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裴元庆挂帅
话说两头,李世民到了荥阳之后招兵买马,瓦岗旧定慢慢安定,长安城中不知不觉已聚了三成气运。
王盛国离开金之后,一路北上,直捣登州,裴仁基知道王世充背叛盟约之时已丢了一州之地。
其在登州皇宫之中大怒,看向下方众人道:“平日尔等号称千人敌,万人敌,今日面对王世充大军却如此不堪?”
听到王世充问话,下方众人都低下了头颅,见此裴元庆上前道:“父皇莫慌孩儿愿领兵前往击溃来犯之敌。”
听到裴元庆言语,裴仁基面露欣慰道:“吾儿此去将我大吴精兵尽率往,一举击溃来犯之贼。”
裴元庆离去之时,裴仁基亲上登州城为其擂鼓壮行,裴元庆手持银锤,跨下汗血马,一路向光州而去。
王盛国率郑国大军,过境之时以其盖世修为先屠了三城,光州城众守将听闻之后无不胆寒,王盛国大军未至,许多城池便已开城相迎。
一路之上王盛国势如破竹,前线捷报频传,最终王盛国被裴元庆在信阳抵住,信阳城前守将知道王盛国将至,当即便欲率众投降,却不想裴元庆刚好到达。
得知信阳守将的意图,裴元庆不由不怒,当即命人捆了其一家老少,逼迫信阳守将李开山出城诈降,将敌人引进城中。
李开山无奈只得依裴元庆之令,率部下出了信阳城迎了五里,见到王盛国到来,李开山激动不已,忙上前献出了守城虎符道:“将军在上,信阳守将李开山,率部下前来投诚,还望将军收留。”
听到李开山言语,王盛国也不以为诈,实是前面三城人头滚滚,是杀出的威名,三城之中人头垒在城楼之上,如今尚在,正因如此一路之上王盛国所过之处,吴国将领无不望风而降。
如今见到李开山居然迎出城外数里,王盛国倍感光彩,对身后二人道:“王贵、王金两位长老劳烦一次,随李将军进城,我便在此驻扎。”
后方王家两名长老听命之后跟随李开山进了信阳城,王盛国不知道两名长老刚进城不久,那信阳城门便被关闭,内外不通,此时信阳城中百姓早已离去,城中驻扎的是裴元庆所领的六万精兵。
此时六万大军隐藏在信阳城大街小巷之中,裴元庆得王金王贵二人进城之后,便使了个关门打狗的办法,其自己更是亲自藏身于李开山身后一众亲信之中。
王贵王金二人都是王盛国的心腹,原本属于鬼谷王家,如今地位甚高,进城之后二人便直接让李开山带二人前行府库与粮仓重地。
李开山对二人是言听计从,一行到了府库之中后那府库大门猛然关上,王金二人面前一黑,心中暗道不好,一旁裴元庆拿起放在库中的银锤。
两锤夹击,打在了王金的太阳穴之上,王金虽是半步宗师,但终是血肉之躯,其太阳穴本是罩门,被双锤千斤巨力击中,当即被砸裂了头骨,一命呜呼。
一旁王贵想要救援已经来不及,方才其也浑身发寒,心知此地必有高手,王贵也不想报仇,闪身便向门外冲去,此乃府库重地,四周都是以巨石垒造,大门更是精钢所铸。
王贵全力一掌,大门摇摇欲坠却并未倒下,门上被震开一道缝隙,王贵借亮光见一小将手持双锤,冲杀而来。
见到一边头颅变形的王金,王贵心中一寒,开口威胁道:“你是何人?如此是自取灭亡你可知道?”
听到王贵言语,裴元庆也不答话,手中双锤抡起,一股铁血之力散开,王贵好似置身于千军万马当中,居然一时有些失神。
裴元庆双锤击下,劲风惊醒了王贵,其终是半步宗师,关键时刻王贵身子向后移了三寸,银锤砸在其胸膛之上,王芳重伤却并未身亡。
说来王芳死的也是不值,其已初通道意,但是面对裴元庆,又在这吴国之地王贵确无法施展,只与普通归元后期武者相当,面对裴元庆几无还手之力。
王贵胸口受伤,内脏震荡想要再次威胁裴元庆,却不想后者听也不听手起锤落直接了结了王贵的性命。
李开山见此,心中断了最后念想,如今王盛国坐下两员大将因自己之故身死信阳,自己只怕一出城便会被王盛国祭旗。
裴元庆杀了二人直接出了府库,来到城楼之上将旗子换成了裴字旗,看向身后六万大军,裴元庆开口道:“今日之战,事关我大吴兴衰,胜者官升一级,兵士全多发三年军饷,此战许胜不许败。”
听到裴元庆言语,下方众人两眼放光,裴元庆当即调兵遣将开始布防,城外王盛国下令大军埋锅做饭,却迟迟不见王贵二人归来,其心中预感不好。
忙率了个千人队前往信阳查看,那信阳城此时大门紧闭,裴元庆已下令以士掩住了城门,整个信阳城根本便是铁板一块。
王盛国到了楼下,见那城楼之上高挂裴字旗心中暗道不好,看向裴元庆呼道:“你是何人?如今手族两位长老在哪里?”
听到王盛国言语,裴元庆回道:“我乃大吴太子,裴元庆是也!尔等无故兴兵,行此不仁不义之举,今那两人以伏法,不久你也要到地下去陪他二人。”
听到裴元庆言语王盛国一惊,死去二人乃是王家嫡系,二人之死若是王生怪罪下来,只怕自己也难免责罚。
思及此处,王盛国不由痛恨起了裴元庆,其腾身而起向城楼之上冲来,见到那站于城楼之上的李开山,王盛国手中宝剑猛然扫出一道剑气。
那剑气劈来,当场将杨开山喉咙割断,裴元庆仿佛救援不及,开口大喝道:“尔等还敢行凶?”
话落裴元庆整个人便向王盛国扑来,与此同时后方猛然飞来数根铁链,铁链当头向王盛国捆来。
身在半空的王盛国想要运转道意,不曾想却被裴元庆身上气运冲散,一个不慎其被铁链大阵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