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悍妻不好当 第185节

  特别说到沈红梅和秦振斌两个人的时候,更是一脸鄙夷。
  在描述他们两个关系的时候,更是能说多肮脏就有多肮脏。
  很多词,简直听不下去。
  八卦这种事,不能起,一起就犹如春风吹一样,生了又生。
  帮个下午的功夫,公社都是秦瑜家的闲话,这些闲话,竟都落到秦振斌和沈红梅不正当关系上。
  秦瑜去梁军那晃了一圈,将梁军和李卫民的奖励给他们,一回来,发现公社的人看她眼神再次怪异起来。
  仔细一听,啥都听出来了。
  “你先回家。我去我娘那一趟。”秦瑜听着这些闲言碎语,脸上都是清冷的道。
  “好。”顾瑾眸子落在秦瑜身上。
  小女人脸上没任何的波澜起伏,甚至还有些笑意。
  顾瑾暗笑,这是有人要倒霉的节奏。
  遇到这种事,小女人越是淡然,越是风轻云淡,代表接下来的风浪越大。
  公社里的人,仔细看一眼过去。
  以现他家小女人的身手,还真没几个人能对付得了她。
  他一点都不担心,反倒有些期待她下一步动作,道,“有什么需要的,找我。”
  “嗯。”
  秦瑜去家里找她阿娘和阿奶,两个人都没在家。
  不在家,那代表现在还没听到公社这些人的话。
  “莲婶子,这个新闻,你要我读给你看。好,侮辱诽谤罪,是指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秦瑜随便拿起一张报纸,给坐在大樟树下的莲婶子读了起来。
  “这侮辱诽谤罪?是不是乱说别人关系,说的话难以入耳?”莲婶子听到沈红梅和秦振斌的各种绯闻,心头气恼,为沈红梅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其他人骂了回来。
  为了不将这事闹大,莲婶子选择闭嘴息事宁人。
  这会秦瑜说要给她念报纸,她瞬间明白,立马像模像样的问起来。
  “对。没有任何依据,对人造成精神压力的,都算!”秦瑜点头,“那些跟着造谣的,也算。”
  “哎呀,瑜丫。你懂得真多。”
  “没办法。家里有个城里来的男人,不得不学习。”秦瑜微叹一口气,道,“看,这报纸我以前是不认识的,现在字都认识了。我家男人知识,不学不行。不过他比我更懂。懂点也好,懂了,别人就不敢乱说了。”
  若要杀人不见血,满是震慑力,只能再将顾瑾搬出来。
  坐在大樟树下刚嚼舌根的人,脸色都惊慌起来。
  秦瑜这些话,是说给他们听的。
  偏偏,她一口一个顾知青,那个一脸冷漠,凶神恶煞、无所顾忌的顾知青,断人手脚每一丝犹豫、后台还很强硬的顾知青,这一听秦瑜说的这些话,谁都不敢了。
  这个结果,秦瑜很满意。
  离开大樟树,秦瑜难得悠闲的坐在公社广场的草垛坪上。
  草垛很高,很少人注意到她。
  她却可以看到公社来来回回,从外干活回来的人。
  她看到她娘,她娘肩上扛着一把锄头,手提着一个篮子,走在夕阳下,清瘦姣好的身材拉出瘦长瘦长的影子,有一股说不出的宁静。
  每次看到她娘这般平静的模样,秦瑜就有些眼眶发红,双眼模糊。
  她娘不争不抢,从不与人交恶。
  更不擅长骂架对掐。
  这些她不擅长的事,那她来就好了。
  她要保她娘这世平安无忧,不被任何人伤害。
  没一会儿,吕大娘也往回走了,秦瑜懒懒坐直,拿着手上的石头,眼睛一眯,手向上抛,石子在空气中划过一条优美抛物线,砰通一声,落在吕大娘篮子里。
  吕大娘身子一顿,抖了一下,一转头,就看到公社入口的草垛上,秦瑜悠闲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这一往上看的时候,秦瑜嘴角扬着,竟对她笑!只是那笑容很冷,眸子里更是淡漠。
  吕大娘本想骂秦瑜,可脏话一到喉咙边就怎么都出不来,因为她看到秦瑜脸色以看得见的速度下沉,眼眸又冷又厉,好似一把锋利的刀,直戳她喉咙,封喉见血。
  这大傍晚的,这女人为什么坐在这边草垛上?
