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欲火焚身,翻来覆去(微H)

  弄蝶又生气了,刚才在那么多亲人面前拉不下面,后面持续尴尬了大半日,晚上回房就不让他进来。
  因为父亲赶路大半日很疲倦,打算歇息过后再去探看妹妹,所以晚上得在祖父祖母家留宿。弄蝶不让聆言进房,但是祖父祖母那边却对聆言喜欢得不得了,方方面面都尽心安排。哪怕不会汉话,也要拉着阿蒙充当翻译,努力与孙女婿联络感情。
  弄蝶吃完饭就在房里等着聆言来哄,岂料他竟然不当一回事,所以才把他关在外面。她完全忘记了聆言要陪自己祖父祖母的事,耍起性子来就是无法无天。
  也许是因为父亲和母亲的往事太过于惨烈,她才终日患得患失吧。欢喜时粘他黏得分也分不开,不高兴了就对他毫不顾忌的甩脸皮子。
  “小蝶,你今晚当真不让我进去了吗?你不看看我拿来的是什么?”
  弄蝶直到外面没有了声响,才慌张的打开门,却见他还在门口,一时间更加委屈了。聆言先一脚跨进来,彻底格挡住她再度关门的举动。
  弄蝶负气的往里间走,脱了鞋子,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背对着他。
  聆言把挣扎的她扶起来扭过身,紧握着肩膀不放开,叹了一口气。“今日赶路看上路边几株花,从未见过的艳丽,便去摘来予你,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他再不解风情也记得她喜欢烂漫的鲜花,弄蝶知道自己乱发脾气,此时也不好再气,看着他从衣衫里拿出那几朵不同颜色但是皱巴巴的茶花,更是忍俊不禁。
  这种普通不过的茶花他竟然如珠如宝的藏起来,还因为来不及交给她而枯萎了,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失策的时候。
  弄蝶嘟囔了一句,也让聆言听出她没在气了。“傻道士。”
  “我下次摘些更好的帮你戴在头上。”
  弄蝶想起方子容也这么干过,突然明白了他的耿耿于怀。
  “我现在不喜欢带头花了,我喜欢簪子头梳。”聆言摘下她头上那根乌木青花簪子,放置在床榻边的台面上。从乾坤袋翻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从没用过的木梳子,虎口托着她的青丝,替她仔细梳理。
  弄蝶懒洋洋的躺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光。
  “夫君……”
  “嗯?”
  “我以后不会乱发脾气了……”弄蝶把父母那一辈艰难的爱情跟他道出,“幸亏你是长生不老,我就不怕你会有生老病死,过早的离开我了。”她两手握着放在脸颊的那只大手,包裹起来,无比珍重。
  “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聆言笃定的道。
  弄蝶往他大腿内侧更靠近了一些,本来螓首完全贴着他的裆部了,她一个扭动,脸直接贴上了那处——她夫君一直藏起来的那个‘宝贝’。
  聆言还在替她打理秀发,一时掉以轻心,也忘记了她一直觊觎他的男性之物。
  弄蝶望着隔着布料近在眼前的形状,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来转去,开始想着坏主意要彻底的吃掉这块嫩肉。
  没错……是吃掉……
  她嗅着上面的气味,一股淡淡的麝香气息萦绕在鼻端,久久不散……他还未动情,所以不够浓郁……
  “夫君,我们歇息吧。”
  聆言放下她的小脑袋,弹出一道指气,熄灭了屋里光芒只有豆大的煤油灯,屋内一时陷入了黑暗。弄蝶忘了这层,本来今晚又想使坏,这下心思只得消停了。
  “夫君,你怎么不脱衣?”
  她脱得只剩下亵衣,到底也不敢像在家里那么荒唐了,只是为了贴近他的气息体温。聆言早就习惯脱衣被她依靠着睡了,有时候她甚至能躺在他身上睡上一夜。
  等聆言把中衣都脱下了,她才趴上去,眷恋的依偎着他硬朗结实的身躯。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大腿却意外的触碰到他的欲物。
  是火热的,硬邦邦的,他到底还是动情了。
  自从那天父亲不敢回家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过鱼水之欢。她渴望着,没料想他也是憋着。可是那又怎样,反正他憋得住,而且这里是祖父家,难不成还要继续那么丢脸吗?
  是啊他憋得住,可她呢。她似是撞邪般,大腿又在划动,再次跟他的性器接触。怎么这么粗大的一条,弄蝶咬着唇瓣,小穴空虚得微微刺痛,就算是他的手指也可以缓解一下这种难受。
  因为她的撩拨,他的胸膛在起伏,呼吸也有些急促,但他只是叹了一口气,继而把她放在一旁,用不再安定的声音道:“小蝶,我们冷静一下。”
  弄蝶知晓他说得有道理,便只能转过身去。
  可是她实在被欲火焚身,翻来覆去还是又不自觉的卷到他的身上去。两人都喘着粗气,不知所措。
  “夫君……”弄蝶去亲他的嘴,他却避开来,她便拉起他的手,绕在嘴边亲了下。她大概能记起他素净的手掌,指节弧度分明的手指,进入过她体内的手指。她闭上眼睛感受,小嘴含着他的中指,像是吃糖一样吸吮,灵活的舌头还在他的指缝钻过。
  “呃……”吃的是他的手指,她却呻吟出声,放荡至极。
  手指的酥痒让人无法自持,快感一路传达到下身,使得那处更加胀大。他甚至脑海中有了她殷红的小嘴含着他的肿大的画面……
  “你真是能把人逼疯……”聆言就差没咬牙切齿了。
  两个人都在欲火中燃烧,眼下的状况是真的不行。小妻子还在持续挑逗他,甚至把他的手拉到他最喜欢的丰满胸脯上。
  聆言的手有些抖动,下意识的捏动着手下的过分柔软。另一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潜入她的股间,发掘出满手湿润。他的保守和礼仪让他说不出那些荤话粗话,只能藏在心里翻滚,也许哪一天忍不住就会泄露。
  聆言捏着她的下巴,在他的炽烈热吻中,她紧紧的攀附那只结实的手臂,直到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
  她抖动着纤长的睫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入眼却是陌生的客房。这里摆设过于简单,古朴的黄梨木窗笼门扉,陈旧的桌椅,一栋书柜,内室仅有一门帘遮挡。她被抱着入那内堂,里面竟更简单,只有衣柜和一张巨大的石床,那床上什么被褥都没有,光秃秃的铺着一块圆形绣着莲花图样的蒲团。
  “夫君,这……”她的脑子跟浆糊一样,完全没明白身在何处,所发何事。
  “这是乾坤袋里,你去仙鹤观找宁通真人驱最后一次毒,我便回去白云观取得道前居住的屋子,用作……”
  他这一顿,却坚定的望过来。“我俩双修之用。”
  弄蝶惊得无以复加,“难怪那时候你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也可以放弃我……
  每一次她都做着最坏的预算,而他却会在背后替她打点着一切。
  聆言苦笑,摩挲着她的脸颊,并没有说出来更多。
  他连心魔都是她,除了她……万敌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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