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健在。
而此时,她并不知道,从车队中跑出来了一匹俊马,也是与他们背道而驰了起来,马车向前,而马车则是向后。
马上面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长青。
“驾!”
长青抽了马一鞭子,而马一吃疼,也是撒开了蹄子向前跑了起来,不出片刻的工夫,他就已经到时了大河村的门口,村中横穿过了一长大河,所以这里便叫大河村。
村口还有一棵歪脖子树,村头正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面也是写着大河村四个字,也不知道立于此地有多久,也是因为风吹雨打,字变也是变的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