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山海情缘(5)微H
月宜私底下兼职做平面模特,她在艺术上也有些天赋和兴趣,再加上家里亲人的人脉,月宜在一些艺术圈里还算小有点名气,只是她太低调,几乎不怎么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家世或者地位。
荀铮在寝室里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一件还算像样的衣服穿上。他家境不太好,就算是最好的衣服也依旧是那种很普通平凡的样式,他心里焦灼,害怕月宜嫌弃。
室友仿佛看到什么奇怪的事儿问道:“你咋了,找女朋友了?怎么突然还开始找衣服照镜子了?荀铮,让我瞧瞧,是谁敢披着你的皮冒充我们老大。”
荀铮皱了皱眉,随意解释说:“有点事儿。别瞎猜了。”
“荀铮,我别的猜不到,有一点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室友端详着荀铮期待的神色,双手环胸,笑嘻嘻地说着,“是谁啊?咱们年级的吗?”
荀铮白他一眼:“放心,你绝对猜不到!”
这句话虽然别的没透露出来,但荀铮也算是默认,自己的确有了喜欢的姑娘。
月宜在小区门口等待荀铮,轿车又被堂哥开走了,她只好选择打车,荀铮赶到跟着上车,两人并肩坐在后排,月宜和司机师傅说了地点。荀铮一手揪着衣摆还有些忐忑紧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穿得太过寒酸。
月宜今天穿得是那种休闲款的晚礼服,上身是天蓝色的一字肩,下身则是象牙白底色的裙子,上面疏疏绘着几株珊瑚,可爱中有些性感。
她平常不化妆,今天倒是难得稍稍打扮了一下,愈发显得精致柔美,令人心神荡漾。荀铮几乎不敢看她,垂下脑袋,心里跳得要飞出来一般。
月宜这时候扭过头望向荀铮,少年是黑色的衬衣,下身也还是牛仔裤,脚上的运动鞋倒是崭新得,荀铮察觉到月宜的目光,生怕她开口嫌弃自己穷酸,不带自己去了,可月宜却莞尔说:“荀铮,你别紧张,那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宴会,很多男生都是这样打扮。”
荀铮长舒了口气。
月宜又说:“有几位专家、老师都到场,我到时候引荐你们认识。以后有机会考研、考博,都有帮助。”
荀铮觉得那距离自己太遥远了,而且根本触摸不得,心底无端一沉。
月宜见他情绪低落,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说:“没事。别担心。老师帮你。”她的手柔软轻盈,那样的触摸十分舒服,可惜也只是几秒钟,他真希望月宜可以经常和他这样亲昵。
说是宴会,其实一开始更像是画廊展览,月宜遇到自己曾经的好朋友,热情地与他们寒暄,之后还不忘将学生介绍给他们。荀铮虽然紧张,却自始至终落落大方,紧紧跟在月宜身后,高挺的少年与前方柔美的月宜,远远望去,倒也十分相配。
少年听着他们的谈论总还是觉得自己见识浅薄,无法融入,月宜在宴会中如一颗明珠,总是令人不自觉得望去。她越是这般优秀,荀铮就越是觉得自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和老师在一起。
尤其是同龄的男生和月宜寒暄搭讪,他瞬间就想冲过去握住月宜的手告诉众人,月宜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旁人不许看。
月宜忽然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少年回过神,对上月宜柔婉的笑容,像是梵高笔下的那捧向日葵,灿烂夺目:“那边有供应的甜品和饮料,你去吃一些垫垫肚子,距离吃晚饭还有点时间。我去二楼洗手间一趟,你帮我拿一下我的包包。”
荀铮把她的包包锁在怀中,很乖顺的样子:“那我等老师一起去吃。”
“不用等我,待会儿我直接去找你便好。”月宜道。
