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实在忍不住
龚老三的女人这段时间很不安稳,一直踅摸着想跟何金贵上炕睡觉。
女人觉得自己徐娘不老,还有几分姿色。
最重要的一个,龚老三被石生打断一条腿,缠着石膏在炕上躺了三个半月,三个半月的时间没有被男人弄过,把她憋得不行。
老三被石生一顿打,下面跟斗败的公鸡一样,蔫不拉几的,怎么鼓捣也不起了。
老三就叹口气说:“孩他娘,你实在忍不住,就偷人吧……我……不在乎。”
老三之所以答应媳妇偷人,原因有二。
第一,自己不行了,老婆早晚偷人。
其实他女人的那个地方一直没闲着,一直在偷人,村里的男人差不多都快被她给偷光了,女人的那个地方也快被捣成了烂蒜。
你想管也管不住,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睁只眼闭只眼,
第二,老婆偷人不能偷别人,只能偷黑石村的何金贵。
晚上,老三躺在床上,一边叹气,一边说:“老婆,无论如何,你也要把何金贵给睡了。”
女人很奇怪,问:“你为啥只让俺偷何金贵,偷别人不行吗?”
老三摇摇头说:“不行,因为我要报仇。”
女人不解地问:“怪事,报仇你应该拿刀杀了他,为啥让自己老婆陪着他睡觉?你是不是腿没有打坏,被石生打坏脑子了?”
老三说:“不是,我让你跟何金贵睡觉是有目的的。”
“啥目的?”
老三就抱住了老婆的细腰,抠了抠她的腚沟子,小声说,:“何金贵家有一批宝藏,富可敌国,整个黑石山的人都知道。
这些年,何金贵就是凭着那些宝藏发达起来的,那可是足足几百万两黄金啊,谁得到谁就会成为富翁。
你陪着他睡觉,能诓到手最好,如果他不上钩,然后我捉奸在床,咱们就可以告倒他,到时候由不得他不把黄金的秘密说出来。”
女人一听高兴坏了,抱着男人的脸,吧唧来了一口,说:“当家的,你真有办法,这个消息你从哪儿得到的?”
老三说:“从哪儿得到的你别管,你只要把事儿给办成,我就有办法。”
老三女人咬了咬牙说:“为了宝藏,老娘豁出去了,我现在就去找他,跟他睡觉。”
老三说:“别介,我的伤还没有好呢,啥时候好了,你再去勾引他,到时候我戴上相机,把你们偷欢的情景拍下来,看他还抵赖?”
老三紧咬牙关,准备向何金贵发起总攻了。
断腿之仇,夺儿媳妇之恨,一直哽咽在他的心头,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何金贵,我要搞得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让你痛不欲生。
老三的女人只不过是个诱饵,老鼠拖木锨,大头在后面,先让何金贵得劲一下,尝尝甜头。然后老子再给他致命一击。
老三打定了注意,女人也累的屁颠屁颠的。
她可喜欢跟何金贵睡觉了。
其实那一次何金贵到医院去看老三,她就寻思着把何金贵给睡了。
而且以后的几天她也付出了行动,。
山神庙那一次,她偷偷跟在何金贵的后面,本来想把何金贵压倒在山神庙里的,没想到自己却被一个陌生人压倒了,让何金贵跑了。
直到现在为止,老三女人也不知道哪个陌生人是谁,白白便宜了那个混蛋,可怜老娘的清白之躯。
得到了老三的默许,女人就变得龙精虎猛,跟吃了假耗子药一样,恨不得立刻把何金贵拉进被窝。
晚上,夜凉如水,女人就梳了头,洗了脸,把雪花膏跟抹墙一样,一个劲的往脸上糊。
打扮好一切,她就等在何金贵的工厂门口,等着何金贵出来。
金贵下班回家走出了工厂,刚刚出门,老三女人就拦住了他、
“呀,金贵兄弟,回家呢,我等你很久了。”
何金贵每次看到老三的女人就头疼,这娘们跟张狗皮膏药一样,黏住就撕不开,还没完没了了。
金贵说:“嫂子,啥事?是不是因为上次官司的事儿,你们不是打输了吗?”
女人说:“是啊,官司打输了,你只给了30万,是不是少了点?”
