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_第98章

  边牧:啥?
  邵寇:站着撒尿。
  边牧:我他娘的本来也站着撒。
  邵寇:听我说,有前提。
  边牧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以一种你说不来个四五六就要一个化骨绵掌劈死他的眼神。
  邵寇:淋浴的温度开的高一点,然后随着水流撒尿,很爽的。
  边牧:话不多讲,九阴白骨爪,嘿,嘿,嘿。
  第60章 刺激
  “咳咳,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哦…”
  外面的边牧皱眉,那个二货洗澡还唱歌,真难听。
  随便吃了两口,躺下闭上眼睛就睡熟了,连有人靠近也没察觉出来,邵寇倒是还有精神头,直接一跃跳上床,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的小身板,语重心长的叹气,就算你是一只小幼鸟也没事,我是大鸟,带着你飞。
  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泰山压顶,邵寇差点被砸的心肌缺血,尤其是那双无处安放的小手,能不能别捏捏咕咕的,从心往外的痒,跳一跳的难受,扒拉着他翻过去背对着,双腿也缠紧,只有那个尴尬的部位有点嚣张,时时刻刻想要挑战权威,你有证吗,就想开车。
  硬憋着痿下去,继续睡觉。
  阴历三月的天,绿意盎然,草叶飞长,边牧揉着眼睛坐起来,后边的头发都卷到了一块儿,晴空万里,出去写生吧。
  换了身白色的半截袖,下身是条牛仔的九分裤,出去闻着菜香,这个老男人也就这点手艺了,要不绝对是扑街的货。
  “什么吃的?”
  邵寇正煎鳕鱼饼呢,听见他问,下意识的含胸,他昨天晚上可遭了大罪了,这个小画家睡睡就扑腾过来揪着他左边的小不点开始拉,拉完了扯,扯够了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睡觉,这是个什么臭毛病,今天晚上说啥也不能再让他摸了,丢人。
  “呃,红豆,呃,粥。”
  红豆这个词,用的有点艰难。
  边牧嫌弃,“除了粥呢?”
  操作台前的男人回身倚着,挑着眼问,“小祖宗想吃啥,我给你做。”
  幸福的早晨就是,你想吃啥,我就给你做。
  “嗯,我想吃刨冰,草莓味的。”
  我可能有点燥,想让它冰凉一下。
  “不行,一早晨不能吃凉的。”
  自己啥胃不知道啊,还刨冰?
  边牧把手里的水杯一扔,咣当一声,底部边缘磕的直接裂开,两厢一对眼,邵寇先打哈哈,“呵,它不太结实,不怨你,快松手吧,别扎着。”
  哎呦喂,这就惊悚了,不是应该怼他吗?突然变性成这种温柔的类型,真心不可置信。
  “我再给我一个杯子。”
  我就不信这个邪,噔的一声摔过去,这回直接两半了,中途还有点碎的玻璃碴子崩到邵寇身上,这是啥,明显的蹬鼻子上脸。
  看着他阴下来的脸,边牧表示很舒服,“你怼我啊?”
  他的本命就是嘚瑟。
  邵寇特别想对他唱一曲爱你爱爱不完,特意从碗柜里又挑出来一个塑料的,递给他,“这个你试试,保准易碎。”
  他弯腰赶紧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别一会儿扎着他脚,伺候残疾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边牧无语,“那我想吃那个红酒雪梨。”
  沾上酒字就发疯的两个男人,非得一早上就作死喝酒,所以,等着吃完饭,迎接客人的时候,邵寇就觉得有点热,边牧不耐烦的看着门口站着的男人,口气恶劣,“干嘛?”
  不乐意和你说话,不知道吗?
  很可惜,程度非常的想跟他说话,甚至就是这么简单的面对面也行,眼睛一眨不眨的定在他身上,露出来的皮肤真白。
  “我是来邀请你看画展的,今天是国外的曾经获得过无数大奖的画家联合举办的,有空就,我陪着你去?”
  他昨天等了好久,小家伙都没回来,所以早起来碰碰运气,果然,苍天还是眷顾他。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门后面突然传出来男人粗粝的嗓音,“祖宗,你脱裤子的时候,能不能把内裤分开。”
  邵寇在卫生间给他手洗衣服呢,盆里各类型的袜子和上衣裤子,唯独没有裤头,疑惑了半天,原来都卷裤子里头了,什么习惯?
  程度的脸色瞬间就像黄土开裂,耳边还能听见心上人的回答,带着股任性的傲娇感觉,“一起洗,还省劲儿,要不你那点活你能干一上午,快点,我要出去写生。”
  他讲究的是效率,再磨蹭会儿,黄花菜都凉了,回头倚着门,看着程度,这个臭男人怎么也比他高,都吃化肥长大的啊,烦人。
  “你说,谁的画展?”
  程度努力控制自己的笑容,声音连他自己听着都漂在天上,“是啊,画展,就是你上大学那会儿最喜欢的抽象派疯子,你还说你以后长大了就会成为他来着,忘了?”
  他们同一个大学,却不同届,那时候,程度就经常去蹭他的公开课,为的就是能多说上几句话,那时候还比较腼腆,等着毕业后自己创业又出国一趟,才开放的发现自己的问题,原来,他的心头住着个白月光,是其他人永远难以比拟的。
  确实忘了,长大以后我就成了你,是个什么梗?
  边牧最直接,拒绝的也让人心力交瘁,“别绕弯子了,你有难事就直接去找我爹,搁我这儿巴结没用。”
  投其所好也是分人的好吗,他看起来像眼皮子特别浅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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