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难以自已

  “佩兰你留下,那些事情有人帮忙做。”林二姑转身就走,“你们小姑娘做一些收拾的活计就行,别出来了。”
  “二姑,你让表妹进来,外面那么冷。”
  林二姑说什么说,自己女儿可是一回来就安排在厨下帮忙洗菜切菜,林佩兰之前看见的。
  “好,我去喊她。”
  但林二姑出去后,林玉珠才开口道。
  “二姑家的表妹也要看人家了。”
  这意思就是说,那表妹在外面干活,其实也是给她在外头做面子,乡里有姑娘未嫁的,一般都会先把好名声传出去。
  林佩兰恍然大悟,这里头的事情林玉珠不说,她还真猜不透,男婚女嫁这样的事情,过去是盲婚哑嫁,现在还好能用这样的方式和人了解一下。
  在林玉珠的房间里也没有待太久,中午虽然不是正酒,但和晚上的正酒离得近,客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没有上大菜,但席面也不能太差。
  差不多要做午饭的时候,林佩兰和林玉香便去厨房帮忙,掌勺的事情有请了附近村里做席面专门的厨师,她们去也就端菜分菜的活做一些。
  中午吃饭的时候开了六桌,林佩兰端菜出去的时候发现陈建国被安排在客人的一桌上,大家都热情的给他敬酒。
  也不知道陈建国喝了多少,这菜才上了一半,脸上就有点红了。
  “来建国,这杯敬你和佩兰,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多谢吉言。”
  陈建国特别爽快,几乎是人家说几句好话,他就举杯一口闷,难怪这才一会儿就满脸通红了。
  和林佩兰两人对上视线,默契的笑一笑,陈建国则对她举杯点点头,旁边就又有人起哄让陈建国喝酒,什么上回他们的喜宴没有喝的都得补上。
  “你们别瞎胡闹啊!咱们建国可是知识分子,这会儿也喝了不少了,有本事来和我喝。”
  林三叔在酒席上自然不能让人继续灌陈建国酒,见他们还要闹,便拎着酒壶捻着酒杯过去先干为敬。
  “林老三,这是你能替的吗?让佩兰女婿喝……”
  “喝过我再找女婿,喝不过就别给我丢人现眼。来,喝!”
  林佩兰忍不住笑了出来,林三叔这霸道性格是不会让人欺负到家人的。
  虽然有林三叔帮忙挡酒,陈建国还是喝了不少,酒席散了后就进来找林佩兰要浓茶喝。
  “要不你回楼上去睡一会儿吧,喝浓茶其实也解不了酒。”
  林佩兰看着他带着迷离的眼睛,有点担心,给他倒了一杯糖水。
  “下午应该还有事吧!我想着要不要帮忙……”
  “建国,你去歇一会儿吧!那些事有你叔他们在,没关系。佩兰,你去把房间收拾一下,让建国睡一会儿。”
  林阿婆对林佩兰是心怀芥蒂,对陈建国可没有,吩咐林佩兰去铺床。
  “好。”
  陈建国连灌了三大杯水进去,这才跟着上楼。
  林佩兰的房间这些天显然没有人住,外面林沛文的房间都堆了东西,只有她的还是和走前一样。
  从厨子里把被褥拿出来铺上,厚的被子拿走了,剩下的有点单薄,也不知道陈建国睡着行不行。
  林佩兰只犹豫了一下,酒听见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林有才抱着踏花被子,喝陈建国一前一后的上来了。
  “你房间床上的被子,拿到沛文房间给你二姑她们睡了,这是我房里的,晒的好好的,还没有盖过。”这是专门给姑爷和女儿准备的,林有才有心,却不说。
  “好。那我拿进去铺好。”
  林佩兰从林有才手里把被子接了过去,陈建国的大衣都脱了,挂在手臂上,满脸通红。
  这回是真的比上回还要醉了。
  “反正也要四点开席,就让建国多睡一会儿吧!我先下去了。”
  陈建国进去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迷糊着双眼看着林佩兰俯身给他忙碌着铺床,觉得醉意更甚了。
  今天大家灌酒的名义都很好,打着祝福他和林佩兰的,所以陈建国也没有推拒,放开了喝,于是就有点上头了。
  看着那棉袄也没有把她的细腰撑大,纤细的恐怕他两只手掌都能掐过来的身段,酒意都化作了烈火,腾腾的烧在他的心头。
  陈建国起来之际,还不忘抬手把中间那道门闩上。
  林佩兰只觉得屋里一黑,门栓落下的声音响起,她扭头就看见陈建国走了过来。
  那有力的大手强悍的把她拉上去,毫无悬念的落进那宽厚的怀抱里,带着急促的呼吸迎面扑来,霸道,不容拒绝。
  林佩兰连挣扎都做不到,就被夺取了呼吸。
  楼下喜庆的欢声笑语失色,全世界仿佛就剩下彼此,唯有彼此才是最真的存在。
  林佩兰知道陈建国喝醉了,那酒气熏的都能让她醉,但她明白陈建国的神智还是清醒的。
  即便是情难自已,陈建国还是依然克制,埋在她肩窝的粗重呼吸,差点把她点燃。
  “佩兰……”沙哑的声音,带在意味不明的情绪。
  “嗯!我……你睡一会儿吧……”楼下那么热闹,林佩兰不好意思和陈建国单独留在楼上。
  “陪我。”
  之前意乱情迷都没有动林佩兰身上的棉衣,这会儿稍有平静的陈建国,反而动手扯开了她的拉链,林佩兰一僵,有点搞不懂陈建国要做什么。
  “放心……只是睡一会儿。”
  等到林佩兰只有一件卫衣在身上的时候,陈建国这才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规规矩矩的搂着林佩兰躺好,相比于家里那张大床,陈建国更喜欢这张可以让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小床,陈建国那手是一点越界都不敢了,就怕自己控制不了。
  毕竟喝了不少的酒,陈建国躺了一会儿,那呼吸就渐渐地平稳下来。
  林佩兰见他睡过去后,这才悄悄地起身,下楼前还特意把头发梳了一下,即便欲盖弥彰她也要做。
  到了楼上也没有人注意她,晚上的正酒要准备的菜太多,吃了饭大家都没有走,该炖的炖上,该蒸的也上锅蒸,三房的锅灶都没有停歇。
  半下午的时候林大姑这才姗姗来迟,林佩兰和大伙在帮忙切菜,没有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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