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当众强暴【慎入虐H】

  公共浴池不是混浴,陆言不仅看不到漂亮的日本妹子,还得和一群大老爷们儿泡澡,心中说不出的憋屈。
  容温却一脸淡然,还跟他畅想着加拿大的未来生活。
  陆言:“大哥,我花那么多钱定最豪华的私人套间就是为了和这群日本男人泡澡的吗?”
  容温回头,“这里没有混浴,而且这里泡泡也挺不错啊。”
  陆言拿着热毛巾捂头,语气中满是幽怨,“容温,我专门挑的大浴池房间定的,你跟个傻狗一样让纯儿一个人泡,老子白给你花钱了!”
  别人不了解陆言,容温还不了解吗?一把拿过他脸上的毛巾笑道:“陆言,你是想给我花钱还是给你自己享艳福啊?一听纯儿说想来泡温泉,你饭都不吃急吼吼跑去买泳裤,想占便宜?”
  陆言被戳穿了心思既尴尬又不甘心,“干嘛?老子喜欢穿泳裤!”
  容温:“那你现在穿了吗?”
  两人低头,冒着热气的池水里两个大男人都光着屁股一览无遗。
  陆言:“草,都是男人,你陆爷我鸡巴又大,给你炫耀炫耀不行吗?”
  容温听着刻意盯了两眼,“啧啧啧,很一般啊,没我的大。”
  陆言:“卧槽?容温你他妈眼睛长歪了?过来咱俩比划比划!”
  二人笑闹着气氛格外轻松,陆言还真是上了头非得和容温比划尺寸,容温嫌弃丢人赶忙上了岸找了个理由离开,独留陆言一人泡澡。
  容温换好了衣服准备回房间,卿纯泡澡都泡了一个小时,他也该回去陪她了。不过在经过大厅时,服务员端着的精美点心吸引了他,于是容温停下来购买了一盒点心。
  偌大的温泉馆,明明刚刚晚饭时还人声鼎沸,现在却寂静得厉害。容温买好了点心走在回房间的长廊时迎面看到了两个黑衣男人,待在军队里的那么多年早就让他练就了一身的刑侦意识,他很明显得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正当叁个人擦肩而过时,容温察觉到身后男人的杀气在他们出手之前瞬间反制。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比起容温这边,陆言可就惨多了。容温离开之后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围到了他的身边,陆言还以为自己露了隐私,被一群基佬盯上,刚想跑路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头一顿暴打。
  容温在走廊以一敌叁不落下风,正当他压着其中一个男人逼问来历时,身后突然出现的电击棒一瞬间将他击晕。
  ——————
  木质的屋子不高,给人一种莫名压抑的感觉。容温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等到他抬头时,原本模糊的意识猛然清醒,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回过头才发现自己的双臂被两个彪形大汉反扣,跪在地上的双腿僵硬酸痛。
  卿纯全身赤裸被商颜压在床上,雪色的脸颊上是根根分明的掌印,他一只手掐着她的嘴另一只手举着酒瓶正往她的嘴里灌酒,丝毫不顾身下的少女痛苦得挣扎。
  “商颜!”
  啪!
  灌了一半的酒瓶被狠砸到墙壁上,男人抬起头,一双猩红眼瞳如同地狱的恶魔死死地盯着他,慢慢的恶魔露出了一抹笑容,诡谲恐怖。
  “沉九,给我们的容少将也来一瓶酒,今晚大家都能尽兴。”
  站在一旁的沉九神情恍惚,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又看向床上的商颜,无法选择的他还是走了过去。
  沉九拧开瓶盖,控制着容温的手下一个扯住他的头发一个掰开他的嘴,冰凉辛辣的酒水咕咚咕咚灌进他的嘴里,容温宁死不屈拼命吐着酒,却还是喝了不少。
  商颜很喜欢现在这个场景,他低下头掐着卿纯的脸压到侧面让她看,“纯儿,你看,你的容温哥哥也来了,开心吗?”
  卿纯的四肢被商颜压在床榻上无法动弹,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无能地咒骂,“商颜,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不得好死?”