何金贵一听就知道女人是为了钱,就问她:“那你想要多少?”
女人说:“何金贵,你们家可是富豪,拔根汗毛比我们小门小户的腰都粗。不能就这么算了,老三的医药费,加上误工费,还有俺家傻子娶媳妇的费用,最少这个事。”
女人伸出五根手指头,在何金贵的眼前晃了晃,那意思,最少五十万。
何金贵扑哧一笑:“五十万,你狮子大开口啊。你咋不去抢银行?”
“金贵,五十万不多了,别的损失我还没有算呢。”
“还有啥损失?”
女人说:“就是俺们家老三的生理问题,被你家石生打一顿以后,他哪个地方跟死机一样,咋着也不起了,俺现在守了活寡,每天憋得难受,你说该咋办?”
这女人少脸没皮,啥都敢说,把何金贵给逼到了死角。
何金贵一皱眉头:“那你说,怎么办?”
女人说:“既然俺男人不行了,你必须做出补偿,俺要你赔俺睡觉。”
“睡……睡觉?”何金贵有点愕然,女人说来说去,还是要跟自己上炕。
|金贵说:“你想的美……怎么睡?”
女人说:“很简单,你一边陪着俺睡,咱一边等,啥时候老三的病彻底痊愈,恢复正常,咱啥时候散伙。”
金贵问:“要是老三一辈子恢复不过来呢?”
“那你就陪着俺睡一辈子。”
何金贵说:“那我干脆娶你做老婆好了。”
女人说:“那敢情好,俺这就回家,准备准备嫁妆,后天嫁过来。”
何金贵几乎崩溃,见过少脸没皮的,没见过这么少脸没皮的。
这种朽木不可雕的人才,何金贵还真没办法。一瞪眼说:“好个屁!你这是讹诈,讹诈懂不懂?小心我去告你。”
女人不但没害怕,反而往前蹭了蹭,胸脯一挺,几乎把何金贵顶一个跟头,:“何金贵你听着,你答应不答应?你答应,马上领我回你家睡觉,不答应,我立刻喊非礼,说你强健我。”
何金贵苦笑了,怎么女人老喜欢用非礼这一招,当年青竹就玩过这一招,现在老三的女人又来。
何金贵说:“你喊吧,使劲喊,大声的喊,你喊不喊,你不喊我喊了,强健啊————非礼啊————”
老三的女人没喊,何金贵先喊上了,这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老三的女人吓了一跳,想不到何金贵这么不好对付,这小子太老道了。
女人上去捂住了金贵的嘴巴,怒道:“嚷嚷,你再嚷嚷,还怕村里人听不到是吧?金贵,你别装蒜,我还不知道你?”
何金贵说:“我咋了?”
女人说:“你现在两个老婆死了一对,每天独守空房,对吧?”
“对。”
“难道你就不憋得慌?”
何金贵说:“我憋得慌。而且憋得难受。”
女人说:“那就应该找个女人发泄一下,男人啊,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别难为自己。相爱就爱,想做就做……”
何金贵说:“我是想做爱,可是不想跟你做,你呀,质量太次。”
女人一愣:“你的是意思是……我不漂亮?”
何金贵说:“何止不漂亮,你满脸皱纹,脑袋上的头发跟笤帚一样乱糟糟的,左眼大,右眼小,嘴巴大,鼻子小,而且一张嘴满嘴巴口臭,你多久没刷牙了,洗过澡没有?
大姐,麻烦你回家照照镜子,或者撒泡尿照照也行,就你这德行,我何金贵能看上你?我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何金贵说完,扭头就走了。只丢下傻子娘一个人僵在哪儿。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哈一口气闻了闻,果然有股子味道,
这时候她才觉察到,自己已经老了,容貌大不如前。
女人涂脂抹粉,白一点是好事,可老三女人不会打扮,就知道用化妆品往脸上糊。
一出门满脸糊白面,跟个鬼一样,把何金贵吓了个半死。这哪里是人,分明是人妖。
老三的女人年轻的时候是非常漂亮的,20年前她才十六岁,长得花容月貌,不化妆人也是水灵灵的。
嫁给龚老三的当夜,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又亲又搂使劲的鼓捣,两个人度过了多少不眠的销魂夜啊。
那时候自己吐气如兰,体香弥漫,把龚老三迷得神魂颠倒。可是现在却已经人老珠黄,青春不再。
女人的心里有点悲伤。现在不但龚老三懒得挨她的身子,就是村里的流满闲汉也开始嫌弃她了。
像何金贵这样人才,更加看不上她。
女人哭了,跺跺脚垂头丧气回了家,进门以后一下扑在老三的身上垂泪不止。
老三问:“你咋了?没成功?是不是何金贵糟蹋你?”
