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

  聂野粗糙的大掌裹住慕念柔嫩的酥胸,虎口收紧挤上去,反复揉捏好像怎样也揉不够,她的胸又挺又丰盈,白白嫩嫩地一掐就能出水儿似的。
  单单吻慕念的嘴巴已无法令聂野满足了,他闷哼一声弓腰低头,猛地含住了慕念的酥胸,大手狠狠一捏,舌尖裹住那顶尖肉粒重重一吮,直激得慕念叫出声来。
  慕念只觉得自己如今简直是狼入虎口,刚才的吻让她呼吸还暂未得到平复,被聂野狠狠揉弄胸前丰盈又令她陷入另一种无法逃脱的刺激之中。
  “啊,嗯啊,哥哥,别揉那么重,别咬,嗯……轻点儿。”
  她泪眼朦胧,脸颊红晕,衣服被推至腋下,看起来可怜兮兮,却带着天生的妩媚和娇气,勾人而不自知。
  聂野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下脑子一片混乱,听着慕念的呻吟下腹立马便窜起一团烈火来,直烧得他心焦人也焦,下面那根硬物胀痛得不像话,迫不及待想要冲出牢笼。
  可慕念的酥胸又令他恋恋不舍,他急切地又吮又咬,亲完一边又忙着去亲另一边,简直恨不得多长几双手几张嘴,顾上所有慕念身上会引诱他的部位。
  他缓缓松开慕念的双手,亲吮着慕念胸缘的同时往她身下探去,拨开小巧的内裤边缘,大手在里头肆意妄为。
  “嗯,哥哥……”慕念抓住他的手腕,却无力阻止。
  大掌覆在柔嫩的下体,聂野粗糙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她的阴唇,挤入小阴唇不断地捻磨她敏感的阴蒂,掌心的温热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了她,快感在极速动作的大掌下逐层迭加,慕念猛地夹紧了双腿,将聂野的手夹在腿间。
  “啊!嗯啊。”她下面喷出股股黏腻的液体,将聂野的指节染湿,聂野还在不停地动作,用指腹抠挖她敏感到不行的阴蒂,慕念身子经不住刺激,抖如筛糠,“哥哥,别,别……”
  聂野并未停下,他吮吸着慕念的酥胸,在她白嫩的胸部咬出许多殷红牙印,手指摸到慕念身下那个他进入过许多次的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骨感修长的手指肆意探索,不如从前清醒时那样有章法,他急切地插进去,又匆匆地抽出来,两根手指弯曲,轻轻一按一勾,带出股股滑腻。
  慕念被他弄得全身酥麻无比,呻吟一声大过一声,聂野在醉酒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光是指交便令她这样爽,慕念都要怀疑聂野是不是装醉,可当她低头看向聂野,看到聂野吻着她双乳一脸迷醉的表情,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感受着聂野在她穴里肆意抽插的律动,伸手捧起了聂野的脸,“哥哥,亲亲我。”
  聂野眯着眼睛着迷地望着她,覆上了她的嘴唇,酒气萦绕在慕念鼻尖,她好像也陪着他醉了一样。
  两人的身子不知何时便被脱了个精光,混乱中两人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阴茎上带了个尺寸不太合适的避孕套,箍得聂野十分难受。
  慕念趴在床上,聂野迫切地想插进慕念的逼里缓解被箍住的痛苦,他勒着她饱满酥胸,紧紧握住她的手,膝盖一顶便分开她的细长的双腿,龟头对准湿润的穴口,狠狠地杵进了去。
  她的阴道被填满,同时被顶到了花心。
  “嗯。”刚撞进去,聂野便发出一声浓重的喟叹,掐着慕念的腰开始动作,亲吻慕念的脊背。
  “喜欢。”他含糊不清地说,“好舒服。”
  他开始又轻又缓地磨,磨了好一会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他那根东西大得骇人,每一次抽插都令慕念浑身颤栗,慕念被操得全身颤抖,她咬住聂野的手臂,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重新适应了聂野的尺寸,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劲儿来。
  她软绵绵地问:“哥哥,有多喜欢?”
