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将至18-19(高H)
“嗯……你,你要干什么?!”
被迫张开的淫穴在手指的动作下越撑越大,原本只是个连一指宽都没有的小肉洞,此时不仅要吞咽着还在进出的肉棒,更是被大手强行掰开,连里头的媚肉都翻露了出来。
这淫乱的一幕看得女孩又羞又慌,忍不住想把白烨的手拿开,但他挺着肉棒对准花壁上的软肉就是一撞,她立时被肏弄得哼哼起来,胸前的奶子上下颠弄着,连身子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他挑眉,“只是让你看一看我是怎么玩你的小豆豆的。”
说罢,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仿佛弹琴一般,开始在女孩的花户上游走。
拨弄、揉捏、碾磨、搅动……他一下用两根手指夹着小淫核又重又快地揉搓着,一下又把手指插进嫩屄里,和那根正在捣弄的大鸡巴一起快速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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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女孩难受的,就是他捏着花唇来回拉扯。
每当小穴嘴儿在此时被迫张大时,粗壮的肉棒就会用最大的力道整根肏进去,她根本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往往娇躯一阵抽搐,就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淫穴往外吐出一口口骚水,把肉棒根部的那两颗卵蛋都打湿了。
“……嗯,不行……不要,不要再玩了……”
“啊,小豆豆,小豆豆都肿了……唔,求你,求你慢点肏……要到了,啊哈……要,要泄出来了……”
话音方落,女孩只觉股间又是一湿。迅速涌出的阴精不仅打湿了她的穴口,连她紧挨着男人大腿的蜜臀上也是湿哒哒一片。
更教她羞耻的是,这一幕是在她和白烨的共同注视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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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看着她的娇躯骤然绷紧,淫穴如同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在那饥渴又淫荡的喷泄中,释放过后,竟然把男人的阳具含得更紧了。
“然然,你好像把床单打湿了。”
“呜……不许说!”
何止是床单,连一旁的被子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水渍。孟然恍然想起,这可是在医院,要是医护人员收拾病床的时候瞧见上面的湿痕,也不知会作何联想。
上次在电梯里他也是这样欺负她,就想看她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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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扑上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身前的健躯一僵,腿间顿时传来愈发激烈的冲撞。可怜她原本是想磨牙泄愤,还没从之前的余韵里缓过来,就又被穴儿里的大鸡巴给肏上了高潮。
小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随着他不断地挺腰顶送一拱一拱,女孩把小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只能紧咬着他肩头的衣物,才能忍着没被干得哭出来。
“……啊,不行,嗯哈……好深,啊……小屄,嗯,小屄要被捅穿了……”
支离破碎的呻吟刚一从小嘴里吐出来,侵犯着花径的那根大肉棒就仿佛故意似的,对着花心用力一顶。
孟然哪受得住这个,甬道紧绞着一阵抽搐,龟头上的马眼被争先恐后涌上来的媚肉层层包裹住,吸绞之中那个小眼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男人不由地闷哼出声,肉棒涨大着跳动起来,热烫的浊液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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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将至19(H)lt;(快穿)今天你睡了吗(红烧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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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将至1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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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许,不许射在里面!”
话音未落,已是来不及了。
孟然只觉花腔里一热,饱涨的感觉涌上来,持续不断的喷射让她连连战栗着,也跟着攀上了高潮。
好烫,好多……小屁股底下挨着的两颗卵蛋又大又硬,此时正随着肉棒的喷射也兴奋勃动着,她被大手牢牢地按在他的腿上,嫩屄好像都要在那强劲有力的浇灌中被烫坏掉了。
“然然不让我射在里面,想让我射在哪里?”白烨微微低头,薄唇与鼻梁摩挲着,在她娇嫩的脸颊上游移。
“射在被子上的话,那我可想不到什么理由能解释清楚了。”
“那你也不能……”
“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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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回答,疲软下去的阳具抽动着想从小穴里退出来,可是,却被那张小嘴儿含得紧紧的。
脸颊霎时间重又染上了羞恼的绯色,她又听到闷笑声从白烨的胸腔里传了出来。女孩靠在他怀里,听到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情不自禁地,她脱口而出:
“白烨,你真的喜欢我?”
“为什么?”
她不是不相信世界上有一见钟情,只是她觉得,这种事不会属于眼前的男人。
他确实是温柔的,温柔到几乎没有女人能忍心拒绝。但他也是冷静的。
冷静到在接到“杀人预告”时依旧淡然自若谈笑风生,冷静到凭借新闻报道的只言片语,就能推断出凶手的形象。
如果他不是拥有着洞察人心的能力,又如何能轻轻巧巧就将孟然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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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的表白?”
抿了抿唇,没有像上次在咖啡馆时一样选择含糊过去,孟然没有犹豫:
“是,我不相信。”
他垂下眼帘来,纤长又浓密的眼睫投下了影子似的阴翳。恍惚间她又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在他的办公室里,她觉得他的眼睛上,好像停栖着两只脆弱的蝴蝶。
“……因为,你是不一样的。”
……
不一样?她究竟哪里不一样?
从医院离开后,这个问题孟然冥思苦想了好几天,依旧没能理解白烨的意思。
她觉得他并不是在用这句话敷衍她,对白烨来说,她确实是不一样的。可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她有哪里与众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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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继续追问,她不认为自己能得到答案。
因为伤势并不严重,白烨只在医院待了一晚上就出院了,他重返天海大学后,孟然也加入到了保护小组每日的行动中。
身为天海大学的风云人物,白烨的生活意外得很规律。
六点半出门,七点到学校,有课的话就去上课,如果没有课,他就会一天泡在实验室里,除了同事和他手底下带的学生,几乎不和外人接触。
即便如此,他的信报箱又或上课的路上,也总是塞满了各色信笺小礼物,和偷偷摸摸挤在一起来看他的女学生。
看着那些小女生时不时发出“哇”的一声尖叫,有的还跃跃欲试想冲上去搭讪,孟然不由撇了撇嘴: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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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坐在驾驶席上,一手搭着方向盘,闻言看了她一眼:
“孟队,我怎么觉得你语气怪怪的……”
哪,哪里怪了?我绝对不是看到某人受欢迎所以不高兴!
“注意周围,别东张西望的。”她没好气地道。
刚转过头,胳膊肘被齐天碰了一下:“孟队。”
“干嘛?”
“你看。”
“看什么看?一群小女生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孟队。”齐天瞪大眼睛。
“你看白教授他,是不是朝我们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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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渣然怂,但是渣然最擅长的就是扎男主的心【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