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5章 罪恶的红梅花

  毒刺的原名叫做万芬奇,死去的万老七,其实是毒刺的堂哥,也就是在五年前,毒刺兄妹俩从一个小镇出走,因为小镇当时已经闹了饥荒,当时死了不少人,尸体没有及时掩埋,又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瘟疫。
  当时小镇里面的人,大多都离开了,但是在这片荒野中行走,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白天要提防各路的强盗,而晚上则是要防止野狼,兄妹俩相依为命,一路艰难,投靠了万老七的父亲。
  当时万老七的父亲还是百人斩的老干部,不过后来也交代了,据说是被官军给杀了,就地处决,原来是抢掠一个村子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群从边疆回来的兵哥,这人也是够倒霉的。
  万老七没有了父亲,作为堂兄,就成了一家之主,几个人也还是在百人斩中崭露头角。
  百人斩的排名永远没有固定,想要得到更多的食物、淡水,那就必须拼命,于是兄妹俩也学了一身的本事。
  后来日子安定了,而万芬奇正好十五岁,这个年纪的姑娘,一般都开始物色一些好的对象,然后结婚组建家庭。
  毒蝎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在刀光剑影中生活,于是就支持了毒刺的这个想法,当时的毒刺没有再参与行动,而是去了一个月亮湾的小旅馆里面打工,平时就在店里忙活,然后等两个兄长从外面忙碌回来,就给他们做饭。
  日子不富裕,但也安稳。
  后来逃难的人越来越多了,月亮湾也逐渐热闹了起来,而毒刺也开始忙碌了。
  旅馆的老板是个实在人,知道毒刺是个小姑娘,他没有安排让毒刺去做脏活儿累活儿,就连洗床单被套都不许毒刺插手,还说那儿小姑娘干这些的,毕竟都还没结婚呢,以后对象要是仙器毒刺的手粗糙,那就不太好了。
  所以毒刺只是做一些轻体力的活儿,另外帮忙看着店。
  月亮湾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城镇,百人斩是土皇帝,但百人斩要管理这一代的居民,也就规定了很多条理,比如在月亮湾不能抢劫,不能侮辱女性,因为月亮湾有专门供人消遣的伎馆,里面男伎女伎都有,旅馆倒是一个清静的地方,而且旅店的生意一般都在晚上,白天不太忙碌,只是有人退房时做一下检查,换洗与做饭的事情有那些大妈就都主动做了,其实毒刺在悠闲之际还在享受着老板的乐趣,她有时候会帮助收钱。
  老板有个妻子,妻子是卖水果的,经常奔波在外,而老板腿脚有问题,出不了远门。
  为了让妹妹生活的更好一点,所以毒蝎经常是几天几天的不回家,也只有万老七在闲暇之余来旅店看看,陪毒刺坐坐聊天解闷。
  老板家有两个孩子,老大已经结婚生子,嫁到了外地,也是一个村庄,但可月亮湾不一样,月亮湾是个强盗窝,而那老大嫁过去的地方,正好是莫高雷旁边的一个村子,有了莫高雷的庇佑,过的很好。
  老二是个傻儿,经常生病,而万老七来到旅馆的时候,经常会逗那傻儿。
  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很美好,但谁又能想得到,这一切美好没想到在二十天后顷刻间化为乌有,那时毒刺仿佛看到了世界的末日,只是咬紧了嘴唇坚强的挺了过去,为了不让哥哥担心。
  如果不是因为哥哥,也许毒刺会不顾一切的拼命,哪怕是同归于尽,毒刺没想到,做梦都不会想到,毒刺守护的第一次让恶魔的占有,毒刺的梦碎了,怎能说服自己?
  在那天,对于毒刺来说,注定是黑暗的,也注定要成为毒刺一生的阴影,毒刺做梦都不会想到,毒刺守护的第一次竟然会给万老七占为己有,望着床单上的梅花,似乎整个世界都在背叛毒刺。
  那是一天静谧的午后,天气很热,外面的知了暴躁的叫着,当时万老七来看毒刺,毒刺正好用挣来的钱买了一条白色的长裙,她本来就很好看,然而当时穿上新裙子的娇俏姿态让万老七也着实吃了一惊。
  那双贪婪的眼睛从毒刺的头上瞟到了脚,他也从来没有看到毒刺穿过裙子,这确实是毒刺的第一次换装,姑娘大了对美的追求也应该是多样化的,不可太单调了。
  没一会儿,这天气莫名的阴沉起来,还有了一丝凉爽,毒刺猜测可能要下雨,提醒了一下女工们要注意收拾完晾晒的东西,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睡觉。
  朦胧中已经听到了雷电交加,还要未关紧窗户的合闭声,毒刺骤然起床,心里还惦记着上午洗过那些床单,她们果然没有收拾,可能也都睡着了。
  外面已经有了零星的小雨点,一口气毒刺赶忙跑到了阳台上,正好万老七从屋子里也窜了出来,俩人一起将晒干的东西往怀里放,可还是被一阵突然袭来的大雨滴淋了一个落花流水,毒刺的背湿了,衣服头发都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让身体的苗条显得格外的明显。
  毒刺将东西交给了女工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同样狼狈不堪的万老七,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房急着要换上干衣服,毒刺最怕感冒,一周都好不了,而且月亮湾的大夫很黑,诊费非常昂贵,生一次病,俩个月的工就白做了。
  匆忙之间她竟然忘记了随手插门,当毒刺在床头褪下裙子跟袭裤时门忽然开了,毒刺急忙拿起来毛巾被掩住了身子,可是后背还露在外面。
  当毒刺看到是万老七之后,发慌地说:“堂哥,你……你快点出去!”
  可话音来未落下之时,他一个箭步迈了过来,活活的压制在了毒刺的身上,他来用毛巾塞紧了毒刺的嘴,就这样毒刺在他铁钳子一般的双手控制下流着眼泪被他糟践着,渐渐的染红了床铺的一角。
  朵朵绽放的梅花仿佛是对这个现实的最大讽刺。
  片刻之后后,他关上门,跪在了床下,求毒刺饶了他,他说中午喝了点酒,他太糊涂了,还自己打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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