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李世民七 文之宰相,武之骑神!

  而此刻的朝堂也与之前的朝堂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中书令王珪、尚书右仆射温彦博、秘书监虞世南三位宰相都在这几年间逝世了,朝中落下了不少的空缺。
  辅机,作为朕少小相知的国家功臣让朕大失所望,竟然在主持编纂《氏族志》的时候,将七宗五姓的崔家列为第一等,而朕作为皇帝却排在七宗五姓之下。
  堂堂皇帝的地位竟然还不比自己的大臣,也不知道辅机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长孙无忌害怕得罪七宗五姓,可是他难道就不害怕得罪朕这个皇帝吗!
  蠢货!
  若不是看在观音婢的面子上,朕肯定要狠狠收拾无忌这个蠢货!
  可同样作为观音婢亲属的高士廉,却要聪明得多!
  知道把朕放在第一位,知道什么是天子,什么是唯我独尊的帝王!
  朕把高士廉提升到了尚书右仆射的位置,中书令由杨师道接任,吏部尚书交到了侯君集的手上,而贤婿也让朕安排到侯君集落下的兵部尚书的位置。
  鉴于贤婿的年纪还年轻,怕在朝堂上不能服众,朕并没有让他一步到位成为宰相,而是任命为校检兵部尚书之职。
  可或许这小子天生就是宰相的料子,他一到兵部,兵部的办事效率都大大地提高了,几次得到了玄龄的夸赞。
  可朕其实知晓,这小子其实就是个甩手掌柜,在兵部都是不管事的,除了重要的财政与人事大权,其他都甩给了下边的侍郎。
  可这就是真正宰相的能力!
  上人劳人!
  身为宰相,上承天子,下抚百官,肩上扛着是整个国家。
  最重要的不是他处理细致政务的能力,而是他能不能团结官员,安定朝政,并将手下官员的才能都发挥出来的能力!
  毋庸置疑,程处弼是妥当的宰相之才!
  可是,他还缺乏重要的履历与心境!
  他毕竟没有抚慰一方,作为一方封疆大吏主持一方政务,掌管一方百姓生死的履历。
  他也没有能够在执掌一方数万、乃至数十万百姓生死之时,却依旧保持稳定心境,临危不乱,并妥善处理好问题的心境。
  有了这样的履历和心境,他才能正式成为一名宰相,主掌朝政大权的尚书左右仆射这样的宰相,而并非是中书令、侍中这般参政议政的宰相!
  而在此间,吐蕃酋长松赞干布率军侵犯了我大唐边郡松州。
  为了保持救援的隐蔽性和及时性以便打吐蕃一个措手不及,朕听从了程处弼的建议,让程处弼亲率全新组建的羽林卫精骑赶往松州驰援。
  这一战,也正好用来检验羽林卫的战力。
  程处弼是天生的将才,不,他该是骑神!
  运用骑兵如神,只怕李靖运用骑兵,在他的面前也要逊色不少。
  驰援松州的程处弼一战之下便将松赞干布打得溃不成军。
  其后,松赞干布在对松州发起的数次攻坚战争中都以重大失利而结束。
  最后,还不得不退兵。
  而在退兵过程中,面对羽林卫铁骑的强势打击,以全军覆没而告终。
  松赞干布本人,甚至听说还来个马前失蹄,不小心跌倒在了马下,为万马践踏而死。
  没想到多少也算个枭雄人物的松赞干布就这么窝囊的死在了马下,这倒是让朕苦笑不得。
  而吐蕃大军的真正势力,似乎也不过如此,不过几个冲锋便拜倒在朕的大军的铁蹄之下。
  只怕吐蕃大军之所以这般轻易地攻入中原,全是因为吐谷浑还有党项羌这两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吃里扒外,放水让他们肆意入侵的。
  若非因为贤婿恩威并济,再度降服了这两只白眼狼,只怕落到朕的手里,就该将他们赶尽杀绝,以绝后患了。
  事后,贤婿又向朕请旨,趁胜追击,对吐蕃本土发起进攻,朕也同意了。
  松赞干布数十万军大败,吐蕃本土必然空虚,就是不空虚,只怕本次吐蕃也是元气大伤,一鼓作气,正是拿下吐蕃的最好时机。
  如朕与贤婿所料,一到吐蕃本地,天兵所至,吐蕃望风而降。
  朕也顺势任命贤婿为安藏都护府都护,执掌吐蕃之地一切军政大权,同时进爵冠军国公,为将来贤婿拜相而准备。
  吐蕃非我族类,较之以往高句丽、新罗、百济、吐谷浑、党项羌这些世代受我华夏文化影响的藩属蛮夷也多有不同。
  此地既非我族类,更不曾拜学我华夏礼仪,不通我经典教化。
  若是贤婿在此之地能够推行汉化,安定治理,缓解两族之间的矛盾,能够处理好比中原州郡更复杂的政治环境,这比在中原任职刺史更具资历与话语。
  只要贤婿在吐蕃做出了相当的功绩,朕就可以顺势将贤婿调回京城,正式授予贤婿宰相之职。
  贤婿在吐蕃一年,成功将汉学以及我朝各项制度推广,地域稳定,人心归服。
  朕已经看到了贤婿经天纬地的为政才能,故朕决定将贤婿从西藏召回京城,并出任御史大夫一职,正式拜为宰相。
  而此年已是贞观十四年,距离贤婿离京已经两年有余,长安距西藏又路途遥远,只怕贤婿要等到贞观十五年时,才得以回京。
  然而在贤婿离京的这两年时间里,长安城中也发生了不少大事。
  最让朕难受的,便是发生在高明与青雀朕的两个嫡子亲兄弟之间的斗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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