女人说:“他糟蹋我就好了,他根本看不上俺,说俺左眼大,右眼小,嘴巴大,鼻子小,脑袋像个笤帚疙瘩,一说话就有口臭,俺失败了,三儿,你说俺是不是老了?”
老三摸着老婆的头发说:“你没老,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漂亮,这也难怪,何金贵啥人物,想找啥样的老婆没有?
你别难过,他说你丑,你明天就进城去,多拿钱,找个美容院,做个拉皮,拍个黄瓜,咱美美容,再去勾搭他。
你的底子好,胚子不错,只要打扮漂亮点,我就不信何金贵不上钩。只要他上钩,那就好办了,用相机把现场拍下来,咱就去告他强健。”
女人就点点头说:“中!”
果然,第二天老三的女人就进城去了,走的时候拿了一万块钱,找了个很不错的美容院。
美容院的小姑娘长得那个嫩啊,看得女人心里只嫉妒。
那些小姐非常殷勤的接待了她,她在哪儿住了一个月的时间,拍了很多黄瓜,还做了好几道拉皮,什么浆糊之类的东西,一个劲的往脸上糊,跟浇地一样。
一个月以后,老三女人从美容院出来,完全变了个样子,小腰更细了,胸脯更挺了,脸蛋更白了,眼睛也更大了,脸蛋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用手一摸光溜溜的。
女人回到家以后,老三正拄着拐杖坐在沙发上,差点没认出来:“您是………………你找谁?”
女人扑哧一笑:“老三,是俺啊,俺是傻子娘。你老婆。”
“傻子娘?你咋年轻了?也漂亮了?”
女人说:“俺按照你的意思,做了拉皮,拍了黄瓜,还糊了浆糊,花了八千块呢,美容以后不就漂亮了吗?”
老三一眼看到自己的女人,心里激动不已,下面游的一下就翘了起来。
当天夜里,他拖着伤腿,把老婆压倒在炕上,彻夜的鼓捣,抓她的奶子,亲她的嘴巴,摸她的屁股,在女人的身上使劲砸夯,把女人弄得彻夜叫唤不止。
女人的那个地方还是那么紧窄,看来下身的地方美容院也做了处理,
老三深深感叹妻子的娇嫩跟丰满,也深深感叹现代化科技的发达,简直能够返老还童。
他又找回了20年前的那种感觉。觉得这八千块,花的值。
这一夜,老三跟女人一共逮了五次,每一次都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老三在女人的身上开始盘算,现在老婆有了资本,何金贵,看你上不上勾,你如果不上钩,我把龚字倒过来写。
第二天傍晚,老三的女人就做好了挑战何金贵的准备。
这一次跟上一次不一样了,上一次如果说她是丑小鸭,那么这次无疑变成了白天鹅。
做了美容的女人变得十分自信,今天,她特意洗了澡,刷了牙,漱了口,还拿出一瓶香水,跟浇地一样,浑身上下抹了一遍,特别是生儿育女的地方,来来回回抹了三遍。
然后女人小屁股一扭,扭扭哒哒出了家门,打扮的跟妖精一样,直奔何金贵的住处。
来到金贵家的时候,门开着,里面没人,女人就进去了,何金贵家真漂亮,三层小洋楼窗明几净,装修非常的豪华,院子里的汽车停了好几辆。
可是女人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几遍,一个人也没有发现。
何金贵没在家,石生跟水妮也没在家。
女人心里就范嘀咕了,不如我潜进何金贵卧室,脱光衣服等着他,何金贵回家以后,一定会睡觉,一看老娘赤果果在他被窝里,他想不激动都很难。
注意打定,女人就宽衣解带,马溜溜脱光,滋溜,进了何金贵的被窝…………。
……………………
石生跟水妮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天没黑就出去了。
水妮嫁给石生这几个月,两口子关系很好,亲亲我我甜甜蜜蜜。
最近一段时间,水妮不但学会了在屋子里上厕所,在屋子里洗澡,还学会了使用燃气灶,电压力锅,等等高科技电器。
