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深爱你_分卷阅读_30

  俞庭君打了个哈欠,莞尔一笑,戳戳她的脸蛋:“睡得怎么样?”
  “不好。”嘉言颓然的看着他,实话实说。
  俞庭君就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又点了点她的鼻尖:“怎么个不好法呀?”
  嘉言看着他,眼神有些古怪:“……”
  他望着她的眼睛:“……怎么了?”
  “疼。”
  “疼?”他重复了一遍,有些不是很明白。
  “嗯。”她点点头,他不问就罢了,他问了,她就有些怪异地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心虚。
  俞庭君抱住她,过了一会儿,贴在被子上哄着:“是下面疼吗?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给我看看好不好?就看一下,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一直这样哄了好久,嘉言才答应给他看。俞庭君自个儿看了,也有点吃惊,他不记得自己用那么大劲了,当时就有点失控,想要占有她,想要看到她哭,看到她无力的挣扎。
  他坐起来,把她抱怀里,给她一件一件穿衣服,说:“我们去看医生吧。”
  嘉言瞪他:“不去!”
  俞庭君揉揉她的头发:“不要任性,生病要看医生,手上更要看。”
  嘉言说:“我不去。”又看着她,任着他给她套上线衫,扁扁嘴,垮下一张脸,“说实话,太丢人了。”
  她说得他都笑了:“那总得配点药啊膏啊什么的吧。”
  “你让人给我买点就行了。反正,我不去看医生。”嘉言说,声音低落下去,“还有……”
  “嗯?”他贴近她,把耳朵附在她的唇边。嘉言低头看了看他洁白漂亮的耳朵,忽然发了狠,一口咬住。他“啊”了一声,一巴掌挥开她的脑袋,气笑了,切齿眯眼:“干什么你,属狗的啊?”
  嘉言愤恨地瞪着他:“你欠我的。”
  “好好好。”他好脾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却见她还是那么盯着他,渐渐的,也收起了笑容,认真问她,“怎么了?”
  嘉言缩进他怀里,抓住他的衣襟,忍不住就有些颤抖:“还有,还有……你以后不要那么用力,也不要从后面压上来,像打桩似的,我真的好痛。”
  俞庭君忽然觉得胸口也有点痛,抱住她,亲她颤动的睫毛:“傻瓜,痛你怎么不说呀?”
  嘉言说:“我不想让你不开心嘛。”
  他忽然就觉得心口被什么哽住了。如果是以前的别的女人,她们会说,不痛,一点也不痛,哪怕痛的不行也要迎合他。不过,那不是因为她们爱他,是因为不敢忤逆、不敢得罪,而不是单纯的“我只是想要你开心”。
  当然,也有女的真心爱过他,比如那个学姐,但是,他不喜欢她,所以无所顾忌的伤害她。因为根本不在乎。
  很久以前,俞庭君就知道自己是个非常冷血的人,他不会对周遭的人产生特殊的情感共鸣,更多的时候,他把他们当成他必需超越的一个目标,一个参照物。哪怕是那些发小,他在他们面前笑、哭,但是有些秘密,有些秘密他从来只有一个人共享。
  比如,他厌恶贺东尧。
  但是,当白嘉言说她想让他开心的时候,他由衷地有种想要保护她的想法。但是另一方面,他也很矛盾。这只是他的猎物,他的初衷就是要完全地占有她。
  ☆、第27章 防盗(可买)
  第030章相处
  后来,他打电话给菲利普斯,让他送来了一管软膏。
  嘉言是伤了,不过还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些红肿,倒也没流血。不过,她本来就没有什么丰富的经验,很难适应。下楼的时候,他抱着她下去吃早餐,让张妈招来了软垫垫在椅子上。
  张妈很欣慰的样子。
  嘉言左手荷包蛋,右手去翻报纸。
  俞庭君用筷子敲她的手:“吃东西的时候不要看报纸。”
  她放下荷包蛋,在餐巾上擦了擦手指,然后去翻报纸。俞庭君在一旁笑了笑,也没有劝阻,驾起腿翻开了今天的财经周刊。
  嘉言看着看着就愣住了。她翻的是娱乐版面,上面一整面都在报道梁艳的丑闻,连她早几年在台湾做三陪的事情都给挖了出来,一面倒的负评。后面还有一则新闻,说梁艳进了医院,是被一个路人发现的,被打得都没有人样了,有娱记爆料,因为梁艳勾引公司有妇之夫的高层,所以被对方老婆报复。
  这么一整面全都是报道一个人,实在太罕见了。她抬头去看俞庭君,俞庭君却没有看她,鼻梁上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慢慢地翻看着一份国外的财经报纸。
