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白眼狼

  一只白眼狼说:“你一个臭戏子,就凭着会唱歌,会弹琵琶,就成了富豪,混进了上流社会,凭什么这样?太没道理了,你既没有优良的贵族血统或者皇家血统,也没有经历长期的历史沉淀和积累,你就是一暴发户,居然敢混在我们当中,并且还洋洋得意,不断与我们争女人,吸引女人的注意,这样的事太可恶了。”
  李恪喃喃说:“我一直很谦逊的。”
  白眼狼:“你睡过我的妹妹,还有我的姨妈,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恪:“她们主动邀请我,如果我拒绝,她们会觉得很没面子,再说了,坐在你旁边的那两位也睡过你的妹妹和姨妈,为什么你不对他们生气。”
  白眼狼:“你个臭暴发户,能够与我的贵族哥们相提并论吗?”
  李恪:“你们出身于贵族,有所谓的良好血统,但是你们做的事是怎么样,你们想必也清楚。”
  白眼狼:“哈哈,说这个没用,不可能改变你的处境。”
  李恪:“你们身为贵族,却比坏蛋更坏。”
  白眼狼:“等我们分光你的财产之后,会拿出一丁点去做善事,比如这个,让无家可归者有肉吃有帐篷住,或者有学校可以上,如此等等,然后就可以赢得神奇的好名声了。”
  李恪:“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把藏起来的一些钱财也拿出来给你们。”
  白眼狼:“你暗藏的那钱?别开玩笑了,早被我们弄出来了。”说罢,像是为了证明一下,挥手召来一名警卫,耳语几句,一分钟之后,一位讼师进来了。
  李恪沮丧地发现,这位讼师正是为自己服务了四十多年的那个,隐藏在暗自的财富,这家伙起码知道一大半。
  讼师有些惭愧地说:“李爷,对不住啦,我把你的钱财都交出来了,因为他们答应过会分百分之三十给我。”
  李恪:“你真傻,你一个平民,拥有那么多钱财不可能有下场,可以肯定,你会被他们灭口的,因为他们绝对不可能把几千万两银子分给你。”
  讼师:“他们发过誓一定会兑现承诺,决不反悔。”
  李恪:“这个你也相信?”
  讼师:“这三位爷都是贵族出身,我认为可以信赖他们。”
  李恪:“钱财他们都拿到手了是吗?”
  讼师:“是的。”
  李恪:“你的那份也分给你了是吗?”
  讼师:“确实如此。我正打算买架豪华飞行器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去旅游。李爷,请不要记恨我,我也是没办法。”
  李恪:“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不过现在,我很讨厌你,因为你是个十足的大笨蛋,我可以肯定,你很快就会被他们弄死的。”
  讼师:“不会的,他们发过毒誓。”
  这时候白眼狼之一突然掏出枪,对着讼师的胸膛开火。
  一声轻响之后,讼师身上出现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肺上破洞发出‘咝咝’的抽气声。
  讼师满脸惊愕,伸出手指,看着开枪的白眼狼说不出话来。
  李恪长叹一声,低下了头,心知自己肯定不可能幸免于难,因为这帮家伙压根没有任何底线,什么事都能做。
  白眼狼吹吹正在冒烟的枪管,若无其事地说:“我们答应过分钱给他并且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但是没说不杀他,弄死他之后,他可以去另一个世界安全地生活,那样最安全啦,他已经死掉之后就不会再死一次,我们会把相应数额的冥币烧给他,让他在阴曹地府享受奢侈的生活,哈哈,我们是不是很聪明啊。”
  李恪:“人在做,天在看,你会有报应的。”
  白眼狼:“别犯傻了,哪有报应这种事。”
  李恪:“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
  白眼狼:“先前都说好的,就那样了,我们会把你送给专业的医疗团队进行研究攻关,搞清楚你的体质到底有什么不同,为何可以一直不老,还要强迫你老实交待如何能够长生不老。”
  李恪:“我都说过了,没有什么秘诀。”
  白眼狼:“那样的话,就只能让医生来研究你了。”
  李恪:“没用的。”
  白眼狼:“你说没用就没用啊,这样的观点太不科学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有真正试验过,才知道行不行。”
  另一只白眼狼:“也许我们三个都可以像你一样长生不老,并且夜御十女。哈哈哈。”
  李恪:“貌似你们把我关大牢里没什么意思,弄到这里来也毫无意义。”
  白眼狼:“平时看着你万事如意,而我们事事不如意,操,太不公平了,我们就是要让你倒霉,看着你落到悲惨的下场,这样才能够让我们感觉到愉快。”
  另一只白眼狼:“况且我们还可以瓜分你的钱,并且落得主持公道的良好名声。”
  李恪:“现在你们分了我的财产,将来不知道会有谁分了你们的财产。”
  白眼狼:“分我们财产的当然是我们的儿子和孙子,不会有别人的。”
  李恪:“等你们请来的专业人士研究过我之后,是否可放过再也没用处的我?”
  白眼狼:“到时候,我们自然会考虑你的归宿,比如这样,放火把你烧成灰,或者把你绑上石头扔大海里。”
  三只白眼狼同时大笑,开心无比。
  李恪看着天花板,微微摇头叹息,心里明白自己肯定要死了。
  接下来,他被移交到一伙医生和生物研究人员手里,开始了漫长的折磨。
  他心里仍然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奇迹仍有可能出现,自己也许可以找回遗失的修为,从而摆脱眼前的困境,重获新生。
  他被固定在金属病床上,动弹不得,十几位医生和研究人员在周围忙乎,把各种针头插到他的血管里,把各种电极贴到他皮肤上。
  一个月里,从他体内分为几次抽走了一千五百多毫升血液,他没死,只是眩晕得厉害。
  他的手指和脚趾被截断了,头发被剃光了,耳朵被割掉了,牙齿被拔掉,眼球被挖走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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