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死男人是不是男人

  这个曾经最好看懂而幼子,如今也看不懂了啊!
  而,这一切,又是因为沐小狸!
  群芳宴上被毁了打半的御花园!
  回礼宴之前四散而出的铁骑!
  回礼宴后将军府于德王的决裂好戏!
  今日的大军炸营!
  这一切无不说明,沐小狸已经变了,她不再是那个会对他恭恭敬敬,会臣服在他脚下的将军府嫡女!
  想到这里,皇帝眼中杀气凛然!
  沐小狸!朕要看看,朕若要杀你,谁能保你!
  而琉璃阁外,沐小狸也在问同样一句话。
  “你说,如果他一定要杀我,我能不能保住自己?有或者,谁愿意救我?”
  轩辕澈道:“何必多想,你哪里是那种等着人来救的人?”
  沐小狸正要回话,却听见屋内传来微弱的呼吸声,顿时动作一僵。
  玉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房中,风月更不用说。
  有老鼠摸进来了?!
  沐小狸脑海中飞快的转过各种念头,仔细听了下呼吸传来的角落。
  原来,老鼠在门后!
  沐小狸轻笑了一下,调皮的对轩辕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足尖在地上悄无声息的碾压了几下,这才飞起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
  紧闭的房门向内弹开,带着雷霆万钧之力迅猛的撞击在墙上,又被弹回来,接着再一次弹回去。如此数次之后才停在半开半闭的状态保持不动。
  血,从门下流出,慢慢汇集成一滩。
  轩辕澈叹息:“你该温柔一点。”
  弄这么脏,这屋子还能住人吗?
  沐小狸哼笑了一声:“我不过是踢了一脚而已,很温柔了!”
  “不好奇是谁的人?”
  “好奇啊,这不准备审问吗?”
  “你确定,人还活着?”轩辕澈不确信的问。
  “应该没死吧……门弹到墙壁上,会形成一个空虚的夹角。还是有点空隙的,不至于将那只老鼠弄成皮画!那些血,是老鼠躲得慢了一些流出来的。不至于死人!”
  轩辕澈叹息出声,走到门后,看了一眼后,道:“这次,你算错了。”
  沐小狸呆住:“不会吧……”
  她跟着转到门后,只见那人正趴在墙上,后背凹陷了一块,侧脸如同金纸,嘴角不断涌出鲜血。
  “我会做恶梦的。”
  沐小狸喃喃的说着。
  轩辕澈哭笑不得:“你出脚的时候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吗?”
  沐小狸理直气壮的说:“我怎么知道有这么笨的老鼠啊?我出脚之前停顿了那么久,他都不会躲开点?”
  “恐怕他是想躲,只是跑错边了。”
  沐小狸再次朝进气少出气多的老鼠所处的位置看去,不得不承认轩辕澈慧眼如炬。那人跨出的右脚可不是往外跑?
  “蠢死了,这样的情况,猪都知道要朝着夹角躲吧……”
  “现在怎么办?”
  轩辕澈决定不理这个幼稚的问题。
  沐小狸仰天悲叹:“看看有没有什么标记能证明他的身份吧。”
  沐小狸说完,就去翻那人的衣服,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在一边看热闹的轩辕澈本来想问她嫌不嫌脏,见沐小狸已经扒完那人上衣,正打算解其裤腰带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在干什么?”
  “找线索啊。”沐小狸回答的很理所当然。
  轩辕澈黑线的问:“找线索?你脱他裤子做什么?!”
  沐小狸继续义正严词:“上面找过了,该找下面了。不脱裤子怎么找?”
  轩辕澈交底一滑,差点昏倒,勉强克制自己的脾气,问:“你这叫什么话!扒男人裤子,你不尴尬吗?”
  沐小狸不解的问:“扒男人裤子是很尴尬哪!唉,不对,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扒男人裤子了?”
  沐小狸嘴上质疑,手上却一点不慢,啪嗒一声,将那老鼠的裤腰带扯断扔到地上。
  可怜那老鼠本来在门后面躲得好好地,差点变成夹心饼干不说,只剩下一口气,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就被人扒光了上身,如今下身也保不住,又羞又气,喉间格喽一响,两眼往上一番,差点一命呜呼!
  裤腰带被扯断,裤子无可避免的往下掉,露出里面一条死角亵裤。
  沐小狸果然蹲伏余地,从脚踝一直往上仔细寻找,嘴里喃喃自语:“奇了怪了,除了陈年旧伤跟有点变形的骨架外,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
  见沐小狸检查的很认真,轩辕澈忍不住想:难道真的是我想歪了?
  不想才松了口气,就听到沐小狸说出一句让他觉得天雷滚滚的话。
  “难道在大腿上?!那就是说还得脱了?”
  轩辕澈这才明白,沐小狸曾经动不动就说扒光了调城墙上绝对不会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威胁,而是她真的分分钟能做出来的恶毒之事!
  此时,沐小狸罪恶的手,已经往老鼠的亵裤伸过去……
  “沐小狸!你够了没有?”
  轩辕澈冷冰冰的吼了一声。沐小狸伸出的手瞬间僵直,她尴尬而讨好的转身,笑得阿谀之极:“轩……轩辕澈,你怎么生气了?”
  “你就这么喜欢扒男人的裤子?”
  沐小狸这才听出这话的不对味,瞬间怒目视之:“屁!你才喜欢扒男人裤子,你全家都喜欢!”
  老鼠今日受的刺激实在太大,睁大了惊恐的眼睛,恐惧之极的看着楚王。他听到了什么?!
  郡主指着楚王的鼻子大骂楚王全家都喜欢扒男人裤子!
  楚王全家都有些什么人?!
  老天!
  轩辕澈阴冷的笑了:“原来,他是女人!!”
  老鼠怒,身子发软,意思昏沉,心中犹自怒骂不休:“你才是女人,你全家……”
  嘎,他刚才想了什么?
  圣上我,奴才……不……是故意的!
  在心中道歉完毕,老鼠头一歪,不动了。
  沐小狸依旧振振有词,“他是个死人啊!死人不分男女,不过是具尸体!所以,死男人不是男人!你就当验尸吧,啊?”
  “他还没死!”
  死了的男人不算男人,但没死的呢?当然还是男人!
  沐小狸“哦”的一声,从善如流:“那我等他死了再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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