  嘉言对张妈说:“能不能给我再去拿几份报纸。”
  张妈怔了怔,还是点头去门外拿了。
  这老宅的邮箱是早几年就有的,订阅过很多份报纸,不过因为很多报纸报道的都差不多,俞庭君不会每一份都拿来看,基本只偶尔挑几份看,其余的拿去给园丁老李糊窗户。
  张妈很快就拿来了报纸。嘉言翻了好几份,都是本地很有名的报纸,结果无一例外报道的都是这则新闻,而且用词犀利,没有丝毫遮掩。
  这太不正常了。
  同一时间,一个区域内的几家重量级报社像是瞬间统一了口径,居然没有出现任何不同的声音,这在娱乐圈,本来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她犹豫着,犹豫着看向了正低头看报纸的俞庭君。
  俞庭君感受到她的注视,放下了报刊,态度温和:“怎么了,早饭不合口味?你想吃什么,我让张妈给你去做。”
  嘉言抿了抿唇,把自己正翻到的一夜报纸推到了他面前。
  俞庭君低头看了看,手指抚在上面女人迷茫的脸上,淡淡一笑:“这不是梁艳吗?这模样,还真是有够淫/荡的。她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被拍到这种照片。以前见过几次,也没见她这么不当心啊。所以说,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
  嘉言看着那照片上的人,分明是喝醉了,不然不会摆出这种姿势。她看着看着,忽然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是不是你做的,四哥?”她觉得自己的声音似乎有千斤重。
  俞庭君说:“你猜。”
  嘉言说:“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当然,她不是为梁艳打抱不平,那个可恶的女人还扇过她巴掌,她的死活跟她没一点关系。但是,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但是,她知道这个人不做无意义的事情。
  俞庭君放下了报纸,双手撑着玻璃桌站起来,径直走到了她的身后。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嘉言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别怕。”他弯下腰,在她耳边柔声说,“你和她是不一样的。而且,你很聪明,不会干蠢事。嘉言,你可以试探我,耍些小心机,那些无伤大雅。但是,我希望我们总体的相处模式是愉快的,最好不要出现上次那样不欢而散的事情。”
  “我知道了。”嘉言听到自己的声音。
  俞庭君笑了,亲了亲她的脸颊,拍拍她的肩膀:“多吃点儿,你这两天都瘦了。”
  嘉言机械地点点头。
  俞庭君转身踏上旋转楼梯,踌躇满志地朝楼上走去。走到办公室的时候,他接到了肖玫的电话,告诉他自己现在躲在外面避避风头,希望他能照顾自己的弟弟,同时,又禀告他几个老总都深陷丑闻,中宸的老底也揭了不少,股价已经跌到每股17元,这时候正是购进的好时机。他夸奖了她几句,回头让老江划钱给她,顺便接洽江玦,把这个人介绍给他。
  菲利普斯很快就把药膏送过来了。俞庭君拿着过去就敲响了嘉言的房门。只过了一会儿,嘉言就撅着屁股过来给他开门。
  他看到她这模样就笑了:“这小模样儿,还真是可怜,被我折腾惨了。”
  嘉言瞪他。
  俞庭君猛地拦腰抱起她,在她的惊呼中把她扑到床上,解下皮带,把她的手交叉着按到头顶,绑在了铁床的床柱上。
  “你要干什么?”嘉言震惊地望着他。他以前,从来没有绑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此刻高深莫测的笑容很可怕,像昭示着一种未知的危险。她浑身的细胞都紧绷起来,如临大敌。
  “怎么了?”他欣赏够了她害怕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戏谑地望着她,在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我只是要给你上药,宝贝。”
  嘉言分明不信:“上药为什么要绑着我?”
  “怕你乱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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