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遭遇坏蛋

  刘菱脸色变成了紫色,手持亮银枪,催马奔向凌霸,并道:“休得啰嗦,本王看你胜不过本王手中的亮银枪。”
  凌霸双腿一夹马腹,并挥舞着大刀,也向刘菱杀来。
  两方阵列中传来双方人马的欢呼声,呐喊声,助威声。
  两马相交,刘菱使了一招点字决中的乱舞天地,把亮银枪舞得虎虎生风,枪影竟把凌霸照住。
  只见,枪影忽上忽下,上下闪烁,又时不时的突然出枪刺向凌霸身上要害。
  凌霸奋力舞动大刀,左劈右砍,上挑下刺。
  两种兵器相交,不断地传来叮当乒乓声。
  两马错过,第一回合,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两马奋蹄反相奔驰了一会,两人又勒马掉头,催马对相挥舞兵器杀来。
  刘菱大叫道:“趁早投降,本王还能饶你一命,等到人头落地,就晚了。”
  凌霸“哈哈”大笑道:“留下美人,万年公主,本首领可饶你不死。”
  “废话少说,看枪。”刘菱一边说,一边挥舞着亮银枪向凌霸腹部刺去。
  凌霸急忙用大刀格挡,大刀格挡开亮银枪后,大刀又向刘菱头部劈去,并大声道:“交出美人,俺可饶你不死。”
  刘菱身形一闪,伸出双手持枪,硬生生地扛住大刀。
  凌霸见此招未胜,又变一招,大刀沿着亮银枪枪杆向刘菱手上削去,并道:“这回你个贼匹,还怎么摸俺公主,连手都要没了?”
  “放屁,本王没那么容易就没了双手,你个淫贼还是要看好你的脑袋。”刘菱一边使出铁板桥趴在马背上,一边挥出亮银枪向凌霸刺去,然后说道。
  凌霸没有想到刘菱不但变招,而且反攻为守,没有防备大腿上就被刺了一枪。
  伤口处“咕咕”地就流出了好多鲜血,鲜血殷红凌霸的裤子,并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这点小伤难不住爷爷,俺马上就能把公主掠回山寨做俺的压寨夫人。哈哈哈!”凌霸骑在反相奔驰的马上,并急忙勒马掉头,同时大声说道。
  刘菱急忙勒马掉头,举起手中亮银枪,又向凌霸杀去,并道:“早点投降,本王可考虑纳降。”
  “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乱伦之辈,俺凌霸跟了你怕坏了俺的名声。”凌霸骑在马上,挥舞着大刀向刘菱杀去,并说道。
  两匹马的速度像是风一样的快,快得都快要让人看不清楚骑在马上的人了。
  刘菱又用一招缠字决,亮银枪像一条蛇一样围绕着大刀转圈。
  乍一看,亮银枪枪影完全缠绕在大刀刀身上,又像是盘绕在树上老藤,一圈一圈把树干缠绕得死死的。
  凌霸没见过这样的怪招,却也是不惧,抡起大刀大开大合就胡乱劈砍,并道:“想把俺绕迷糊了,你还差点儿。俺到要看看你能把俺咋的?”
  刘菱没有搭话,却把亮银枪舞得更快了。
  从远处看,好像有一条蛇缠绕着刀爬着,并快速地向凌霸持刀的手游走。从近处看,枪影也是起了变化,这‘老藤’不光是盘绕在‘树干’上,而且迅速地一圈一圈地移动着,直到持大刀的手上。
  只见枪影连续闪烁,大刀嘡啷一声就掉在了地上,又只见枪影连续闪烁,凌霸从马上栽了下去。
  爱美人爱得要死的凌霸躺在地上死了。他的生命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消逝了,可是又留下了许多疑问。
  到底是谁跟凌霸说的刘菱乱伦的?又到底是谁跟凌霸说万年公主貌美如花的?又是谁怂恿凌霸拦路抢夺万年公主的?又是谁把刘菱的行军路线告诉他的?这一切疑问在刘菱脑海中挥之不去,不招也来。
  刘菱疑惑地眼神不断地打量着凌霸的尸体,脑中尽是狐疑,思绪就像是狂风中胡乱飘舞的柳絮,就那样毫无规律可要言的,东一下西一下的上下翻飞着,终于又无从得之。
  刘菱手中亮银枪一挥,同时催马奋蹄,并高声呼喊道:“给本王冲啊!杀过去!投降不杀!”
  他身后的官兵呐喊着就向山贼杀了过去。山贼见头领死了,官兵又杀了过来,纷纷丢盔弃甲,就跑了,跑的慢的山贼干脆就跪地投降了,这此起彼伏的投降声,也是那么的震撼。
  天边几朵乌云就那样在蔚蓝色的天空中不断地翻滚着,似乎就要变了天,却又好像翻不起多大风浪来,迅速又被蔚蓝色的天空吞噬了,马上又消逝不见了。
  不远处的山连绵起伏着,时不时的又会变幻成悬崖峭壁,这山又用苍松翠柏装点,是那么的好看,好看得让人的心都醉了。
  驰道上,官兵成群结队地清理着战场,收获颇丰。
  刘菱骑在大黄马上,对臧霸道:“师父,此次,咱们共缴获多少物资,纳降多少人马?咱们损失多少人马?”
  臧霸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道:“咱们此次作战共损失二千人马,缴获兵器和盔甲两万多件,纳降一万五千人。”
  刘菱点点头,然后道:“不错!这次咱们也打了个大胜仗。”
  战争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从来是不可怜弱者的;战争又是残酷的,是绞肉机,是屠宰场;战争还是制造孤儿寡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悲剧剧场。
  此时,刘菱却没有胜利者应该有的喜悦,也没有可怜强盗那种泛滥成灾的同情心,但是他心里却想起了一句诗。“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一只长长的官兵队伍又重新排列好了,然后就沿着逶迤的山下小路向章丘方向走。队伍前面,刘菱身后跟着十几辆马车。队伍后面,许多官兵押着俘虏。
  章丘是个小县城,低矮的城墙是用泥土夯实,整个墙体看上去有些破败,墙上时不时地能看到开裂的缝隙,在缝隙里又生张着杂草。
  墙上的女墙情况更糟糕,甚至有的女墙都已经坍塌了。
  城墙上的碉楼仅仅只剩下房架子在支撑着,其余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菱带着队伍就走向章丘城门洞子。
  城门洞子由黄土层层夯建而成,宽七八余米,高五六米,在城门洞子底部种植有类似藤蔓的植物。
  这种植物顽强地沿着城墙攀爬着,每隔半米又从茎部生出根来,扎在土墙上的缝隙里,又从这根部生出许多新的茎,这些茎上又长满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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