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直播间_分卷阅读_159

  阮流君惊奇不已,先前来这屋子里还什么都没有,有些破败,如今竟是焕然一新,而且布置……竟和她从前的厢房有些像。
  纱窗是碧影纱,屏风是竹林夜雨,里面还有个书柜,书柜里全是她看过的,爱看的书。
  墙上还挂着一幅裴迎真自己画的瘦马图,旁边摆着一对翠玉鹿。
  在往里,是一张全新的床榻,碧碧的纱幔,松软的被褥,那床榻上还挂着一对十分精巧的香球。
  那床榻边还有一张小小的,四面有围栏的小床。
  阮流君看的惊讶不已,回头问裴迎真,“这厢房……”
  “是按照你旧时的厢房布置的。”裴迎真拨了拨床头的香球,“只是我让恩师带我偷偷去的国公府,偷偷看了一眼,全凭记忆可能有些偏差。”
  “你……亲手布置的?”阮流君问他。
  裴迎真上前搂住她的腰笑道:“这是预备迎娶你的新房,我自然要亲自布置。”又问她,“喜欢吗?”
  阮流君眼眶发热,看着他笑道:“喜欢,每一处都喜欢。”
  裴迎真笑着摇了摇她脚边的小床问道:“那这个呢?”
  “这个是什么?”阮流君看了一眼,“床吗?这么小给谁用的?”
  裴迎真低头贴着她的额头笑了笑,“给小流君或者小裴迎真用的。”
  弹幕里——日!裴迎真你在暗示什么!老婆还没娶回家就想着生孩子了!今天不开车我就生气了!
  阮流君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一红伸手要推他,“少胡说八道。”
  裴迎真却笑的开心道:“在往前面走,还有一间书房和卧房,那是给庭哥儿准备的,也已经布置好了,等会你去瞧瞧看还有没有不周到的。”
  阮流君心头一热,看着他问道:“你还给庭哥儿准备了?”
  “不然呢?”裴迎真笑道:“让他跟你睡一间?那我怎么办?”
  阮流君被他热热潮潮的气息吹的耳朵发热,推了推他道:“我去看看。”
  裴迎真却搂着她的腰不松手,对她笑啊笑的,“急什么,我们还有正经事没做。”
  阮流君耳朵彻底红了,“还有……还有什么事?”
  裴迎真笑了笑,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又吻了吻,低低呼吸道:“我不是说过要送花给你吗?”
  阮流君有些发晕,靠着他轻轻“恩?”了一声,手便被裴迎真摊开,一朵精巧的翠羽金花放在了她的掌心里。
  她愣了一下,“这不是……状元簪花吗?”这不是白日里裴迎真乌纱帽上的金花吗?
  “送给你。”裴迎真托起她的下颚,又亲了亲她的嘴,极近的看着她,“流君,我把我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你。”他又亲下去,亲的又重又缠绵,含糊着道:“都送给你。”
  阮流君被他吻的耳朵发热,脑子发晕,脚底下轻飘飘的,攀着他的脖子被他一步步逼的后退,脚下一空就摔在了松软的床榻之上。
  她抽了一口气,裴迎真便俯下身来又吻住了她的唇,手指握住她的手,交叉在她的手指间,与她十指交扣,按在锦被之上。
  他松开口,贴在她的额头上,喝醉了一般的道:“亲亲我流君。”
  那灯火之下,他的眼尾微红,脸颊绯红,像是当真喝多了,像她讨赏一般。
  弹幕里——
  裴迎真的大老婆:我的妈!我也要亲亲!老公亲亲我!
  霸道总裁:裴迎真内心里藏着一颗撒娇的公举心→_→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多更感谢你们,我藏不要脸的亲你们一口,比心。
  明天还是加更,还是两张,介意的还是不要买哈,不要嫌我烦,高高兴兴的看文。
  ☆、第77章 七十七
  他松开口,贴在她的额头上,喝醉了一般的道:“亲亲我流君。”
  那灯火之下,他的眼尾微红,脸颊绯红,像是当真喝多了,像她讨赏一般。
  阮流君望着他微微呼吸了口气,伸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的瞧着他,他的眉,他的眼,他高高的鼻梁和他轻轻笑着的唇角,仰头轻轻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一触及止,亲完脸烧的通红扭过脸不敢看他。
  裴迎真一抿嘴笑了,扭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这怎么能算?”
  他离的太近了,一呼一吸都听的清清楚楚。
  阮流君轻轻推了推他,“怎么不算,你起来……”
  裴迎真怕压着她,单手撑着俯在她身上,笑吟吟的望着她道:“这不叫亲吻。”他低下头亲上阮流君的嘴唇慢慢的缓缓的,再松开望她,“这才叫亲吻。”
  阮流君脸红的厉害,他又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从额头亲到鼻尖,小心翼翼的像怕她会碎掉一般。
  裴迎真笑盈盈的亲她的下巴,拉起她的手,轻轻的亲吻她的手背,她细长的手指,眼睛弯的像新月,对她道:“这也是亲吻,是我在告诉你我有多喜爱你。”
  裴迎真呼吸一口,一口就咬住了她的肩膀。
  阮流君痛的叫了一声,裴迎真。
  裴迎真松开她,看那肩膀微微发红,用舌头轻轻的吻了吻,低声道:“这些都是亲吻,让人开心的,愉快的……”
  阮流君意马心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侧头吻住了他的耳朵,在耳朵边低低对他道:“你心跳的好快……”
  裴迎真脑子一热,他的流君,心心念念等了那么久的流君,托着她的脑袋就又吻了下去,吻的两人心猿意马,,裴迎真抱紧她翻身在榻上一躺,刚想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脊背就是疼的他一颤。
  阮流君顿时就一激灵,慌忙爬起来,拉住他的手忙问:“怎么了?我碰到你伤口了?”拉他坐起来要去看他的后背,“让我看看流血了没有。”
  裴迎真坐在榻上将她往怀里一抱,下巴搁在她肩上闷声道:“流君你什么时候才嫁给我?”他的手缓缓慢慢的来回抚摸她的手臂,隔着衣服捏着她的肩膀,“还要等多久?我已经等不及了……”
  阮流君脸红的厉害,抓住他的手道:“你……你不许乱来,扭过去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裴迎真隔着散发亲了亲她,叹息道:“这简直比殿试还难捱……”
  “裴迎真!”阮流君推着他让他坐好,“你……你简直是流氓。”
  裴迎真坐直了身子看她,她头发散了一些,脸颊和耳朵烧红的像擦了胭脂,他禁不住笑道:“那你喜欢我这个流氓吗?”
  阮流君被他逗的抬不起头,笑骂他不要脸,让他扭过身子去。
  裴迎真还问:“要把衣服都脱了吗?”
  “不用!”阮流君抓着他的衣襟道:“就……就把外衣脱了就行,我看一看有没有渗血。”
  裴迎真便听话的将外袍除到腰间。
  还好没流血,阮流君轻轻摸了摸他的伤口问他,“疼吗?”
  “有点疼,好像裂开了。”裴迎真呲了一声道:“这样你如何看得清楚,不如我把里衣也脱了,你好好看看。”说着就要伸手去脱下。
  阮流君忙抓住他的手按住他的衣领,“裴迎真你……你……你不许这样!”
  裴迎真握着她的手转过身来冲她笑了,“我逗你玩呢,看把你吓得,迟早都要是我的人。”
  阮流君看他笑的又气又无奈,“我不想跟你这样的人说话了,我要去看庭哥儿的房间。”想要抽出手,却被裴迎真抓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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