荀铮依言去吃甜品,种类很多,他挑了几样,有人好奇他的身份也和他搭讪,少年只说自己跟着覃老师来的,其他的一概嘴巴紧闭,一言不发。他吃了不少,特地记下哪几种好吃,等月宜回来讲给她听。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荀铮还是没有看到那道自己期待的身影,玻璃架子楼梯周围流光溢彩,荀铮目光从原本的安心等待变得十分急切,他想起来月宜的手机也在包包里,那么老师肯定是觉得自己不会耽误太久。他心里觉得不太对劲,径直起身循着月宜的身影去了二楼。
二楼通向酒店的二楼,,此时静悄悄得,荀铮站在走廊中稍稍提高声音喊了一声“覃老师”,顿时就听到洗手间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他又试探着喊了一声,旋而寻了借口喊道:“老师,我是荀铮,你哥哥打电话找你。你要不要来查看一下你的手机。”
这一次洗手间里没有什么声音,但是那种死寂十分反常。荀铮咬咬牙,不管不顾地去到女洗手间,喊了声“抱歉”就把锁住的门踹开。地面还散落着稀碎的玻璃杯碎片,里面一男一女,男的半搂半抱,女的昏迷在他怀中,正是月宜。
荀铮听到自己爆喝一声“畜生,我操你妈”就冲了过去按住那个男的往死里打。他像是一头矫健而凶猛的小豹子,将猎物压在身下,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他嘴上骂骂咧咧,一拳又一拳,全身的力量都加注在拳头上,好像手下的根本不是什么人类,而是一摊烂肉。
月宜的神志有片刻的清醒,她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呢喃着荀铮两个字,荀铮停下手里的动作,男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时有气进没气出,几乎要彻底昏死过去。
荀铮从他口袋里翻出来身份证,拍了照,最后吐了口吐沫在他脸上。
他转身扶起歪坐在地面上的月宜,她身上热得难受,感觉到荀铮冰凉的指尖拂过自己额头和面颊,她心里顿时觉得舒爽,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想让他多摸一摸自己。荀铮来不及想别的,声音发紧:“老师,我带你离开这里。”他弯下腰背着月宜从安全通道离开。
他站在街道上着急地打了车,可惜月宜却总是觉得浑身难受,有一种燃烧的热度在身体里蔓延,她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紧紧贴敷着荀铮,手也不老实,甚至都快去抚摸他的双腿间。荀铮一把握住她的手,咽了咽,有些无措地安慰她:“很快就到家了……”
她双眉紧促,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又娇又软:“不要……不要回家……”
荀铮闻言连忙说:“好好,先不回家,我们……”他从手机上找了一家最近的旅馆,重新告诉司机师傅。下了车,他又背着月宜去了房间。月宜倒在床上,一手难耐地去撕扯自己的衣服,本来就是一字肩的上衣,被她一闹,顿时落在腰间,里面苹果绿的胸罩显露在荀铮面前。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月宜的包包也从他手中滑落。
他虽然平常桀骜不驯,可到底还是十八岁的少年,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香艳的一幕。他心里又慌又乱,去掉这些,最令他心悸的是冲动和发酵的欲望。
荀铮匆匆别过眼,先去拿了毛巾用冷水打湿,急急地来到床边,月宜却已经将她的胸罩也扯开,悬挂在手臂上,极为香艳。那苹果绿的颜色愈发衬的月宜肤如凝脂,像是白玉雕刻而成的美人。
他的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能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用毛巾擦了擦月宜潮红好似发烧一般的脸颊:“老师,好些了吗?”
月宜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挥开他手里的毛巾,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扯到自己身上,她双眼微微睁开,好奇而又懵懂地端详着一脸慌乱无措的少年面容,几秒后,她忽然笑了起来,像是盛开的芍药花,花事糜艳:“我包你一晚上好不好?”
