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难撩_分卷阅读_43

  易槐盯着手下掐着的纤腰,眼眶有些被欲望笼罩的发红,安放皮白,很容易留下痕迹,而他掐着的地方已经泛红了,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有些神游天外,手下的动作就更重。
  粗暴也有粗暴的好处,快感并不会为此减少。安放虽然不知道他的金主为何心情不愉快,但是他只需要伸长腿,放软腰,好好叫就对了。
  而且安放其实被干的很舒服,不然不会眼角都红了。
  这场情事没有持续多久,结束后易槐没有接着来了。安放身上有些不舒服,躺在床上没有动,易槐抱着人,两人一起进了浴室。
  洗澡的气氛倒是很好,安放倒在易槐怀里,两个人泡在宽大的浴缸中。
  自从上次安放请求易槐别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之后,易槐很少在安放身上留印子,就算留也通常是不显眼的地方,比如大腿内侧等私密部位。
  此时安放的大腿内侧就有一个吻痕,在水流的折射下面简直是触目惊心的色情,他伸手戳了戳,有些心不在焉。
  易槐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他动了动抵在安放头顶的下巴,问:“想什么呢?”
  “想你。”安放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
  易槐的嘴唇抿成线,却不是因为不悦,安放笑着去玩他的手指,易槐的骨架比安放都要大一些,安放又补充了一句:“想你什么时候会叫我。”
  他没有用“您”,听着其实挺亲近的。
  易槐也乐意和他说话。贴着他的耳朵说:“就这么想我?”
  说话的时候,喉管震动,胸腔贴着后背,赤裸又毫无阻碍,心脏声的跳动都快同步了。
  “想的。”安放侧头去看他,眼睛里一闪一闪。
  一个不表露情感,一个有没有情感都不知道,这两个人能相处在一起,逢场作戏也不对,两情相悦也不对。真是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偏偏当事人都乐此不疲。
  “对了,和您说个事儿。”安放想到了《荷尔蒙》的事情,跟易槐说了。“我想拍,您的
  意见呢?”
  “老孟给你的那部《荷尔蒙》”
  安放没注意到易槐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倒是惊讶的反问了一句:“您知道?”
  原本的好气氛一下子被这件事情给破坏了,易槐有些动容的表情一下就冷了下来,他直接从水里站起来,斩钉截铁的开口,“不行。”
  第48章 矛盾
  易槐斩钉截铁的且不留余地的话一出口,叫空气都陷入了沉寂。
  安放楞了一下,浑身的温度都随着易槐的离开被抽走了,他也从水里站起来,有些不理解,这只是一部简单的戏约而已。
  安放的脾气并不好,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正在擦水的易槐,问:“我想知道原因,难道仅仅是因为有亲热戏?”
  易槐嘴唇抿着,没答话。
  安放试图让两个人僵硬的气氛缓和下来,他往旁边坐着,眉梢眼角却有些烦躁:“先生……虽然有一些比较亲热的镜头,但是全部可以借位。这不是难事。我会处理好的。”
  “你坚持要出演?”
  安放皱了皱眉头,斟酌用词回答道:“那部片子是吴友光的,他很多年没有新作品了。我觉得这个机会很好。”
  “如果出演这个,会激怒我,你也坚持?”
  安放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到这里,易槐分明给他一个两难的问题,他现在需要大量的作支撑人气,吴友光的片子,不是他想要就能拍的,现在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您的问题。”安放的头歪在一边,答到。
  易槐冷冷的看他一眼,扣上了衬衫扣子。“你想演,就演。”
  说完,易槐换上衣服,走了。
  真正意义上的走了,不是去了客厅餐厅,而是离开了别墅。
  安放的脸色也很难看,毕竟是骄傲的金孔雀,怎么能一直装成金丝雀呢。他冷着脸坐在沙发上,堵着一口气好半晌,掏出了手机。
  王召连夜接到了安放的电话。电话那头安放态度十分决绝,无论如何要出演《荷尔蒙》王召给他气得够呛,虽然不知道安放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过安放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一个电话小心翼翼打给易槐,那边话还没说完就挂了,大概意思是他想演就演。联想到《荷尔蒙》的主角人选,王召什么都明白了。
  王召再度回拨给安放。
  “你想好了,无论如何都要演?”
  安放似乎十分不耐烦:“我已经打电话给了孟导回复了这件事情。”
  王召叹了一口气,看来安放是为了前男友放弃了易槐这个金主。也不知道安放是不是蠢。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好歹也捞个主角,万一真被易槐给踹了,总算有一部作品在手。“好吧,希望你别后悔。”
  那头安放明显沉默了一下,最后挂了电话。
  虽然是包养关系,易槐和安放的交集仅限于海苑别墅,安放甚至没有踏足过易氏大楼。安放在别墅里呆了两三天。王召跟着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来接安放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易槐有没有给他什么终止合约之类的文件。
  “没有,人没有过来,也没有电话。”安放看起来过得并不潇洒,眼底有阴影,应当是没
  睡好。
  王召哽了一下,这才缓慢的说:“今天下午先去《三天两夜》节目组熟悉场地。这个节目没有台本,但是要见一下嘉宾。结束以后,我带你去见吴友光。你确定了要接?”
  王召:“你和金主的矛盾就是因为这个吧,我最后提醒你一次,接了,就没后悔的余地了。”
  安放明显有些不耐烦,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有一些烦躁的搓了搓手指,问王召:“有烟
  没?”
  王召这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烟灰缸堆满了,王召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丟给他,安放斜斜叼在嘴里,又找王召要打火机。
  安放状态不对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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