她已经习惯了贵族的生活,而且石生一直在帮她补课,学习生意上的本事。两口子每天夜里要研究很久才睡觉。
可是水妮的心里一直有个心事放不下,那就是她从前的男人…………傻子。
傻子其实并不傻,就是脑子有点慢,心眼实诚。
傻子跟他爹龚老三不一样,龚老三心眼太多,净干坏事,老天爷把他子孙下辈子的心眼都预知走了。
有人说,傻子变成这样,都是老三作孽太多造成的,老天要报应他。
傻子跟水妮结婚四年,一直对水妮很好,如果当初不是傻子护着她,水妮早被公公糟蹋几次了。
水妮嫁过来以后,傻子就成了光棍,水妮的心里很过意不去。于是决定补偿他。
怎么补偿好呢?按照石生的意思,给傻子一笔钱,让他自己再娶个媳妇,以后好好过日子。
可是水妮不同意这么做。
水妮说:“傻子那么好,好人应该有好报,咱们应该给他治病,把他下面那个地方治好。”
石生问:“咋治疗?傻子小时候那个地方遭过电击,被电流打断了,再重新接上,那是不可能的,又不是接保险丝?”
水妮扑哧一笑:“当然不是接保险丝,不过也确实应该能接上,你还记得红旗叔叔不?红旗叔叔当年跟金兰阿姨成亲,因为用药过量,那个地方烂掉了,苗先生就帮他割了下来,后来到医院不照样治好了?
红旗娶了小敏阿姨以后,人家还生了两个孩子。”
“喔,”这时候石生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事,红旗叔叔就是个先例。傻子的那个地方也应该能治疗。
于是石生拉着水妮就去找了一次铁蛋,想通过铁蛋帮傻子治疗一下。
石生管铁蛋叫姨夫,是自己人,因为铁蛋娶了他四姨玉兰嘛。
石生来到铁蛋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铁蛋正在吃饭。
石生劈头就问:“姨夫,我想给傻子治病,帮他接上小弟弟,这事你能不能办?”
铁蛋被弄了个莫名其妙,问:“啥弟弟?接上什么?”
石生就把傻子的事情跟铁蛋说了,说是要帮着傻子把小弟弟治好。铁蛋这才明白了。
水妮跟玉兰就在旁边两个男人谈论第三个男人的弟弟问题,,两个女孩子听得面红耳赤,把玉兰跟水妮臊的脸红脖子粗。
玉兰就拉住水妮的手说:“水妮,跟小姨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两个女人借故走了,石生才把话题进入正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铁蛋说了一遍。
最后石生说:“姨夫,你一定要帮我,帮我就是帮水妮,如果你不把傻子治好,水妮会一辈子难过的,你到底能不能治疗?”
铁蛋听石生说完,一点也不慌张,拿着牙签剔着牙,一边剔牙一边说:“傻子的弟弟啊,想治好也能治好,说难也难。”
石生问:“你啥意思?”
铁蛋说:“想治好啊,太容易了,比伤风感冒难一点,”
“那又难在哪儿啊?”
铁蛋说:“难的是,必须要有一个活人的弟弟,不能超过24个小时,而且血型要跟傻子的一样,我才能为他做手术,帮他接上,可是活人的弟弟哪里去找,谁肯发神经,把自己的宝贝割下来给他?”
石生一听,还需要这么多条件,他也发愁了,问:“姨夫,你说该咋办?”
铁蛋说:“我记下了,货源应该不是问题,县医院,市中心医院,我都有熟人,你去跟傻子说说,让他先住院。医院的太平间应该有货源,城市里整天出车祸,人被撞死以后,那个地方是新鲜的,割下来给他接上就是了。
实在不行,咱就跟死者家属花钱买,人都死了,就当是器官捐献,反正你们家不缺钱。”
石生一听心中大喜,只要能把傻子的病治好,也算是了了水妮的一桩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