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生下一个孩子可好?

  男人的肉棒如一根利剑一样插入少女的小穴,娇嫩的穴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不断收缩扩张,肉穴周边的皮肤因着这巨大物件的捅入而崩到了极致,这也使得男人和少女的下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男站立的姿势能让肉棒入得更深,男人将少女抱起来的第一下肉棒就已经顶到了子宫口,再之后的每一次颠动都叫棒子插得更深,龟头已经有了被宫口吮吸的感觉,这舒适的感觉叫他的理智慢慢丧失,只想就着这个姿势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前面这处吸得他头皮发麻的地方。
  因此,男人加大了挺腰的力道,也加快了挺腰的频率,深色的睾丸随着主人的剧烈动作不停歇的砸在了少女的腿根,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在高速的拍打下,变成了一堆堆乳色的密集小泡沫。
  肉棒在体内抽插到感觉过于舒适,阴道里源源不断流出新的淫液,没有被拍打成泡沫的液体有些顺着少女的腿根流下了皮肤,有些直直就着重力从空中垂落到地上,显得淫靡不堪。
  “嗯嗯...啊啊啊.....插的好重...嗯...肚子快顶破了.......不要了...停下来.....我不要了!”
  男人蛮横的力道将少女操得直叫,丝毫不怜香惜玉。他一步一步将自己的肉棒顶到少女的子宫口中,龟头处传来的窒息感越来越强,他心中的占有欲和破坏感也愈发膨胀。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顶到她的宫口里面去了,届时,他一定要在里面快速冲刺,然后在里面射出他浓厚的精液,这样,他的女孩就会怀上他的孩子了。
  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若是女孩一定要长得跟她娘亲一样好看,他每天都会抱着她叫她日日开心,将她们娘俩当成小公主一样宠爱。若是男孩他就教他武功,来日长大后保护他的娘亲。
  多么美好的未来啊……这样的生活,他会有机会拥有吗?
  男人狰狞着脸色,痴迷的脸上有控制不住的愉悦,他此时突然很想知道对方的想法,一边大力摆动着劲腰,一边低头靠近少女耳边发问:
  “筠儿,为我生下一个孩子可好?”
  诱哄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发觉的期待与真诚。
  而此时的少女只觉得这又是男人折辱她的一种手段,他现在这样的欺负她,不听她的话,还假模假样装作征求她意见的样子,实在是过于虚伪。
  于是回应男人来自穴内的一阵强烈的挤压,湿滑的小穴突然剧烈的收缩,他的龟头正巧插在那窄小的宫口处,挤压感袭来将龟头紧紧卡在细小的环形圈内,紧箍带来的剧痛差点让他感觉自己的肉棒会断掉一截。
  不过这紧箍感过后龟头处竟慢慢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不过这已经是之后的事了。
  男人在察觉到少女恶意缩紧穴道无声反抗他之后,之前的营造起来的温存感已经荡然无存,他咬紧牙齿,额角的青茎也随之重重跳动,乌黑的眼睛里满是冰冷的阴翳。
  “呵,你即使不愿意”
  男人将少女的腿放下,扳过她的身体再次抵在石桌上,巨大的肉棒没有缓冲直接顺着原来的姿势重重刺了进去,一下捅进了牢牢闭合的子宫口。
  “也得愿意!”
  “啊!!!”
  子宫是女人用来孕育婴孩的胞宫,那里内壁细腻,空间富余。男人的肉棒穿过了细小狭窄的环形宫口,直直顶到胞宫之中,每一次顶入,龟头都会穿过那环形小口,每经过一次都会感受先被箍紧,再释放无尽快感的过程。
  男人的身体挤压在少女分开的两条细腿之间,她娇小的身体完全被宽阔的后背所覆盖。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带动着少女小腿的摇晃。
  插得越快,摇得越快。
  在做爱这件事上,控制在某种程度内,男女都会得到快感,但是一旦超过了某种限度,对于一方来说就会是一种折磨。
  粗长的肉棒像一把利剑一样,一下一下尽数插进少女的肉穴又全然抽出来,如此循环往复,黏腻的淫水在交合的过程中咕叽咕叽不断作响,石桌上不一会儿就漫满了透明的汁液,以及些许在黑夜在不易发现的红色血丝。
  “嗯哈…好疼……不……不要……”
  做到兴头上的男人充耳不闻,他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拒绝在跟少女赌气,也许是兽欲上头完全压制了理智。总之,男人绷着脸色一言不发的重重贯穿着少女的身体,他双手擒压着身下人纤细的手腕,脑袋侧伏在身下人颈边舔吸啃咬。
  终于,垦种已久的肉棒有了快要射精的冲动,男人放过被他舔吸得一片韫色的皓颈,大手捏住少女的下巴,就着她开张喘息的小嘴将唇贴了上去,随即大舌滑入她湿热的口腔中紧紧绕住。同时,他的臀部夹紧发力,恶狠狠几个深顶,伴随着最后一声舒爽的闷哼,积攒已久的浓厚白灼尽数灌满整个少女的整个子宫。
  同时,少女的身体也随着男人的节奏剧烈地痉挛起来,她弓着身子,不受控制的翻起了白眼,伴随着一下一下的身体抽动,意识渐渐从混沌中抽离。
  景筠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开始呼吸,同时她掀开了自己的被子,低头一看,下体已经裆部那一块已经满是黏腻,纯白的布料贴合在她饱满的贝肉上,透过布料甚至还看得到那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阵阵收缩。
  她扫了一眼就闭上眼睛,将自己重重的摔在床面上沉沉吐出一口气,梦中的场景像走马观花一样出现在她脑海中。
  一场春梦,似乎又是之前梦中的那个男人,不知为何她就是能分辨出他的身份。
  之前的梦,时隔多年已经不甚清晰,她当时仅是单纯讲其当作一场无痕春梦看待,也没用心听对方的说辞。
  但是,这一次她注意到了之前被忽视的细节,比如他为什么要叫她姐姐,而且对方还能叫出她的名字,对于一场梦来说,这太奇怪了不是吗?
  况且,在她认识的人之中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那人就是……江蓠。
  他和自己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是她自己想多了吗?
  作者有话说:
  宫交乃意淫,不传言不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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