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色(十)
约莫一星期后，李医师来电请徐文夫妇带小筠一起到医院，李医师先和小筠单独谈了许久，这才请徐文夫妇进入诊间，只见李医师手指撑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似乎不知怎么开口来说明比较好，最后小吸了一口气，望着徐文夫妇两人柔声说着：「是这样的，一星期前我有请徐先生来这里採精，数据传去美国后现在已经有了完整的检验报告出来，经过我们医疗团队小组数次的开会讨论后，这才请徐先生夫妇带小筠前来，刚才我已先和小筠单独谈过了重点，现在则是要看你们的意见了。」
徐文老婆宋静怡脸色忧心忡忡，担心地问：「是不是找不到治疗的方法？」
李医师俏美的脸颊微红上来，有点难以啟齿的顿了一顿：「之前我有和你们说过，要找出治疗小筠这种症状的方法，有时会衝击到一般人对于人类社会道德和伦理上的认知，现在方法倒是有了，只是对于挑战道德和伦理的尺度却又更深更难了一层。」
宋静怡听到已经有找到治疗的方法了，脸色一喜，忙问：「什么方法？」
徐文倒是没他老婆那么乐观，眉目一紧，有点卡到喉咙似的乾咳一声：「是不是和我之前的採精数据有关？」
李医师讚赏的眼神朝他一望：「徐先生果然是明白人，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小筠会產生这种类似阴道痉挛紧闭的症状，主要是她的阴道所分泌出来的某种基因原素酸硷值过高，造成青春期发育中的荷尔蒙失调，连锁反应下让她的许多原本正常的基因原素也跟着异变失常，经过我们医疗小组团队的多项实验方向后，美国那边才会要求必须採集徐先生的精子数据，目的就是要透过实验来了解徐先生的精子是否对小筠的症状有所影响，毕竟你是目前唯一能让小筠身体不会產生抗拒而造成阴道紧闭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亲属之间的基因关连性通常也是最强的，尤其父女的基因在亲属医疗互助中一直以来都是最好的，所以经过和小筠阴道内的痉挛紧缩数据的比对和多次实验后，发觉你的精子中含有六种Ｈ型原始基因稳定要素，而这种原始基因稳定要素却是能够改善小筠症状的最重要关键，如果不是从你身上来採精，要从其他男人身上获得和你一样的六种Ｈ型原始基因稳定要素的话，那恐怕找上几百人也都不一定能找的到，所以现在的情形可能就是徐先生你必须承担下来这种责任了。」
宋静怡听得似懂非懂，更有点不可置信的问着：「李医师的意思是，要用我先生的精子来治疗小筠的症状？」
李医师点着头：「可以这么说。」
宋静怡楞着眼不解地问：「要怎么用？不会是要我先生自己弄出来装在杯子里，然后再拿给小筠去涂抹或放进自己阴道里面吧？」
李医师想了一下要怎么说明才好：「嗯.........这个，是这样的，这必须还要小筠配合才行。」
宋静怡讶道：「要配合什么？」
李医师有点为难的说着：「小筠必须是身体处在情慾状态下，这样她的阴道才会释放出相对应的基因原素出来，然后时机成熟时，徐先生的精子再进去融合刺激来达到互相作用的治疗效果。」
宋静怡这时听得更加糊涂：「所以..............是要我先生像之前一样爱抚挑逗她，然后等她情慾上来后，再拿装着精液的针筒朝小筠阴道内注射进去么？」
李医师摇着头：「不行，精子必须是炙热和新鲜即时的，而且越深入越好，所以.........所以徐先生必须突破道德和伦理这一关，要插入进去射精才行。」
徐文夫妇两人听得同声啊的一声：「什么？」
李医师忙着解释：「你们别忘了这是医疗过程的一种方式，不要往乱伦的方向去想。」
徐文只觉脑中轰轰作响，无法仔细去思索问题，心中更是升起一股异样感觉，虽说自己先前对于女儿小筠的肉体有所反应，甚至会想爬上小筠的身体去进一步做出踰越父女伦理的事来，但毕竟那只是男人脑海中潜藏的一种即时衝动幻想而已，从来没想过会有真的发生的一天，但李医师此时所说的疗法却正是要他们父女两人突破伦理这一关卡了，对于他这个高级知识份子来说，传统的道德伦理观念是非常深固的，即使如他这般有着开放思想的人，亦是很难一时半刻就能接受的了。
宋静怡转头看了一下丈夫徐文，见他整个人彷彿呆若木鸡一般失了神，只得试着询问：「李医师，难道没有别的方法来治疗了么？」
李医师吸了一口气，缓缓说明着：「我知道这种治疗方式对于人们来说很难接受，但先前的测试你们也都看到了，小筠只有面对徐先生时，才不会引起身体刺激反应而来影响到阴道的痉挛紧闭，刚才我也问过小筠这个问题，或许继续试下去几百个男人之后，有可能会找到一个可以让小筠阴道不会產生抗拒的男人，但那时小筠愿意让那个男人来进入她的身体么？再来，那个男人就算不会让小筠產生排斥，但他的精子中未必有像徐生生一样的同时拥有六种Ｈ型原始基因稳定原素，也就是说那个男人或许只能做到帮助小筠破处开苞而已，但却无法进一步来帮助小筠达到阴道内射精融合刺激的关键作用，于是那就必须另外再去试着找寻几百或上千男人了，问题是这样的话，小筠可以接受成百上千男人的缓慢逐一测试么？」
宋静怡听着按奈不住，插嘴问道：「小筠怎么回答？」
李医师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续道：「小筠果然像我猜测的一样，如果要给很多男人一直来测试还不一定找的到，那还不如直接突破道德和伦理的禁忌和他父亲做，至少他对父亲是熟悉和信任的，而且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人，不会害她也不会有后遗症，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徐先生很疼她，所以过程中一定会很温柔，不用担心陌生男人粗暴或者乘机佔她身体的便宜，我猜想先前找来许多陌生男人来对她测试，过程中应该让她感到很不自在，因此她当然更不想让别的男人来进入她的身体了。」
宋静怡听完呼了口气，心中一块石头放下了大半：「筠儿能接受最重要，不然要给成百上千男人碰身体测试那多难受，而且还不见得能找到。」
徐文这时终于缓过神来：「你真的要我和..............和筠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