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嗯嗯!”我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性格上确实差不多就是这样,至于外在嘛,以前上学的时候就随意一点,不怎么会打扮自己。后来毕业以后参加工作,由于职业的关系,必须得学会打扮自己,时间长了以后,打扮自己也成为了一种习惯了。不过我觉得女人花一点儿时间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是一种好习惯,我不打算放弃这个好习惯。”
  “对,人都是视觉动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欣赏美丽的东西。而一个即美丽又会打扮自己的女人更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魔尊小狼毫不掩饰他眼中的欣赏。
  “嘿!别夸我,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了,应该知道我这人可是一点都不谦虚的。”
  “呵呵。”
  孤男寡女,话题一停下来气氛就会显得怪异。
  魔尊小狼也许是也觉得不自在,径直去豉捣那点歌机,问我唱什么歌,我扯了一小支啤酒靠在沙发上,冲他挥了挥手,示意我歇会先。
  二人大眼瞪小眼,相安无事,也相对无言。
  过了半支啤酒的时间,魔尊小狼开始唱歌。是那首传奇,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干净清澈,又或者是那首歌的作曲者确实鬼斧神工,我转过头去时,他也半靠在沙发上,手里一样是一支啤酒,麦克风拿得微近,房间里的灯光明灭不定,颜色时暗时明,竟然将那个一直温雅微笑的家伙映出几分忧郁。
  我终于明白为毛穷摇阿姨总喜欢让角儿们唱歌跳舞一演半集了,这实在是太他娘的容易让人瑕想非非了……
  歌的旋律很轻,他唱得也很轻,一点一点,似溪水一样流淌在山间,以至于让我……
  orz,穷摇阿姨,我对不起你,我他娘的竟然听到睡着了。
  当然听歌睡着了不可怕,可怕的是魔尊小狼过来给我盖他的外套,结果……穷摇阿姨,电视上演的给盖了件外套,然后主角睡醒后看到非常感动的段子都是假的,他娘的为毛他刚把外套披我身上,我就醒了呢?
  好吧,我承认我实在是个非常、及度善良的人,估计如果让他知道是他盖个外套把我吵醒的,他一定会非常内疚啦,所以我决定装睡。
  后来呢,大概两点钟还不到,包厢的门被打开,一勺咖啡、斗战胜佛他们一伙人就一路兴冲冲地进来了。
  然后我抬头过去,就发现一勺咖啡跟斗战胜佛都瞄过我身上的外套,啥?你问魔尊小狼为毛不把放在一边的我自己的外套给我盖上呢?
  你要给女主角盖她自己的外套,醒来后她会知道是你盖的吗?
  斗战胜佛的速度还是非常快的,我一望过去,他立刻就转移了视线:“今天晚上最后一个节目,放开嗓子吼吧!”
  于是群猪开始去抢魔尊小狼手里的麦。
  阿黑哥却看了看我跟魔尊小狼两个人,然后突然就喊:“靠,你们两人,这是在暗渡陈仓啊!”
  我脸一红,嗔怪道:“会不会用成语呢?这成语是这么用的么?”
  阿黑哥“嘿嘿”的笑了两声,走到魔尊小狼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坐下。
  一勺咖啡进来以后在桌子前面站了会,一直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被那道灼灼的目光烧得有点不自在,拿下了盖在我身上的魔尊小狼的外套,坐直了身子。
  倒是魔尊小狼站起身跟一勺咖啡打招呼,给他倒酒。一勺咖啡随意的坐了下来,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巧合,他就坐到了我旁边,挨着我坐。
  其实斗战胜佛跟一勺咖啡唱歌都不错,但始终是没有魔尊小狼那一首传奇给我的惊艳。
  是的,惊艳。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都在战峰少跟老白两人接到麦的瞬间崩溃了,一勺咖啡、斗战胜佛,我错了,我真的不该嫌弃你们……
  与这首‘爱情骗子我问你’比起来,你们他娘的那简直就是天籁啊!
  我和剩下的猪一起泪流满面。只有魔尊小狼非常镇静地坐着,到一曲终了的时候,他甚至还能微笑着鼓掌:“不错不错,老白,下次打地城战或者商会战的时候,你就去我们敌对的势力yy上唱他一首,百分之百的不战而胜啊!”
  瑶瑶这时候才揪出塞进耳朵里的棉屑儿(从沙发垫里抠的……),发觉老白还在点下一首歌,立刻果断地命令群猪上去抢麦。
  抢到最后,便有人提议让我唱歌。
  做女人有这么点好处,一涉及到我,他们便不好意思争了。
  可问题是我不怎么想唱,原因是因为我身边坐着的这只。
  今天从一勺咖啡出现以后我话就一直不多,只要是他在场我都不太想说话。而他也没有主动跟我说过话,只是很巧合的每次都刚好坐在我身边,不管是吃饭的时候还是现在。
  由于我一直推托,然后就有提议让我跟魔尊小狼来段情歌对唱。大概是大家对刚进来时看到的那暧*昧的一幕,都印象深刻。
  由群猪给我们俩人选歌,找了半天,终于选出来一个——纤夫的爱……
  我和魔尊小狼杯具地两两相望,眼前瞬间出现……
  场景一:
  魔尊小狼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小麦色的肌肤,弓着腰拉着沉重的纤绳,气沉丹田,以万钧之势,唱:“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然后我坐在船头,翘着兰花指理着一缕秀发,娇声接:“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
  我连打了几个冷颤,放弃!!
  场景二:
  我大马金刀地坐在船头,魔尊小狼光着他削弱的上身,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粗糙的纤绳勒过他雪白的肩膀,留下紫红色的淤痕,他那双修长干净的手就狠命地扯着这绳子,弓着腰使了吃奶的劲往前面拉船,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唱:“妹妹你坐……坐船头~~~哥哥~~~”
  ……
  反正他唱不唱得出来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肯定拉不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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