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欲

  “难道是七杀堂出了内乱?”韩剑山想来想去,认为这种猜测极为合理。眼前的要紧事,是控制住七杀堂的几个高手。
  圣月王朝,辽阔江山,其中武圣级别高手有一百余人。这一百余人分散在各大势力与朝廷中。九大势力中,圣火教最为强盛,武圣级的高手达到了十人以上,其次就是天剑山。而在朝为官的,也有**个武圣。至于武神级高手,天下只有四人,分别是圣火教教主,天剑山掌门,当朝元帅,还有一人,世人称她为“剑皇”,可她老人家闲云野鹤,也不知游荡到了哪里。
  “如此说来,七杀堂内武圣级别的高手如今只剩下两三人了。”韩剑山瞧了一眼堂主,说道:“假如你也算是高手。”
  忽听屋外传来敲门之声:“江鹤求见堂主。”声音甚是苍老,显然是七杀堂的一位长老。
  “哈哈,来得好!”韩剑山提剑而去。那长老一开门,忽见一道寒光射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飞身躲避。可韩剑山早已算好,他招数走到半路,忽然改变方向,向空气中斜刺过去。这一招本刺不中,可那长老鬼使神差地闪到那处,不偏不倚,正正好好被韩剑山一剑封喉,连声都没吭,便即气绝。
  要说两人都是武圣巅峰的修为,虽说七杀堂的武学都是暗杀系,不善正面对敌,却也不至于见面杀,只是韩剑山出手太快,那长老无所防备,一个有心,一个无意,这才着了韩剑山的道儿。
  韩剑山的了手,便把那长老拖进屋来,扔在床下。
  堂主只见那长老身首几乎分离,鲜血从颈上动脉泵出,情形极为可怖。韩剑山哈哈一笑,道:“你们七杀堂从来都是暗杀行刺别人,今日却着了我的道,叫我给暗杀了。”那堂主妙目含泪,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今日便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韩剑山笑道:“你先不要着急,别的长老见这位久久不归,必然来寻,那时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来两个我就宰一双。”
  那堂主心里愤恨,可她身不能动,毫无办法,一气之下,怒血攻心,竟昏厥过去。
  果然,没过一会儿,便有两人敲门,说道:“风死,钱生,参见堂主。”韩剑山心想:“两人同来,倒是不好对付。”当下手捏堂主“人中穴”,运气给她,待她转醒,韩剑山又封住她嘴上穴道,躲在她的身后,推她下床开门。
  两个长老正自焦急,忽见房门打开,堂主赫然便站在眼前。两人放下心来,正要开口问,那钱生忽觉肚中剧痛,低头一瞧,一柄长剑直插入腹。这时,韩剑山的元力已散入他四肢百骸,钱长老想要断剑退避也是为时已晚,他吐了口血,脑袋一歪,呜呼哀哉。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韩剑山从开门,偷袭,到拔剑,不过眨眼之极,纵然风死长老反应再快,却也不及相救。韩剑山一击得手,便扔开堂主,与风长老纠缠在一起。风长老从小在七杀堂长大,学得都是七杀堂的修炼法门,论一对一正面对拼,哪里是韩剑山的对手?不出五十招,便被韩剑山一剑刺中眼睛,登时气绝。
  若问那风长老为何不呼救,要知高手过招,全仗体内元力运转,这时别说开口说话,就连鼻息都要控制妥当,不然就会经脉崩裂,不用敌人杀,自己却先死了。
  韩剑山把两居尸体拖到屋内,与第一个被杀的并排放在床下。他抱起堂主,轻轻地放在床上,心想:“这人我要怎么处置呢?”却见堂主闭着眼睛,泪流满面。韩剑山有些不忍,心道:“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又想:“七杀堂屡屡派人暗算我,今日才杀了他两个人,何来残忍一说?”望着堂主,又想:“我要不要连她一块儿杀了?”他提起剑来,正要一剑砍下,却见堂主神色威仪,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韩剑山觉得好笑,说道:“明明是你七杀堂没来由便去暗算别人,你现在却摆出一副重义轻生,慷慨赴死的模样,也不怕人家笑话。”
  堂主瞪着韩剑山,怒目而视。
  韩剑山忽觉那堂主煞是可爱,尤其是一瞪眼,更叫韩剑山喜欢,他心道:“我若强上了她,算不算违背江湖道义?”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一想法:“我也算是一个侠客,如今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人家知道了,定会骂我‘伪君子’,如此于名声可不好听。”可他见四下无人,便想:“可是这里并无外人,只床下有三个死尸,他们就算看见了,想说也说不出口,那我的坏名声却也穿不出去。”想到此处,他望着堂主那娇媚动人的面庞,不禁心神一荡,鬼使神差地便亲了她一口。
  堂主更加气愤,眼中满是恨意。若眼神可以杀人,韩剑山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韩剑山解开她嘴上穴道,堂主张口便骂:“无耻淫贼!我要杀了你!”
  韩剑山本想听她求饶,可她这么一骂,韩剑山也是生气了,冷笑道:“好好好,你说我是无耻淫贼,我就当一回无耻淫贼。”说罢便去解她衣服。堂主依旧不依不饶,破口大骂。待解至抹胸之时,韩剑山忽然心生犹豫:“我这么做和那些杀人越货的狗贼有什么不同?他手虽未碰到抹胸,可手上劲力已然发出,收之不回,却见抹胸已然被劲力撕碎,四散纷飞。
  韩剑山脑中本有一丝清明,心里还寻思,自己做得很是过分。可这时抹胸碎裂,露出了那凝脂白嫩,韩剑山哪里见过这等情形?他脑中嗡嗡作响,一时间头昏脑涨,什么狗屁道德,江湖侠义,这时全都给抛在了脑后。他只觉体内元力躁动,身热如火,不知觉地便压住了堂主。
  是夜,风雨交加,狂风大作,园中的黄花儿被风雨打落,谢在地上,零落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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