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_第90章
他还发现赵珏卿全程都跟在窦玏的身边, 她好像很依赖窦玏,特别小鸟依人。这倒不是说赵珏卿刻意去和窦玏炒暧昧,在廖文瑞看来,这是女孩子们正常的表现。如果赵珏卿真的有问题,窦玏也不会给她机会跟在他身边。
但这样的画面还是让廖文瑞忍不住去想,窦玏如果不是遇上了他,是不是也会喜欢女孩子呢?
但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事情发展到现在,冥冥之中仿佛有命运在安排,一切都刚刚好。
他看完节目,在微信上收到一些私信,他老妈居然还拍了电视上的图给他看,告诉他:哎呀,这化妆师对你挺客气的呀。
廖文瑞觉得他妈就是个白开黑,表面看着可秀气斯文了,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损。
他回复了一个哇哇大哭的表情,然后去点开窦玏的消息。
东亚醋王:你看节目了?
廖文瑞回复了一条语音:“是啊,你也在看?”
东亚醋王:没有,我现在在外面。
窦玏虽然没看节目,但是他一直在刷微博,对舆论风向都很清楚。
廖文黑这个账号派上了大用场,在CP粉中独占鳌头,各种粉丝找他投稿。窦玏美死了,每天等着自己和廖文瑞的各种甜蜜素材自己送上来,然后选一些他特别满意的分享给廖文瑞。
他这会儿刷着微博,看见一个夸廖文瑞的就点赞,然后截图,给廖文瑞发过去。
廖文瑞看着刷刷刷冒出来的十几张图片:“……”
他一张张点开看,发现里面基本上都是比较眼熟的ID。
@012今天吃鸡了吗:廖爷上次古装唱失恋情歌这回穿着袈裟唱京剧,是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测绘作业吗?
@我-大总攻尾巴-打钱:我宣布我从今天开始要变成廖文瑞的唯粉了,他笑起来真的好可爱啊!
@泳哥-今天窦廖在一起了吗:完了,你们都发现我们廖爷的可爱了吗?拔刀吧!
@一颗西瓜味儿的西瓜:我们廖爷,终于又能靠脸吃饭了,感动。
@一只修炼千年的污污:emmmmm廖爷是不是瘦了!
这层楼被窦玏单独截了图,里面是清一色的队形:恭喜廖爷减肥成功。
廖文瑞:“……”
他真的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他深深的恶意。
东亚醋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上次的那个电视剧你决定了没有?
这件事正让廖文瑞有点犹豫,他觉得两个都还算不错,于是问窦玏的意见。
东亚醋王:我觉得可以接三国可以,因为你之前接触的全是现代戏,可以尝试更多的角色。
廖文瑞觉得他说的在理,而且他确实蛮喜欢演古装剧的感觉。
东亚醋王:还有一个月是你生日,有没有想好怎么过?
廖文瑞每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简单,他早就过了计较这些东西的年纪了,但是窦玏说了这句话,就代表想跟他一块儿过。
他忍着笑,故意说:哎,我和几个兄弟商量好,要去采风。
窦玏的状态变成了正在输入中,但发过来的消息最后只有一个“哦”字。
隔了几秒,又是一条消息过来。东亚醋王:这样啊。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方那种失望,廖文瑞不逗他了,马上安抚道:骗你的,我生日那天可能会有事,但是前一天没有安排。
东亚醋王:那你那天,要不要和我回家?
回家。这个“家”指的哪儿很明显,一下抓住了廖文瑞的神经,他高度紧张,一下不知道回复什么。
窦玏这会儿应该是回到家里了,给他拨电话过来。廖文瑞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你的意思是见家长?”
他不太敢见窦玏的爸爸,因为窦铭总是对他有点怨气的样子。
“这是我爸说的,因为我妈想见见你……”窦玏说,“我和我妈沟通过,她说她已经想通了,就想和你再多接触一下。”
廖文瑞还是很紧张,窦玏的妈妈也是知名的艺术家,还是个翻译官,听名头就让人倍感压力。
“我妈其实人很好说话的,还是她说服了我爸。她之前定的十月回国,后来又提前了,九月就回来……听说你那时候生日,她就想邀请你过来庆生。如果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就帮你推掉。”
廖文瑞做了个深呼吸。既然决定了要和窦玏一起牵手走下去,见家长这种事:“不,推掉就显得我没礼貌了,我去。”
窦玏低声笑了:“瑞哥。”
这声音真是听得耳朵能怀孕,廖文瑞一下被蛊惑了:“干什么?你别勾引我啊。”
“没什么,我就是……”窦玏缓了一下,“觉得太高兴了,这日子过得,像做梦一样。”
《勇敢者冒险》最新一期播完,廖文瑞又涨了一波粉。这时有些营销号拿出他的父母来爆料,说起他的曲艺家庭。廖文瑞曾经在庚娱的时候,曾经的经纪人也动过靠他的身世来炒作的想法,由于廖文瑞誓死反对,只好作罢。
那时的廖文瑞根本不想和父亲扯上任何关系,更不想依靠父母来出名。
这个时候就更不想了,他觉得拿已故的人来做娱乐消费,是对父亲的不尊重。
营销号不是井宴买的,八成是有些人自己想蹭热度,趁机吸引流量。
这些营销号下面不少吹捧廖文瑞的,同样也有不和谐的声音,比如挑刺说廖文瑞唱戏唱得并不好还要在节目上作秀,难怪廖文瑞年轻时候蹿那么快原来是有幕后啊云云。
廖文瑞看得怪生气的,让井宴安排人把这些东西撤了。
“你之后肯定会遇上更多这样的情况。”井宴说,“现在的人是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吗?到时候可能还会有人去深扒你和你父亲的恩怨,舆论那么多,你气不来的。”
廖文瑞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就进一步提示道:“这件事,与其等别人挑事制造矛盾,不如你自己说出来,省了以后的烦恼。”
“可是这个怎么说?”廖文瑞说,“我自己提出来,岂不是显得太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