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有肤渴症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GL]_分卷阅读_54

  “那你——”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姚朵眼角挂着两行泪,苏雀就这样被这铃声给打跑了。
  笔记本电脑上的四十分钟的视频已经循环了一遍,她怔怔的看着上面抓老鼠的狗,却只能映在她的视网膜上。
  她的心仿佛要窜出胸膛一般,拉扯着她的内脏——
  姚朵想大肆的呕吐出来,最好身体的内脏一并吐出来才好。
  ——叮铃铃
  她回过神,站起来拿了张餐巾纸擦了擦眼角的湿润点,咳嗽了一下,那是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的举动。
  “还没睡吗?”门外的人是化思菱,她穿着宾馆里的白色睡袍,以她的身材来说略显宽大,那握紧的手掌慢慢松了开来。
  “没有。”姚朵心里有事,语气颓废无力。
  “是被那个女的气到了吗?白白挨冻就为了这么一个人。”化思菱笑了笑,跟着姚朵进了房间。
  “这到不是,只是个陌生人,再气能气到哪去?”姚朵开了瓶酒店赠送的矿泉水,倚在柜台上喝了一口。
  “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去医院?”
  “可能是找别的地方继续寻死了吧。”她漫不经心道,苏雀那粗糙的手指帮她擦眼泪的样子在脑子里不断循环。
  “我其实挺好奇她说的难言之隐是什么,什么难言之隐可以把命赔上?”化思菱优雅的翘起腿,紧绷的小腿肌肉就跟刷了一层蜂蜜般可口。
  “不知道,二十三岁,因该是疾病或者家里人吧。”
  化思菱笑了笑,“看得出来,你的本质很纯良。”
  姚朵听见了,但没听懂,所以就没接她的话。
  “我觉得一定是她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她吐了水出来就骂的起劲,生病的人早就心如死灰,哪有这功夫骂人?”
  “你说是不是?”
  “嗯。”她顺口接道。
  “……”
  姚朵扣着塑料瓶上的凹陷处,瞳孔没了焦距,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化思菱琢磨着要不要换个话题,看姚朵那样子,完全不care啊。
  “姚——”
  “我现在要去柳眉桥上看看。”
  两人同时开口,却只有姚朵一个人说完要说的话。
  化思菱捋了捋思路说道:“现在十二点了,你现在去干嘛?”
  “我有事。”姚朵说道,既然打定了注意,那就不要多耽搁了,她迅速的翻出衣服抱到卫生间里。
  “我和你一起去,正好车还在这。你等等我!”化思菱也顾不上语笑嫣嫣了,麻溜地回房间换起了衣服。
  姚朵有种预感,那个叫花子,那个梦,还有苏雀,她们有关联,不论大小关联,都是有关联!
  她魔怔了,她迫切的想知道“苏雀”会告诉她的事,她想留住苏雀,哪怕是梦境里的一面,哪怕是自己的幻想——
  如此清晰的相遇,如同重要的契机,她就是不能消停下来!
  化思菱刚停下车,姚朵就跟疯了一样打开门冲到桥上。
  离那女人跳湖的地方越近,她的心越是无法自拔。
  就像是——就像是只要到了那里,苏雀就在那等着,然后把一切她困惑的事告诉她。
  就快到了……
  桥很长,她跑的肺部一阵抽搐,吸进来的空气又是冰冷刺骨,折磨着她的鼻腔与肺泡。
  姚朵伸长脖子,盼着能第一时间看到目的地的人。
  结果那里什么都没有……
  除了湖水推挤的声音和冷风刮过的尖啸声,连一株植物都没有。
  姚朵站在原地,愣愣地由着风刮着她的脸,其实这一切不过都是她自己发疯而已,她该知道的。
  她该知道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姚朵扶着栏杆,嘶吼着,一个啊音硬是被她弄得百转千回,凄厉异常。
  扩大的咽喉让寒风顺利的刮进去,她干呕了起来。
  悲伤到呕吐正是应了景。
  她呕了半天,一口痰都没呕出来,干巴巴的。
  “姚朵你怎么了!”化思菱喘着粗气停下来,穿高跟鞋脚疼痛欲断。
  姚朵没理她,不知不觉落下来的眼泪水流到了鼻孔里、嘴唇上。
  化思菱担忧地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你在这里有什么用,我要苏雀在这里啊……
  姚朵笑了,她转过身拉过那本来拍着自己背的手,对着化思菱稍抿的嘴唇吻了上去。
  被偷袭的人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睫毛细微地颤抖着,姚朵扣着她的腰用身体把化思菱压在栏杆上猛亲,化思菱却还是那副抖着睫毛的软绵样,丝毫没有挣扎。
  姚朵闭着眼睛,啃咬着对方唇肉的动作越发粗鲁,她的舌头自始至终没有去探过去与之交缠,鼻尖氤氲的清甜香水味是苏雀身上所没有的,这让她清晰的明白被她压着的人不是苏雀。
  苏雀……
  姚朵圈在对方腰间的手慢慢往上移动,冰凉的指尖隔着驼色毛衣暗示般的打的圈。
  她没有揉捏,也没有挤压,只是打着圈。
  化思菱的上半身下意识的往悬空的后方去了去,她心跳如鼓,眼睛似是柳眉湖的湖水,波光粼粼。
  鼻间的呼吸都是对方喷出来的灼热废气,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那湿润滑腻的感觉弄得姚朵停下了动作。
  化思菱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她用舌尖描绘着对方没了动作的嘴唇,那就像是布丁一样。
  她自己则是不舍得挖取布丁而选择用味蕾触碰的那个人。
  第四十九章
  苏雀不小了,她在这个世界活了三十一年,从只能喝奶水的婴儿到靠讨饭为生的叫花子,已经过了三十一年。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