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你别担心,我是琴音楼的琴女,黄旗主是家父。我是他女儿。我叫黄灵。知父亲在这里,就来看他。”黄灵笑道。
  “这么说你也从未来而来,那你问对了。我知道黄旗主的卧室,你跟我来。”紫墨道。
  “你恐怕是紫墨护法,小女拜见紫墨护法。”黄灵提灯笼,弯身参拜。
  “不要这样拘谨,你们对我太客气了。”他道。
  “紫墨护法千万别客气,家父在护法手下办事,你现在不知道,未来您可是逍遥仙,主宰太阴河脉,众多仙家的顶尖人物。”黄灵道。
  “怪不得你们对我这么尊敬,可我现在并没有你们说的法力,许多忙,我根本帮忙不了。”紫墨道。
  “大仙您差了,未来与你共体,没有人能够伤害你。只要你许愿,就能够获得无上神威,也许就能够保护自己,避免未来人侵犯您的尊严。”黄灵道。
  黄灵把灯笼放在紫墨护法的手中,从袖子里面拿来一份点心,忙了给出,又拍打起黄旗主门窗,眼睛里纠缠许多哀思,看门户打开,对紫墨护法含笑说道,“家父让我进去,紫墨护法,可别怪小仙不尊。”
  “不必客气。灯笼给你。”紫墨道。
  紫墨傻傻一笑,觉得天地真奇妙,看黄灵进了他父亲屋子,并不知二人会讲何些肺腑之言,作为一个局外人,并不可偷听,转身离开了黄旗主门前,向着自己的房间行走。
  紫墨进来屋子,看那卧室已经给端旗主整理过,桌上还有一碗热汤,留有字迹,并提示他趁热喝掉,汤内全是补品,正冒着热气。他品尝一口,感慨万千,暗笑,“不亏是端旗主的手艺,正好,黄旗主的女儿送我一份点心,点心加汤,美极了。”
  他拿着擦手的淡色帕子,站在窗前往外看,默默无言,叹了口气,心中惦记妻女境况,离家之前与二人讲过,不混出名堂绝不回来,看黄旗主与女儿团聚,忽想起小紫,眼睛就开始莫名酸麻。他对着窗外拿着帕子,将眼眶揩了几下,放下来情丝,坐回去了椅子当中。
  门打开来了,端容把洗脚盆,放在紫墨面前,水面飘浮着许多花瓣。她请紫墨脱下鞋子,用手试了试水温,要帮他洗脚。门内紫墨先是看了一眼外面,然后,挥手让端容离开,要准备亲自洗脚,看她要来帮忙,把门关住,让她门口等候。
  端容端着盆儿路过一个房间,看见里面有一个女子正泡在浴桶内,房间内传出阵阵花香,水流从那女子的皮肤流淌下来。她是女儿家,对各类花香敏锐,闻出那花香中,藏着某种诱人的清香,正觉得奇特,半路,撞见了黄旗主的女儿黄灵打着灯笼出来。
  端容放下盆儿,事情交代好,一路跟着黄灵,来到琴音楼上。她看见马旗主,正躺在椅上休息,这些时间怪不得不见他人。黄灵拉扯马旗主的女儿马慧出来,与端容相见。她们老早认识,见了笑了一阵。马旗主差点给她们的笑声吵醒来,三人从他身边路过,悄悄去了隔壁。
  端容在琴声中昏昏欲睡,脑袋一个劲手里颠簸着,连续铮的几声,将她的魂勾来了,琴音流水般的华丽,她几乎觉得浑身湿透,浸泡在一个浴桶内,手中的水哗啦从她脑袋开始,流过她的脸颊。
  黄灵举止端庄,温文尔雅,一看就多才多艺,琴音遍及四周墙壁,逃逸出琴音楼窗外的音符,脚步裹着雪花,带着星光,飞去天际星宫,荡涤着荒谷老洞,与山共脉。
  脚下一只凤狐,离开黄灵,蹲在窗中。端容悄无声息坐在它一侧,抱着膝盖,弯曲着手指,掐着一支画笔,脸上涂染了许多颜料与墨汁。马慧来到端容的座位边,端着茶来,吃惊看着她的杰作,正平整的放在桌中。
  时间不早,马慧将凤狐从端容的怀里抱紧,与黄灵一起,站在琴音楼门口,挥手与她告别。端容带着二人送的礼物,回到了客栈。
  端容推自己的屋门,没有推开,里面有一股力量阻碍她进来,偏偏回来的路上,碰见了黄旗主等人去了愚人山,
  早与他们说好,自己就在客栈留守,绝不去见愚人山中的猎户家中伤员,铁旗主尚且对她点头,握着她肩膀,弄得她有些害怕,肩膀给差点她的手掌抓碎。
  毕竟,铁旗主与她身高相差了将近一半,她有两米多高,而自己却不过一米六的身高。她准备去喊楼下的伙计开门,但打消了念头,想再推一下,说不定就推开了。
  她吃惊了一下,门的后面有异响,发出来击石之声,她屋子内悬挂降妖宝剑,听那声音似此剑劈杀金石之音。那剑是她的护身之宝,名叫玄玉剑,是采自玄玉山的岩石,提炼出玄金炼制,跟着她有数年时间。
  此剑并没有多长,是一柄短剑,制作小巧,可灵性颇多。刚听闻主人门外不悦,呼吸急促,急忙观察屋子内,竟然多了一物在门口放置,仔细察看,作妖者是块蓝色宝石,上飘云气,也流淌水泽之色,上面有几串小字:愚人山镇妖石,愚人大仙亲自炼制,赠山下猎户张家兄弟,感激帮忙降伏穿山妖魔。
  那张家兄弟在愚人山居住了八百万年之久,得这石头时候,张家才来不久,也就是说这石头炼制有八百万年时间,经历了七八次天劫之后的,堵住她端容房屋门户,绝对蹊跷无比。端容尚且不知缘由,只听门内有剑劈杀石头之音,开始还小声些,给她一惊动,剑裂石音越来越大。
  那门内玄玉宝剑劈杀了八九下,给门前端容喝住,倏然化青光钻出门缝,落在端容手内。那石头真是懒惰,丝毫不肯离开她屋子,靠着门户赖着不走了,任凭主仆二人推门,门却纹丝不动,把她房间当自己的了。
  走廊内有个小子,四目张望,脸相心事重重,低头悔色,口中念叨,“怪了,我家石头去了何处?不该呀,刚才还在屋子内桌上,我外出讨个酒吃,就不见了。”那小子身高七尺的样子,手中全是汗珠子,正朝她端容这里走,没有抬头险些撞进她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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