  恶魔冷笑,扼住小猫儿脆弱的咽喉看她拼命的求生,快感竟然出奇得强烈。
  “商颜!不许碰她!商颜!咳咳…………”
  容温发了疯一样挣扎嚎叫,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挣脱束缚,可下一秒电棒再次捅了上来,容温瞬间痉挛起来,但强健的体魄和意志让他依旧保持清醒,不过五秒,他竟然又爬了起来。
  “畜牲!别碰她!”
  他还想往前冲,身后的手下紧得立刻调高电伏在容温冲上去之前再一次刺了上去。
  一个普通人被电棒连续击中叁次会晕死过去有生命危险,但容温却还能清醒,沉九都感叹他强大的体魄,第四次的电击终于让这个男人瘫倒了下去,他还保留着意识,只是已经四肢无力趴在地上口水直流。
  卿纯被扼住了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容温身上,那双漂亮的鸳鸯眼儿正为他流着泪,真刺眼啊!
  “你心疼他是吗?卿纯,你是不是心疼他啊?”
  嫉妒,贪婪,愤怒,恶魔最真实的本质此刻展示得淋漓尽致。
  卿纯无法回答,却还是不知死活地用眼神挑衅他,仿佛就是在说【对啊,我心疼他,我最爱的就是容温。】
  商颜喝了大半瓶的酒,脖子也去红了起来,最能助他兴起的就是酒精。他冷笑着再一次抬头看向容温,“沉九,给容少将上座,别让他把眼睛闭上了。”
  沉九闻言只能照做,在来日本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商颜因何而来。他一直奉命寻找卿纯,但却不让他详查线索,只是被打发到附近的城市毫无头绪地搜寻。
  就在今天商颜突然让他安排去日本的飞机,等到了北海道他才知道商颜早就找到了卿纯,但一直没告诉他。沉九只是老实,并不愚蠢,他明白商颜已经不信任他了。
  沉九搬来了椅子,在两个手下的搀扶下,痉挛无力的容温坐了上去,为了保证他不会昏迷,沉九给他注射了保持清醒的药物。
  “商………颜………”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颤抖着舌头都僵硬了,额头上汗如雨下拼命才挤出这两个字。
  “容温,你操过她了吗?”
  恶魔阴冷的声音低沉可怕,他盯着容温的双眼脸上的笑容诡异到了极点,容温摇头,他笑得更诡异了。
  “那你想操她吗?”
  容温继续摇头,眼眶已经湿地泛光。
  商颜却好似并不满意,低下头摸起了卿纯的脸颊,“她真的很漂亮不是吗?一只独一无二的异瞳小猫儿,一个可爱美艳的混血少女,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心生欲想呢?就连我最亲近的下属都对她心生怜爱,容温,你何必再当什么伪君子呢?”
  “我………不是!”
  容温极力反驳,殊不知一旁的沉九早已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颤。
  一开始商颜对容温并没有多少厌恶,甚至还想着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毕竟他的祖父从小就教他利益至上的道理,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树敌。
  但现在,他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想尽办法扒掉他所谓的伪君子的面具,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爱,他自己得不到的就觉得别人的都是假的,容温只不过是为了占有卿纯的身体罢了,商颜想证明他和他是一样的人。
  可容温不肯,也不会承认。
  “我………爱………她………我不是………你!”
  “呵呵…………爱?”商颜又笑了,但英俊非凡的脸上却笑出了泪,眼尾的红色泪痣在泪光中格外明显。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真爱,都只是骗人的,全都是为了利益而已!全都是欺骗!”
  他太激动,顺势送来了手掌,重获新鲜空气的卿纯终于喘了口气,但她并没有收敛。
  “不,商颜,我爱他,我和容温是两情相悦的真爱,被欺骗的只有你一个人!你活该啊!商颜!”
  卿纯不要命地刺激他,反正被他抓住她就已经死到临头,那为什么还要求饶呢?卿纯有的是骨气让他痛苦。
  但她忽略了一件事,商颜这个人原本就是扭曲变态的,她再这样只会更加扭曲这个可怜男人的心灵,将他彻底变成一头变态猛兽。
  “贱人!这是你逼我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好好尝尝痛苦的滋味!沉九,把容温的头提起来好好看着!”
