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_分卷阅读_58

  刘兰芝——番外
  刘兰芝是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曾经有另一种与现状截然不同的命运。
  自从生下龙凤胎之后,婆母对着她越来越和善。
  再接着生下次子、三子,婆母笑得合不拢嘴。
  有时候,刘兰芝想着,幸好刚进焦家的时候有小姑淑娘在。
  不然夫君常年不在家,自己怕是不能与婆母和睦相处。
  看着小姑从自己的腰那么高,到和自己一般高,再到出嫁成为人母,刘兰芝有说不出的欣慰。
  小姑如此心智的人,必然是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的。你看那吴家婆母,一开始也对着小姑不甚满意,后来也被哄得多么见人就眉开眼笑夸儿媳妇孝顺。
  现在整个焦家,家境殷实、妯娌和睦,刘兰芝闲暇时也会奏一奏箜篌——自从小姑奏过之后,焦母也放下成见,真心喜欢起听箜篌了。
  虽然再没有孔雀与百鸟飞舞,刘兰芝却觉得这边足够了。当初那孔雀飞舞,成全了自己与夫君的一番夫妻情谊,现在不需这些个锦上添花。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欢喜。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午后箜篌起。三日断五匹,小姑与妾戏。一日三五言,自明该何为!妾懂婆母心,逐渐得欢喜。愿能共白首,此情不相移。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1)
  作者有话要说:1:“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原文)
  2:新副本今日开启,互动一下:如果静姝变成了将军的女儿,该是接受什么样的任务?喵呜。知道的基友不能剧透啊!不然拖进小黑屋啪啪啪!╭(╯^╰)╮
  ☆、第一章 倒v
  陈静姝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进入了下一个任务阶段。
  所幸,大神曾经说过,历经四世,自己就能回归现实了。
  最后一个任务,坚持坚持,也就过去了。
  清醒过来的陈静姝还是先整理记忆:本尊今年十岁,出身高贵,是当朝大将军的独身女儿。
  显赫吧?
  陈静姝还没来得及感慨*大神这回的厚道,就被接下来接收的信息给震惊了。
  这本尊没有爹。
  大将军是她娘!
  大将军她是女的!
  没错,是、女、的!
  这里并非是木兰从军,也不是男尊女卑,而是这西梁国只有女子,没有男儿。
  简言之,这里是:
  女、儿、国!
  西梁国是个神奇的地方(绝对不是58同城的那种神奇),背山面水,易守难攻。
  该国上下全部姓吕,据说祖上是西汉吕后一族的族人,因躲避陈平、周勃的灭族,迁移至此。
  此地带着神通,自第一辈子吕氏族人来此,就不曾诞下男孩儿,几十年后竟是只剩下女子。有那男儿来到此地,大多不多时便故去了。
  而后,吕氏一族当时的女族长夜梦菩萨指点,道是:吕氏一族兴衰皆是因女子而起,吕太后残害刘家龙脉,有违天道,故而受此天罚,全族不会再有男孩儿出生。西梁国前的那条湍急河流,名曰“子母河”,西梁国人满二十岁可去引此河水,三日后便可产下女儿。
  自那以后七百余年,无论外界朝代更迭,西梁国一直是个超凡的存在。
  故事的开始,就在公元620年。
  陈静姝现名吕愉,年方十岁,是西梁国大将军独生女儿。
  照例说,喝一口河水,三日便能生出孩子,是多么轻松愉快——与那些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女子相比,西梁国的国人实在是太幸福了。
  那为何吕愉会是独身女儿?
  原来,大将军吕齐因为忙于军务,很不耐花时间教养女儿,唯一的吕愉,还是当年被自己母亲逼着传宗接代,才生下的。生下之后,也没怎么花心思去教养。
  因此,吕齐与吕愉之间并不亲厚。
  好在,无论如何,吕愉都顶着大将军独生女的名号,吃穿不愁,健康长到十岁。就是因为长期不受重视而有些内向。
  吕愉的随从吕攻、吕守,是祖母为她添置的,年岁和她差不多,人如其名,一个有勇一个有谋。
  十岁的小姑娘该做些什么?
  上一世的焦淑清忙着喂鸡、搂草、读书、练字、学乐器、调解家长里短的矛盾。
  这一世的吕愉农活儿是不必干了,可是也同样得去学堂。
  这不,刚消化完信息,吕攻就来敲响自家小主人的门:“小姐,该起身了。”
  吕守端来青盐和热水,供吕愉洗漱。
  这个女儿国的国人们并不是后世描述的那般五大三粗,只是稍稍比寻常女子健美一些。
  就像吕愉的母亲,吕齐大将军,放在现代,可以去参加健美小姐,肌肉匀称紧实,小麦色肌肤,绝对是一枚阳光美女子。
  吕愉洗漱完毕,吕守回禀到:“小姐,将军一早就去巡边了,老将军说不必大早上去请安,让小姐自行用膳便去官学吧。”
  吕愉点头表示知道了。
  到了饭厅,吕攻端上来四荤四素八道小菜、一碗米粥和一份扁食。
  小菜不过是堪堪一筷子的分量,米粥香稠也是小小一碗,扁食是白菘肉馅儿的——其实就是白菜肉,一份十二只。
  吕愉早先在建安年间吃了三四年的汤饼、干饼,乍一见馄饨开心得不得了,硬是忍着,才能优雅且迅速地吃完。
  吕攻、吕守两姐妹倒是很开心:今天小姐胃口不错,比往日吃得都要多。
  饭后,吕守提着小姐吕愉的课业并笔墨;吕攻拿着食盒,里面是点心——小姐要在官学呆一整天,不带些点心,怎么扛得住。
  到了官学,吕守替小姐安放好课业,吕攻把点心盒子交到了小厨房,两人便别过了小姐,也去学习。
  官学里专门为高官贵族小姐们的随从设了课程,西梁国人口不丰,将将是十余万人,每一个女子都要接受最基本的教育。
  在吕愉看来,就好像是天朝的扫盲运动。
  自然,二吕和小姐吕愉的课程内容是不同的。
  十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深刻的记忆?吕愉不过是照着本尊往日一样,沉默地坐好,摆放好书籍,静待夫子来授课。
  周围的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小娘子,好歹是要比男孩子斯文多了,大家不过是安安静静地交谈,间或有那争锋相对的,也是没什么火气。
  夫子是一名三十出头的严肃女子,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嘴角绷得紧紧的。
  首先便是检查昨日布置的课业。
  本尊原本就是安静乖巧的孩子,自然不会发生未完成作业这种事。趁着夫子没有检查到自己这边,吕愉翻了翻课本,发现是本不知作者是谁的《识文解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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