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企云
鸟人、秋千、吱吱一家三口第二天飞至三界第三个新兴人妖鬼仙贸易据点——女儿国。距离上一次来的时间不久，但女儿国的变化很大，更加繁华不少，不过最让鸟人注意的是这明明是凡间国家，可人族非常少，比以前“莺莺燕语满红颜”时稀少太多。
幸好，女儿国国王还在。由于鸟人给的钱……其实是吱吱给的钱很多，女国王亲自担任他们三个向导。
“原来是您啊。”女国王认出鸟人。
“嘿嘿嘿……”见到美女的乌鸦就知道傻笑流口水，活脱脱一个弱智流氓。
“国王陛下，”秋千开口道，“我们想去琵琶洞玩，领个道呗。”
“没问题。今天小女子会全心全意为三位服务的。”女国王说道，“对了，姑娘，之前女儿国受人挟持，家国不安，小女子无颜拥有名姓。现今国难已过，又因受企讯先生相救并被其收为义妹，所以小女子自取一个名字，唤作企云，姑娘无需称小女子国王。”
“企云，气运，起运。”鸟人嘴里念念叨叨，“三千红粉沉渊底，终有云华起运时！好名字！好名字！”
企云惊异地看一眼鸟人，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一段整话”。
国王眼中的意思秋千看得清楚，顿时脸红不已，传音骂道：“你给我长点脸行不行？！国王刚刚都没把你当人看！”
“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乌鸦。”鸟人不要脸地说。
“寒暄”过后，众人出发毒敌山琵琶洞，虽有君幻凌云阁布置的方便交通工具承载，但路途不近，需一段时间。这期间，秋千躺在乌鸦怀里呼呼大睡，鸟人则小声询问企云一些事情。
“姑娘，不知为何，小生觉得贵国人族渐疏，甚至不如……”鸟人看着企云面部，好似没什么变化，于是继续问，“甚至不如国家受胁迫之时。”
“先生明鉴。”企云说，“自企讯先生相救，我国确曾有一段人族百姓数量增加的日子，但不久之前西教被曝出诸多罗汉比丘揭谛涉案，天庭司法部再次理查我国，发现秘密胁迫我国国民之行为竟然在暗中再次发生。另外，在通商三界这段时间发生不少妖鬼仙神当街袭杀凡人的事件，造成不少伤亡。受袭者完全无法反抗，死状凄惨。企讯先生得知此事后颇为惭愧，于是在华夏九州甄选一片土地重新建城，将愿意离开女儿国的人族转移到那里。小女子身为国王，不敢擅自脱离祖先存身族地，是以孤身在此。”
“原来如此。”鸟人道，“人族面对修炼者终究还是太弱。看来人妖和谐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先生说的是。”企云道，“某此袭击发生时小女子也在现场，几只妖修将我一熟识姐妹当场分尸，小女子瘫软在地，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眼睁睁看着可怕发生，那种无力感让我再次回忆起国家受难之时，心中恐惧更有甚之。”
鸟人叹气，心道：“当时将女儿国作为通商三界之时我竟然幻想众族欢腾团结，现在想来实在天真可笑。那受害之人皆吾之罪过啊。”
言语悲伤，气氛很快变得尴尬。鸟人和企云都没有再说话，“僵持”很久……直到乌鸦开口：“嫁给我好吗？”
“……”企云当场蒙圈。这都哪跟哪啊。
“国王陛下，你看我，长得还行吧，虽然稍微丑了点，黑了点，但还凑合事，对不？”鸟人开始耍无赖，“这小丫头不是我亲闺女，领养的，我现在还保持童贞呢！国王，嫁我呗。求你了。哪怕不嫁，做女朋友也行！一个月的女朋友，行不行？一天，一天行不行？一晚上也行啊，求你了……”
乌鸦越说越离谱，企云那边也不知道是羞臊的还是气的，满脸通红。不过可以肯定，装睡的秋千是气的满脸红，起身狠狠就是一巴掌抽在鸟人脸上，骂道：“你个混蛋！说的都是什么胡话！真给我丢脸！老娘没你这样的儿子！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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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洞，到了。
下车跟着企云往山洞走。企云一刻不停地介绍此地发生过的事情，刻意避免与鸟人对话。乌鸦捂着被打的肿痛脸颊，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有小狐狸骑着吱吱兴致勃勃地听女国王的讲解。
“哎哎哎，”秋千小声传音道，“爹，你说这么好的姑娘，唐僧咋就不要呢？”
“我要是唐僧我也不要她。”鸟人说。
“去你奶奶个孙子，就你刚刚的表现，还有脸说‘不要’？”秋千道，“你肯定屁颠颠放弃取经留在女儿国。”
“我说我假如是唐僧我才不要她的。”鸟人说。
“为什么啊？”
“你想想，他们两个都是什么身份。”
秋千说：“一个高贵的国王和一个穷和尚啊。”
鸟人摇摇头，“再好好想想。”
秋千挠头，仔细思考，说：“一个美女国王和一个破和尚！”
“no，no，no。”鸟人摇头道，“那不是国王和和尚的故事，那是三界高级领导儿子和凡人女村长的故事。金蝉子可是如来的徒弟，女儿国国王一个小凡人能配得上？”
“哎呀！你这个人，哎呀！好功利啊！怎么能这么说唐僧长老。”秋千道。
“是，确实是，我不该这样想，但两个人身份确实摆在那呢。”鸟人道，“而且啊，对于唐僧来说，取经大业是一顿山珍海味的全肉宴席，儿女私情则是一盘青菜，换你你选哪个？”
“青菜。”秋千得意地说，“因为和尚不吃荤。嘻嘻嘻。”
“你个小机灵鬼！”鸟人笑道。
很快，众人来到琵琶山洞最内室，蝎子精的尾刺就放在那里。鸟人双眼黑火显出，仔细盯着尾刺看了一会，道：“微不可查的一点点遗留残魂，但应该足够。”他转头对企云说，“我可以摸摸这尾刺吗？”
“这……不合适吧。”企云道，“此物是司法部交于凌云阁看管，我没办法让您直接接触。”
“额……多给钱行不行？”鸟人拎着吱吱问。
“不行。”企云为难。
“好吧好吧。”鸟人耸耸肩，带着秋千和吱吱走出琵琶洞，小声道，“准备一下，晚上过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