  容温的头被沉九提了起来,房间里一共六个人,五个男人,一个女人。商颜松了一只手,单靠着一只右手就能解开自己的皮带。
  听到熟悉的皮带扣的声音,卿纯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眼神,她挣扎着用两只手臂拼命拍打他的身体,又趁他解腰带翻过身想逃跑。
  可商颜太熟悉她的抗拒逃跑,对他来说都是无用的。卿纯的身体才爬出一点就被身后的男人扯住脚腕一把拉了回来。
  还未等她踢过去,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躯就又压了下来,卿纯开口就尖叫,才一声又被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几乎晕死在床上。
  眼泪哗啦啦得淌,她的半边脸都是麻的,张开嘴说不出话,只能歪着头求助唯一能救她的容温。
  商颜竟然想在这里强暴她,在这些男人面前,陌生的,熟悉的,甚至是爱着她的男人面前,再一次强暴她。
  他太残暴,竟然选择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来磨灭卿纯的灵魂,在那颗心形珍珠被卿纯无情踩碎时,商颜就已经决定毁掉这个女人。
  他不在乎有没有灵魂,他只想要一个躯壳了。
  毁了她,报复她,折磨她,这才是商颜现在最想要的。
  “不………不要………”
  她终于害怕了,对着商颜拼命摇头,一双长腿夹得极紧。可那又如何,商颜已经不会再对她心软。
  “卿纯,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商颜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将它一圈一圈缠绕在少女的手腕上。
  这样的场景太熟悉,卿纯想起了曾经在东山仓库里的那一幕,她被他强暴了不止一次,那种感觉痛不欲生。
  “商颜!我不要!我不要!”
  “不要?”捆好的手腕勒得极紧,他用力一扯卿纯便疼得直掉眼泪,“我给过你机会了,卿纯!”
  “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哭着摇头,却根本逃不掉,商颜一直等到容温来见她才出来抓,是因为他早就算计好了现在的一切。
  他就是想在容温面前毁掉两个人全部的希望,包括他们的灵魂。
  “容温,看清楚了,好好看看这个贱人是怎么在我身下淫荡发骚的!”
  “畜………畜牲!”
  容温无力得呼喊,可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恶魔得意畅快得大笑,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掰开卿纯的双腿猛贯而入。
  “啊!!!”
  在少女一声凄惨的尖叫声中,容温怒吼着淌出了两行热泪,“畜牲!别碰她!”
  房间里,除了女人的哭叫声,还剩的就只有男人的咒骂。两个手下也没想到会见到这种场景,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要不要闭眼回避。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的老板,商家的位高权重的家主少爷正压着床上的女人狠狠得操弄。他的表情凶狠到了极点,像一头逮到猎物的豺狼正生吞活吃着她。
  两个男人看得恐惧又尴尬,无奈转头看向了沉九,希望能得到一些命令,可沉九早就低下了头。
  这太荒唐了,沉九无法接受,可更荒唐的还在后面。
  “沉九,不敢看吗?把头抬起来,好好欣赏一下这个贱人的表情,是不是很让你心动?”
  沉九不敢动弹,商颜又一声厉吼:“沉九!把头抬起来!看着!”
  他最终还是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卿纯最悲惨可怜的模样,她被捆着压着狠狠操弄着,雪白的床单上逐渐沾染了分泌的体液,红了,好像是血。
  她说着只想利用容温,可心里却还是对他产生了依赖和恋慕,她不愿意让容温看到自己被强暴的样子,只能低低地求他别看。
  “不要看我………容温………不要看………求你了………”
  “不要看?不,我偏要他看,我不仅要让他看,还要让他们一起看,沉九,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知道,也只能照做,用两根手指强行撑开容温的眼皮强迫他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
  “畜牲!商颜你这个畜牲!”
  容温一刻不停得咒骂着他畜牲,商颜听烦了一个眼神便让其中一个手下用胶带封了他的嘴。
  “唔………真紧………比平常更紧了,怎么?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操能让你这么有感觉吗?还是说是因为在你心爱的容温哥哥面前被我狠插是一件能让你兴奋的事情?”
