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变成了飒爽校花 第72节

  “穗花姐的生活,太美好了吧!真像公主一样。”
  “今晚也让你当小公主。”刘穗花说完,领着殷殷去浴室:“先用姐姐家的大浴缸给小公主泡个澡。”
  “好耶!”
  刘穗花给浴缸放了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砰砰砰的剧烈敲门声,吓了她一跳。
  “刘穗花,你把殷殷还给我!”
  听到是许春花的声音,刘穗花松了口气,走过去打开房门:“你喊什么喊啊,吓死我了,还以为要债的来了呢。
  ”
  许春花推开门,不客气地冲进来:“殷殷呢!”
  “殷殷在这儿啊。”刘穗花皱眉道:“你做什么,着急忙慌的…”
  许春花看到浴室门边的殷殷,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跟我回家,走走。”
  “春花阿姨,对不起,没跟你说就…”
  殷殷话音未落,刘穗花却挡在了门口,不客气道:“你有病啊,我带殷殷来家里玩会儿,怎么着你了。”
  “谁让你带她回家的!”
  “好笑,殷流苏有事离开,我是她好姐妹,不能代为照顾小朋友吗!”
  “殷殷是我的!”许春花急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能带走她!”
  刘穗花见她宛如疯子一般,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什么她是你的,你是生了她、还是养了她啊?我寻思着她和你
  也没在一个户口本上吧。”
  许春花笨嘴拙舌、不想和她争辩,只是一个劲儿拉着殷殷离开。
  殷殷被她拉得手腕生疼:“春花阿姨,我…你先放开我…”
  刘穗花见势不对,立刻推开了许春花,将殷殷护在身后:“你怎么回事啊你!有病吧!”
  许春花红着眼睛道:“殷流苏把殷殷交给我了,她现在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一分钟都不行!
  ”
  “许春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醒醒吧,殷殷不是你的女儿,你女儿已经死了。”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许春花扬手一巴掌…打在了刘穗花左脸上。
  惊呆了殷殷。
  她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许春花。
  那个不善言辞、总是和蔼微笑着烙饼的春花阿姨…她竟然对刘穗花动起手来。
  刘穗花捂着脸,愤恨地望着许春花:“你敢打我?”
  许春花也有些懵,她没控制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对刘穗花动了手。
  女儿是她的禁区,刘穗花不该触碰。
  她不再多言,强行拖拽着殷殷便要走。
  殷殷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被这一场变动吓得哭了起来。
  刘穗花实在不能容忍她在自己家里这般撒野,冲楼外喊了声:“花臂,马上给我过来!”
  听到声音的花臂只用了不到五十秒,就从y-sui赶了过来,急冲冲上了楼:“老板娘,我来了!”
  “把殷殷从哪个疯女人手里抢过来!”
  花臂是个唯刘穗花之命是从的男人,也不管对方是谁,上前便推开了她,将殷殷护到身后。
  许春花似疯了一般,死命捶打着花臂:“你想怎样,你把殷殷还给我!你还给我!”
  花臂手臂上被她抓出了好几条指甲痕,考虑到她是女人,又是街坊邻居,花臂没有对她动手。
  刘穗花走过来,将吓坏的殷殷揽入怀中,皱眉望向了许春花:“我姑且看在你死去女儿的份上,刚刚那一巴掌不
  跟你计较了,但你记住,我刘穗花不是好惹的,再有下次,我要你好看!”
  说罢,她揽着殷殷进屋去。
  许春花拼命扒着门:“你又不想要孩子,你为什么要和我抢殷殷,你身边又不缺男人,你把殷殷还给我!”