  想起春婶子现在疯疯癫癫的模样,吕大娘浑身细胞紧绷,她怎么都觉得秦瑜要找她麻烦。
  “哎,桂珍,你看那草垛上,是嫂子不?”远处,梁军推了推也从外面干活回来的郭桂珍。
  郭桂珍一抬头就看到秦瑜,“还真是的。”
  “我嫂子为啥做上面?会不会摔跤?”
  郭桂珍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都是意味深长的道,“今年晚上,有些人,应该要做噩梦了。”
  第282章 他全程都知道
  吕大娘回家后,总觉身后的有双眼睛在看她。
  服伺好她家老老小小后,她将门窗关得死死的。
  “我说老太婆,你是有毛病,还是神经病?天气这么热,你把所有门窗都关掉,要热死人吗?”
  “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就你这德行,难不成还有人想找你?”
  “你这个死男人,胡说什么?”越说吕大娘就越心里没谱。
  一闭上眼睛就是觉得到处锋利的眼睛看着她。
  “老头,要不起来,聊了聊天。”吕大娘拿着蒲扇狂乱的扇着,不敢睡。
  “这么热,睡得着吗?你是不是和春婶子在一起时间呆久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你才神神叨叨!”
  两口子在床上骂起来,还打了一架。
  最后吕大娘累得没办法,外面一片寂静,青蛙,虫鸣声都听不见了,她才瑟瑟然睡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觉手臂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接着一盆水扑在自己脸上,她霍然睁开双眼。
  眼前一片漆黑,再一开,没那么漆黑了,左右看了看,她顿时发怵。
  她现在这,竟在养猪场上。
  猪在睡觉,发出酣睡声。
  广场上,一个灯笼亮着,灯笼边上,有一个人影。
  “是人是鬼?”吕大娘声音颤.抖的问。
  怎么会在养猪场?
  那做鬼的老王在呢。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吕大娘。”秦瑜缓缓转头,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轻幽幽的道。
  “啊!”一见对面的人是秦瑜,吕大娘立马尖叫了一声,“是你,竟然是你,你想做什么?”
  秦瑜头发垂直落在脸颊两边,天上没星星,偌大的养猪场就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灯,秦瑜精致白皙的脸在灯光下,更显得苍白。
  再加上那轻幽幽的声音,渗在吕大娘每个细胞上,吕大娘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发抖,想挣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绑着,脚压根就不着地。
  她被吊起来了。
  “你说我想干什么?”秦瑜站在吕大娘面前,声音记柔柔的问,笑得一脸无辜。
  她那柔柔的声音落在吕大娘耳朵里,简直就是催命符,那笑容,她感觉不到任何美感,感觉和黑白无常不差几分。
  “我,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吊着我?”吕大娘浑身发毛,瑟瑟发抖的问。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碰到你?”
  “秦瑜,你在做鬼!”
  “吕大娘,我还没死,做什么鬼。都道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说干嘴!你可不要随便乱说我做鬼,不然,你可能天天晚上要在这里。”秦瑜不急不缓,声音依然轻幽幽的。
  吕大娘拼命挣扎,却发现,越挣扎越紧。
  地上,秦瑜索性搬了个小板凳,坐了下来,慢慢的盯着她看。
  “秦瑜,你这样对我。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去公社告你。”吕大娘大声道。
  “你去告。你可劲告!”秦瑜丝毫不在意的道,声音依然轻柔。
  “我大声喊!”
  “你喊。”秦瑜笑着道。
  吕大娘大喊几声,夜晚风吹过,什么都没有,养猪场明明住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小孩,却完全没见他们人影。
  “做人吧。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嘴管不住,那可能就会什么都不是你的。我自信我娘没和你结仇,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对她,说她坏话。”秦瑜懒得和她兜兜转转,打开天窗说亮话。
  “难道不是吗?我说你娘的话,可有说错的?”
  “你既然觉得自己没错,那好。你就继续在这呆着!”秦瑜声音倏地一冷,转身,果断下坡。
  “秦瑜,你怎么把我放这里?秦瑜,你给我回来!”吕大娘见秦瑜真走,大喊大叫起来,声音里都是慌乱。
  阴森森的山里,睡成死猪一样老头和小孩,死过人的养猪场,死静死静!连虫鸣叫都没有。
  吕大娘浑身发怵,吓得闭上眼睛,一闭上眼睛,她又好像听到周边很多人在说话。
  “秦瑜,放我下来。放我回去。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和你娘的坏话了。我再也不敢惹你们了。”吕大娘声音在幽暗山间喊起。
  “这事不赖我,不赖我!都是于大康,于大康让我在公社里说你娘和大队长坏话,让我们将大队长和你娘作风不正的事,捅到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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