  商颜说着最可怕的话语,刺激着卿纯的自尊心就是要把她碾进尘埃。
  直捣黄龙的抽插每一次都让她疼痛不已,没有任何的前戏,这个男人只想着在她身上施暴,所以不顾干涩就是要让她痛不欲生。
  那些分泌的淫水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正常生理反应罢了。
  “商颜!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她还能咬牙切齿地诅咒他,商颜冷笑一声掐着她的腰更加大力地贯穿起来,直捣花心的巨龙硬热得几乎融化她的身体,卿纯痛苦得嘶嚎,再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她绝望。
  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这个男人毁灭殆尽。
  “啊啊…………啊啊…………”
  卿纯叫得凄惨,除了死她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解脱。
  “商颜…………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赢了…………”
  男人阴沉的笑容在少女的瞳孔中晃荡,他道:“我说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卿纯,你这辈子都必须好好活着,供我发泄被我凌虐。”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被商颜抓到的那一刻起卿纯就已经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她斗不过这个男人才会说出那些残忍的话,现在她该还了。
  哭着哭着卿纯又笑了起来,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诡异色情的氛围,屋子里弥漫着迷人的淫味儿,少女的惨叫声越来越小,被折磨得太久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叫。
  “怎么不叫了?不让你的情郎好好听听你在我的床上是多骚浪的叫声吗?”
  身下的撞击丝毫未停,他却能从容不迫地说出这些话,可怕至极。
  “既然你不愿意叫给他听,那不如直接给他看看吧?让我们的容少将好好观摩一下你这种下贱的货色是怎么被我操到高潮的!”
  说着商颜便抱起被压在床上的卿纯换了个姿势,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对着眼前的众人敞开,二人交合的淫乱之处一览无遗。
  “不要!不要!商颜!我恨你!我恨你啊!”
  她果然嚎得更厉害了,男人却大笑着继续展示他们的交配姿态,被尺寸硕大的阳具强行撑开的小穴儿已经快被撑成白膜,凶猛的肉龙一下又一下得抽出插入,随着二人交合得越发紧密熟练,里面的淫水淌得也更多了。
  “啊!啊!啊!”
  每一下的凶猛操弄几乎快要捣碎她的内脏,可快感却又无法阻挡,她和商颜做了太多次,甚至早已习惯他的凶猛残暴,竟然真的如他口中所说被强暴着也有感觉几乎要高潮。
  “我恨你!商颜!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没有人爱你!这辈子你都得不到任何人的爱!没有人要你!你就是个可怜虫!可怜虫!”
  卿纯用尽最后的力气依旧在诅咒他,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贱人!还敢!”
  她的话再一次激怒商颜,愤怒让他彻底沦为了一只野兽,体内的巨龙失去了控制,横冲直撞地开始破她的小宫口。
  淫靡的水声大作,商颜干脆掐住她的脖子强搂着她的腰用最大的力气摆腰。黑色的西装裤半褪了下来,银色的皮带扣脆声急促。
  巨龙硕大,却只往着一处地方捣干,再紧致不开的娇花,也很快被他强迫撞到绽放。
  眼前这一幕太过刺激,房间里的所有男人都看傻了眼,不止是对商颜残暴的恐惧,更是被这激烈的交媾感染了心绪,甚至都有人产生了生理反应。
  恶魔畅快到了极点,但他蛮横地撞开宫口挤入通道时,他低吼一声伸手抚摸起了被他的巨龙撑起形状的小肚皮。
  恶魔的眼角兴奋地湿润,他歪过头对着容温轻笑:“容温,看呐,她被我操进子宫了,这可不是第一次,她早就被我操烂了!”
  连续不断的宫交让卿纯几乎断了气,她依旧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歪在男人的怀里被他奸淫着子宫,直到被操出鲜血。
  那血艳红得厉害,顺着两人交合的深处随着透明的淫液掉落在白色床单上。
  容温近乎疯狂得呜咽,可当他刚恢复点力气想冲上去杀了商颜时,拿着电棍的手下立刻捅上去,最终他也只能歪倒在椅子上呜咽落泪。
  卿纯早已没了反抗的意识,那双眼睛已经无神,空荡荡得忽略了面前所有人,哪怕是达到了高潮,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愉悦的表情,只是痉挛抽搐着倒了下去。
  “容温,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你有什么能力跟我抢呢?废物!”
  疼和苦一样多,她绝望了,他也绝望了,灵魂早已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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