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声优界“大神”_分卷阅读_176
在场的刀剑们看着这样的三日月宗近,心中不禁一冷。
经历过被连续两任审神者在床上重点“关照”的三日月宗近居然还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并非是因为他多么的心宽大度,不把这些事放心上,而是因为他的扭曲已经深不见底,反倒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过了一会儿,小狐丸回来了。
大家连忙问他:“怎么样?下个是谁?”
小狐丸表情微妙:“暂时没有下一个了,审神者要给重伤刀剑手入。”
众刀剑震惊地用“你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的眼神看着小狐丸,仿佛他牺牲很多一样的目光让小狐丸满头黑线。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审神者只是问我对他有什么不满……”
鹤丸国永吐槽:“然后你也学了三日月那招?”
小狐丸竟然点头了:“是啊,我说本丸没有油豆腐让我很失望。”
乱藤四郎还是不明白:“所以话题到底是怎么扯到重伤刀剑上的?”
“……审神者说,原来你们不是光喜欢吃大米和咸菜啊。”小狐丸回想起对话就有点无语,“我说不是我们喜欢吃,而是没人会做饭,擅长做饭的烛台切重伤躺平起不来了。”
这下大家都懂了。
大和守安定语气不可思议地说:“然后审神者就要去给重伤的大家手入了?一期一振走之前还说是今天下午呢,一下子提前这么久啊!”
歌仙兼定倒是有点不开心了:“除了烛台切没人擅长做饭?我做饭就很难吃吗?”
“……我只是卖惨!卖惨懂不懂!而且早饭又不是你做的。”小狐丸翻了个白眼,“总之审神者要去手入了,你们要过去看吗?”
众刀剑面面相觑。
乱藤四郎首先举手了:“我有几个兄弟在那里……我要去看。”
“我也想去。”药研藤四郎用相同的理由表明了态度。
鹤丸国永打断了似乎也想说什么的长曾弥虎彻:“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别去了。”
“为什么啊?”有人质疑。
“只有两把短刀的话至少看起来攻击性不强,你们一群人围过去被误解了怎么办。”鹤丸国永深思熟虑。虽然审神者现在看着貌似没什么想法,但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人类有句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啊。
这番言论被大家认同了,于是药研藤四郎和乱藤四郎去了手入室。
还没靠近手入室呢,他们就听见一阵惨叫。药研藤四郎和乱藤四郎对视一眼,飞速赶了过去。可惨叫声虽然听得真切,这回廊弯弯绕绕,跑到手入室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他们到了后被挡在结界外,只能焦急地敲门:“发生了什么?”
如秒如年地过了一会儿,手入室的结界被打开了,狐之助站在门口:“你们冷静点,审神者大人只是在手入。”
听起来像是来自于自己兄弟的惨叫声仿佛还残留在脑海中,这让他们怎么冷静?!
乱藤四郎也不管自己穿着裙子了,抬腿跨过狐之助就往里面走,药研藤四郎跟在后面,他们走过一扇屏风,看到了正在被审神者“手入”的博多藤四郎。
也顾不上触怒审神者了,乱藤四郎对着一只手还放在博多藤四郎胸前的审神者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审神者语气冷淡地说:“手入。”
“那他刚才为什么会惨叫?”药研藤四郎质疑,“手入不应该会有那种程度的痛苦才对。”
审神者可能是心虚了,他沉默了几秒才说:“……手滑。”
这话鬼都不会信!何况付丧神!
就在这个气氛凝重的时候,狐之助跳出来打破了尴尬:“审神者大人,您可以试试我刚才没说的另一种手入方法,只需要把灵力注入加速札,就可以瞬间治好任何伤势。”
审神者点点头:“我知道了。”
乱藤四郎呵呵哒,觉得狐之助就是出来替审神者挽尊的,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审神者怎么可能之前不知道还有别的方法!
两柄短刀目光灼灼地盯着审神者,只见对方缓缓开口——
“加速札放哪了?”
“……”
这种事你不知道还来问我们?!
狐之助连忙说:“政府下发的资源都在仓库,请审神者大人给我许可,在下愿意帮您拿来。”
审神者道:“今天之内,允许你代我行事。”
狐之助领命而去,乱藤四郎心疼地看着痛苦挣扎的博多藤四郎,没注意到药研藤四郎深思的表情。
忽然,博多藤四郎一声呻吟后慢慢睁开了眼,没戴眼镜的他眼神迷蒙地看着审神者,声音嘶哑:“……是新来的刀剑?”
他的兄弟们惊喜地看着他,其中一位说:“不,这是新来的审神者。”
“审神者……”博多藤四郎的身体开始颤抖了。
他咳嗽了几声,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害怕的神色变得有点迷茫。他在乱藤四郎的惊呼中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用力地握拳又松开,握拳又松开。
在一片寂静中,还没回过神来的博多藤四郎小声呢喃:“我这是……被手入了?”
记起自己这位兄弟从来就没被手入过,估计连什么是正常手入都不知道,刚才叫的那么惨明显不对劲还以为这就是正常手入,药研藤四郎更加心疼了,但理智回来后他不想在审神者面前说多余的话:“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博多藤四郎感受了一下自己,昏迷多日的他神志还不怎么清醒,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伤都好了,但是肌肉酸痛……不对,是身体里面……好像被什么粗暴地进入过……”
两位藤四郎家的短刀均是面色巨变。
就在有刀剑要失去理智暴起伤人的时候,狐之助带着加速扎回来了。
审神者接过一摞加速扎,一个个注入灵力,然后给了盯着他几位短刀:“剩下的你们负责吧。”
说完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