  聂野奋力地动着腰,同时用犬牙蹭着慕念的肩,说话间热气弄得慕念一阵酥麻,“很喜欢,喜欢慕念,喜欢慕念的小穴,操进去,好舒服,想一直这样。”
  慕念脸上更红了,聂野平日一本正经,原来喝醉了什么骚话浪话都说得出口。
  她生了逗他的心思,侧过脑袋看他,道:“万一我不给你操呢?哥哥怎么办啊?”
  聂野一顿,动作也忽然停了一瞬,他慌了,眯着睁不开的眼睛盯着慕念,下一秒,底下那根粗大硬物惩罚似的狠狠抽出又撞进小穴。
  “啊!哥哥!”慕念气恼地又咬上他的手臂。
  聂野手臂一紧,青筋鼓起来,他黏黏糊糊地说,“不行,要一直操,给我操,求求你,好不好?”
  慕念还未发话,背上忽然就多了一滴冰凉的液体。
  慕念:“……”
  他哭了?
  慕念在震惊和疑惑中回头,就看到聂野眼圈红着,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眼神因为醉酒的缘故还有些迷茫。
  “你不喜欢吗?和我做爱的时候不开心吗?”
  眼泪从他鼻尖滑落,墨色的一双眼睛顿时就湿漉漉的。
  患得患失的可怜大狗狗。
  卧室里灯光昏暗,暧昧的光线勾勒出聂野精壮的身躯,他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
  由于暴雨一直下的原因,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与此同时涌入慕念鼻腔的,还有聂野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
  慕念咽了咽口水,她又扭头趴回床上,埋着脑袋道:“喜欢喜欢,喜欢被你操,我被你操的时候爽死了,你的东西现在还在我逼里搁着呢,哭什么?”
  她忽然害羞起来,同时心里又升起一丝说不清的愉悦。
  她的话给了聂野极大的安全感,聂野大咧咧地抹了把脸,鼓鼓囊囊的胸膛贴上慕念光滑背脊,强壮的手臂圈住慕念,又重新挺腰奋力操干起来。
  媚肉都被他操得外翻,原本柔嫩合拢起来保护隐私的小阴唇在他一抽一插的动作间献媚似的裹住了那根大东西。
  每进入一次,穴口就被挤得更开一些,里头也被操热了,不断涌出水来,咕叽咕叽拉着细丝。
  整个屋子里旖旎又潮湿。
  慕念被他操得不住地喘着大气,呜咽呻吟声怎么都关不住。
  忽然,聂野拥着慕念的背将慕念抱了起来,他醉酒,自己都站不稳,晃晃荡荡两下吓得慕念尖叫一声,搂紧了他,这个体位,下面差点被捅穿了似的,慕念都快分不清她到底该先害怕还是呻吟。
  “呜呜,哥哥你干什么啊!”她哭着责怪。
  聂野只是忽然记起来慕念喜欢他抱着操她才下意识做出这样的举动,可没想到慕念今天不想这样,他皱了皱眉。
  他察觉到她的恐惧,便只抱着慕念操了一两下就赶紧将她稳稳放到床上,动作间阴茎滑了出来,滑腻的穴口被彻底操开了,硕大的阴茎却还涨得发紫,聂野对准花穴,顺顺当当便又捅了进去。
  他低头亲吻慕念眼角的眼泪,去吻她鼻尖,然后含住她的唇采颉甜蜜的滋味儿。
  “呜呜,太深了,好大,我含不住了。”操到后头,慕念被操得受不住了,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不知疲倦的聂野,屈指抓着他宽厚的背脊,整个身子都抖得不像话。
  聂野吻了一会儿嘴唇又去亲她的耳尖,一点儿不见软的阴茎在她逼里磨着,慢悠悠地打圈顶她的花心,轻顶一下,逼得慕念腿都软了,可他语气却有些委屈似的,不满地说:“明明就刚刚好,你轻而易举就含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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