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最后二十七天

  “还有二十七天了,可以说时间是非常紧迫的。”
  陈飞认为自己这个时候还是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和情报与别人分享吧。
  因为他知道这些情报和消息,就算你在自己手中,他也只会腐烂发霉,甚至什么都代替不了,不如拿出来与别人分享更合适更合理。
  女人点点头,他其实心里大体已经有了一个仔细的审核方式,而七天其实可以说即将进入到二十六天,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时间段了。
  “龙是这样子的,他在人间生活的时候需要消耗的是他自己的体力和气血,而如果当他的气七例和气血不足的时候,他就会被强制召唤回去。”
  谁都知道这就是人生,谁也都知道这就是龙的最后的难处,龙看上去很强大,可以说在任何时候都是强者的典范。
  但并不能称得上很强,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如果说要很强的话,毁灭的将是这个世界,谁要是瞎说谁到最后就会毁灭。
  陈飞不敢再多说什么。最后还有这么长时间。他只能依靠个二十多天的时间完成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和机遇。
  “你们应该知道上古之神是很强的,他们的强是因为他们拥有着只能够被封印的力量,也就是说你暂时打败他也只不过是拯救世界一段时间而已。”
  这是很实在也很扎心的话,确实如此,在大部分情况下打败怪物,真的知识在一种毫无任何想法意义的问题上做出改变。
  而只有做出这样的改变,才能够想到最后的问题,应该说只有做出这种改变之后,他才会理解到问题的本源。
  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究竟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好像在这一刻从来没有人多说什么。
  “那也没有办法不是吗?最起码不能让这个世界就这么被毁灭,就这么毁灭在怪物的手里,这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
  至于其他的那些东西,所谓的英雄好汉也好,毫无意义的东西也罢,都没有什么直观起太大的作用,不过是做出问题的根源。
  在那么长时间里,多少人心中想的才是生活的问题,但现在生活的问题早已经不是他们所要构想的了。
  现在如何生存才是他们的重中之重,如果说不去生存的话,那么也就根本谈不上什么叫做生活。
  陈飞明白自己这种时候太多了,面对的敌人也不少,还不如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把其他人的情况做到根源里面。
  正因为别人不了解的东西,他了解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知道别人犯不上说的话,他再说这才让很多事情出现纰漏。
  “如果怪物再次出现,我们其实能做的真的很少,或者说我们其实想来想去能够做到的也其实并不多。”
  女人也叹了口气,她太知道了,现在自己这种情况有些时候太多了,可能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感觉格外奇怪。
  他知道或者说他也太清楚了,现在的情况他希望更多的人来跟自己了解了解,这种情况,虽然他也不知道呢,自己最后要了解什么。
  “其实不用大家多说,我和我的伙伴们都知道这事情不容易因为不容易,所以大家都在努力的认真的拼搏着。”
  陈飞尽可能露出一个喜悦的标志,他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总是哭哭啼啼的话,会让人感觉自己失望。
  自己不能失望,自己也不能让别人失望,这是很正常的,自己既然站在了这个位置,就不能够让别人胡思乱想。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能咬紧牙关呢?其实很多时候他是知道,可能咬紧牙关会很难,咬紧牙关会很累,咬紧牙关会让人家感觉自己在遭罪。
  但他坚决不能放弃,甚至说不能够随随便便的把问题放开自己,不是个聪明人。也有人说自己不智慧,但是智慧聪明现在不是他想要的。
  “陈飞你想的真的不错,身为一只龙我发现我已经赶不上你了,真的,你不需要为自己感到任何的哭泣,悲伤,悲凉。”
  “你已经是个很强的人了,甚至不客气的说,你比我们这种龙都要更加认真,并且充满拼搏。”
  怀特在他心中开始慢慢的呼喊着,甚至说对他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变,感觉是新的人。
  他重新认识了陈飞,也重新认识到自己应该怎么做了。边界即将开放,准备回到费尔纳干,他提前买好的东西,别人告诉过他已经介入调查的事情,他必须马上回去处理。
  要离开的前夕,他意外接到别人的一个通知,说第一次给他打通知,并且是晚上很抱歉,但这又是工作内容,现在恐怕要浪费二十来分钟的时间。
  事实上他们通话超过了六十分钟,这漫长的交谈里,沙古斯说经过盘算清点,初步算出他和这个人的能力超过了总和。
  作为一个英雄,拥有较为丰厚的生活,证明他的物质确实好过了,到此他画风一转说不过,在清算过程中还是发现有一点对于他是不公平的。
  那个人提出见面,陈飞直接拒绝了,真是体现了脚下,他变得愤然,自从接到他的通知,他心情沉重上来之后头脑肿胀头痛异常,对于将要重新回到到的他是不祥的预兆。
  这趟去的地方上与二月份回这里的途中产生的错觉一样,冥冥中又有了同样的感觉,当飞机经过磅礴的山脉时。
  遇到强烈的汽油波动,在还没有到达天山以西的上空空中出现喷发出来的结晶水气。
  这都是怪物即将复苏的前兆,也是即将苏醒的预兆,这是他必须看到的一道奇迹之红出现了,像是眼力拉下来的红魔,他一度以为到了不可预测的厄运上空,那些水汽只不过是遗留的最后一行眼泪。
  他预感这趟回去那里竟然会发生些什么,可能是好可能是坏,可能是喜悦,可能是悲哀。
  实际上他知道最后这几天里肯定自己的事情要格外的多,也格外的沉重,但他没想到沉重的这么难,沉重的这么具有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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