她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在国外,和那些好姐妹到夜店嗨,她们都喜欢找一些外国小哥过夜,可她不喜欢,一是她不愿意这般放纵,二是她还是喜欢清俊的中国小哥哥。所以遇到这样好看的小帅哥,月宜心动了。
荀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相信自己的老师这般开口。他喉结滚动着,一手还撑在床面,上身压在月宜胸前,夏天的布料单薄,所以他很清晰地感觉到了月宜胸前一双嫩生生的娇乳,那是他心驰神往的地方,在梦里总是看不真切,现下却活色生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月宜浑身难受,唇瓣干脆稍稍嘟起来,扬起脸,胡乱亲吻着荀铮。荀铮起初只是像个木头人一般傻愣愣地被动接受,可很快,女孩子的唇瓣太过鲜嫩柔软,他的理智早都扔到九霄云外。
他又化身刚才在酒店里的小豹子,双手捧起月宜的脑袋,毫无章法地嗫咬、吸吮月宜的唇。他的脸好像也受到了传染,慢慢变得红艳起来。
荀铮和月宜都没有接吻过,两个人像是探索这门艺术的小孩子,急切却又胡乱亲吻。尤其是荀铮,他几乎是很快就迷醉在这样柔软的温柔乡中。他嗫咬结束,双眸锁住红肿的唇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过于鲁莽。她的唇微微嘟起来,像是果冻一样,晶莹泛着光泽,那些光泽都是因为自己的口津漫在上头,极为淫靡。
他舌尖在上面细细描绘了一圈,定定瞧着身下那张芙蓉面颊,声音嘶哑地开口:“我不想一个晚上,我想要很多很多的晚上好不好?”
月宜现在早已经没了神智,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是哼哼唧唧得,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抚摸着,自己心里渴求着男孩的举动,却又不明确到底是什么。
荀铮在她颊边重重亲了一口,还不忘吸一下,立马留下个印子。他心里得意极了,眉开眼笑地看着月宜,又说:“真好看。只有我亲过你吗?”
她不答话,嘤嘤地呢喃着什么。
荀铮埋在她颈窝又啃又咬又亲,弄得月宜在他身下不停扭动:“嗯……痒……不要了……不要……坏蛋……”
“老师,让我亲一亲。我真想亲你,我在梦里亲了你很多次。但是你从来都不拒绝,而是很乖地任凭我欺负。”他含含糊糊地说着。
荀铮将她双臂勾在自己颈上,一手继续扶着她的脑袋,一手滑落在她胸前,咽了咽,终究是大着胆子握住了那颗圆溜溜肥嘟嘟的小兔子。他在电影里看过女人的胸部,可是那些看起来都好像是隆过的,不好看。不像是月宜的奶子,并不是很大,但晶莹白嫩,就算是这样仰面躺着也是倒扣碗的形状,十分好看精致。
他起初只敢慢慢地揉弄,可是这样浅尝辄止根本满足不了少年人的野性,干脆五指收紧,狠狠地抓捏了一把她的娇乳,听得月宜娇滴滴地哼了一声,嘀咕着疼,软软得,那声音柔媚得好像能滴出水来。
荀铮低头看去,果然看到她乳肉上落下自己的指印,心里虽然自责却不后悔,他恨不得让她身上都留下自己的印子,幼稚地用这种方式宣誓月宜的所有权。“我揉揉她……”荀铮双手都磨蹭上去,一边一个握在掌中,揉面团一般揉捏成各种形状,她觉得难受,扭着身子想躲开,可是又觉得舒爽,一手揪了揪他的耳朵,轻轻地呢喃着:“难受……用力些……唔……胸口涨涨得……”
荀铮见她在自己身下展示出从未见过的一面,媚眼如丝、鲜妍动人,像是一朵罂粟花勾引他。他身子往下一滑,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一颗奶尖,又吸又嘬,吃得津津有味儿。他粗喘着停下,望着月宜问:“有人这样吃过你的奶吗?”
她下意识地摇摇头,可是眼神怔忡,迷迷瞪瞪得,很可爱。
荀铮咧嘴笑了笑:“以后只给我吃。”
月宜的手探入他的发丝内,素白的手指,浓黑的青丝,简单的两色,却充满了暧昧的情调,她仰起头,感受着男孩儿在胸前凶狠、放肆却又激情的举动,小腹里那股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
她实在受不了了,抬手扯开了自己的裙子,然后急切地要去脱荀铮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