  “我看你真是疯了!好好回去冷静一下吧,否则我就给殷流苏打电话了,让她听听你这疯言疯语,看她今后还敢
  不敢让殷殷靠近你。”
  听到这话,许春花不敢再坚持了,只能讪讪地放了手。
  花臂揉了揉自己手臂上的抓痕,说道:“你走吧,别来闹她了,我会一直在这里。”
  许春花看着躲在刘穗花身后的殷殷,满眼眷恋,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揉着眼泪离开了。
  ……
  殷殷洗了香喷喷的泡泡浴,拿着刘穗花的手机,和殷流苏讲电话:“妈妈,你找到锅锅了吗,他回来吗?”
  殷流苏躺在谢闻声平坦硬实的小腹上,轻轻“嗯”了声:“我都亲自去接了,他不敢不给面子。”
  “太好了!”
  谢闻声对接吻这件事上瘾了,俯身又要吻她,被她推开了:“殷殷,你好好听春花阿姨的话。”
  “妈妈,你接电话之前都不看号码吗,这个手机是穗花姐姐的…”
  “她肯定把你掳回家了。”殷流苏叮嘱道:“不许让她给你化妆。”
  “啊这…”
  殷殷垂眸,刘穗花正坐在床上给她涂花里胡哨的脚指甲油呢。
  她一边涂着,一边漫不经心道:“把刚刚许春花发疯的事,告诉你妈。”
  殷殷犹豫了几秒钟,匆匆跟殷流苏道了晚安,挂掉了电话。
  “怎么不说?”她抬眸问她。
  “我觉得…许春花阿姨也挺可怜的。”
  “她没女儿是可怜,但她刚刚给我那一巴掌,我不可怜吗!”
  殷殷摸着刘穗花的脸蛋,轻轻吹了吹:“我去给姐姐拿药膏。”
  话音未落,房门又被扣响了,殷殷顺道“蹬蹬蹬”地跑去开门。
  晚风轻入,花臂挺拔健硕的身影站在门口,宽厚的手里拿着清凉化瘀的药膏,小心翼翼道:“我来给老板娘上药
  。”
  第50章 游乐场
  夜风微微凉, 穿堂而过。
  花臂的手掌粗糙厚实,颤抖着,很轻很轻地给刘穗花涂抹了清凉药膏。
  倒也不疼了, 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刘穗花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很不客气地骂了许春花一顿。
  花臂也只是沉默地听着。
  从殷殷的眼里看来,老板娘和花臂在一起, 不说别的,单说俩人着身高差异, 穗花姐真如小鸟依人一般。
  哦不,是小鸟依熊。
  画面还挺温馨。
  “真是忘恩负义,白瞎我平时帮她那么多了。”
  “我早就看出她不对劲,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睨了花臂一眼:“你说句话啊!”
  花臂这才“哦”了一声, 配合地说了句:”她真坏!”
  “就这啊?”老板娘显然不满意。
  花臂想了想, 又补了句:“太坏了!”
  “……”
  刘穗花知道他笨嘴拙舌,也不再勉强了, 只是拿着面妆镜照自己的脸颊。
  花臂愣愣地望着她,她一抬眸,他便立刻望向其他地方。
  殷殷不想在房间里打扰他们, 很自觉地退出来, 走到阳台边。
  却不想, 看到许春花竟还在楼下观望。
  路灯照在她身上,她泪水涟涟, 看到殷殷出来,她眼底才有了光。
  殷殷心情很复杂,但她今晚是…真的不想跟许春花回家了。
  看着她这般悲伤的模样, 殷殷只感觉到沉重的压力,仿佛自己应该为这样的悲伤和眼泪负责似的。
  她只能伸手、浅浅地对许春花挥了挥, 许春花这才抹着眼泪,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殷殷松了口气。
  ……
  次日清早。
  大概也是因为三星酒店的床铺实在过于松软舒服,殷流苏很难得地睡到了自然醒。
  然而她一睁开眼,便是谢闻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他的脸说不上多精致,甚至还带了粗糙狂野的味道,但恰恰是这样一种野性,如刮过原野的风,有种独特的帅气
  。
  谢闻声近在咫尺地和她脸贴脸,吓了殷流苏一跳,抬腿将他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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