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今天依旧有兽耳_分卷阅读_6

  然后谢云时的整张脸直接埋入了它柔软的皮毛之中。
  这种毛茸茸的触感还是和傅星河尾巴的触感挺像的,虽然傅星河的尾巴更加柔软,摸起来更舒服一点。要是可以的话,他还想再摸一次……
  倏地,有人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使他吓了一大跳。
  他手中的小家伙趁机噌的一下,一溜烟的跑了。
  谢云时缓缓的回过头,只见傅星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而那低敛着的眼眸中尽是对谢云时的嫌弃以及厌恶。
  “你要是敢打我尾巴的主意,信不信我剁了你?”傅星河冷着声说道。
  只见他的尾巴竖着,似乎真的在生气。
  谢云时一怔,心道傅星河难不成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他面上连忙回道,“我怎么会打这样的主意?”
  话音一落,傅星河的尾巴突然晃动了起来,只听他说,“你刚才自言自语的话,以为我没有听到?”
  谢云时哪里知道,他刚才心里想的话都说了出来,还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傅星河的耳朵里。
  自从有了这一对兽耳之后,傅星河的听力要比之前敏锐上好几倍,因此谢云时说得再小声,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好罢,我承认……”谢云时刚说出这一句话,忽然想到傅星河会对付自己,立即举手发誓,“不过以后我不敢了!”
  傅星河竖起了尾巴,眯着一双眼盯着他。
  过了半晌,才听到他冷哼了一声。
  见傅星河没有动作,谢云时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华阳师兄根本就是骗他,他怎么可能琢磨得透傅星河的想法?
  正当他腹议华阳真人,再抬眸,见傅星河还在自己的面前,这让他一怔,“师弟,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傅星河站在原地不动,应该是还有事情要和他说的罢?
  傅星河的耳朵一抖,微微侧过脸来,不悦的看着他,“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谢云时回道。他怎么会知道傅星河找他有什么事情啊!
  当他回应的时候,傅星河的尾巴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比起欢快,更像是慌张失措。只是傅星河仍旧绷着一张脸,抿着唇。
  谢云时还是一脸茫然状。
  傅星河没在这时候把他这一张蠢样给砍了,还真是忍耐到了极致。
  “别告诉我你自己说过的话,你已经忘了。”一边平静的说着,他一边慌张的晃尾巴,末了,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他又是迅速的补充了一句,“我先说好了,我也没奢望你陪我作甚么。”
  他明明将脸撇向另一边,好像真的很嫌弃谢云时。但是,他的一只兽耳却是一动,转向了谢云时这边,似乎在认真的听谢云时会有什么回答。
  听他说的话,谢云时脑子里灵光一闪,他忽然想起来了自己之前说的话,总算是恍然大悟。因为一心想要琢磨傅星河的想法,倒是让他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谢云时说,“这东西虽说眼下好像对你没多大影响,但我也担心之后会有什么情况发生,所以也不能让你自己行动。要真出了事情,你一人要怎么应付?”
  “反正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随便你罢。”傅星河冷哼一声,虽是一脸的不悦,但尾巴晃动的频率却是更快。
  然后他回过头来看着谢云时,又是出声问,“那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诶?”谢云时一怔。
  见他表情不对劲,傅星河眯起眼来,“你该不会什么都没做罢?”
  他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让谢云时冷汗连连。
  “其……其实我只是没找到什么线索,毕竟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状况。”谢云时忙糊弄几句,立即将话锋转到自家师弟身上,“你呢,有没有找到线索?”
  “没有。”傅星河回道。
  就如谢云时所说的,从未有人有过他这样的状况,就算是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集翻了个遍,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说的也是。”谢云时其实也料到会是这个情况。
  傅星河这模样根本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是不认得傅星河的人见着了傅星河,只怕都要把他误认为是妖修了。
  突然想到了妖修,谢云时忽的抬起眼来,一副恍然状。
  然后他就盯着傅星河,好像有什么话想要说。
  傅星河自然察觉到了他神色不对,语气不善的问道,“作甚么?”听上去虽是不悦,但尾巴却是不安的摆动着。
  “嗯……”谢云时为难的看着傅星河,沉吟了一会,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只听他说,“师弟,我能不能摸一下你的耳朵和尾巴?”
  “!!”傅星河尾巴立即竖了起来,一脸警惕并且戒备的看着谢云时,就好像谢云时要对他图谋不轨似的。
  不过也确实是想要图谋不轨!
  “终于隐藏不住你变|态的想法了吗?”他还以为谢云时要说什么,没想到竟然是想要对他的兽耳和尾巴下手!
  还要不要脸了?竟然敢直接当面问他这种问题!
  “呃……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谢云时见傅星河的反应,不禁一怔,随后连忙摆手解释道。
  傅星河哪里信他,“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别忘了,我刚才可是说过,你要是敢打这个主意,我就把你剁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半点犹豫都没有的就朝谢云时挥去。
  谢云时连忙避开傅星河的攻击,继续解释道,“不不不,我只是想要看看这耳朵和尾巴是不是真的!”
  “不要给自己的变|态行径找借口!”就算他说的再冠冕堂皇,傅星河也不信他是有什么正当的理由。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谢云时那叫做一个有理说不清,只能苦着一张脸。
  只见傅星河手中的长剑一挥,谢云时急急的避开,却是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在了地上。而这时,傅星河的剑尖已经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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