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凤鸢_第161章
话落,天边拉开一条紫色的闪电,充满威胁之意。
“……”扶夜,总有一种自己可能会被雷劈的错觉。
“???”是师尊吗?
忽而,扶夜搂住青年的腰,低头对着青年的脖子呵着气,余光玩味的瞥了一眼窗外:“既然做不成师徒,那就做我夫人好了。”
“你、你、你……你别乱说!”扇画情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僵着身子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
“你、你、你怎么了?”男人退开学着青年说话。
“前辈别开玩笑。”扇画情嘴唇拉成一条直线,故作镇定。
“你还嫌弃呢?就算是阡沢宗都不少人想爬到我床上,你嫌弃我什么?”
“嫌弃,不喜欢你。”青年连忙接口,末了又补充一句,“是你说的那种喜欢。”
扶夜也不和和扇画情扯喜不喜欢这个问题,反而对刚才冒出的闪电若有所思,“你这师父也有趣,收你做徒弟就要劈我,娶你做夫人倒不说话了。”
“那只是巧合。”
“巧合吗?”扶夜看着青年抬手掐指算起来,“十八年前我就算出我命中有一劫,却不知是什么,不过倒不是什么桃花劫,而是生死劫。”
修为越高,对未来的预感越强。
停下掐动的手指,男人什么也没算出来,低头打量青年,“莫非我要死在你手里?”
“……”扇画情嘴角抽搐。
“不像,说我爱上你倒还像。”扶夜眯起眼睛,想到影说的那个小白眼狼的心魔,“还不如你徒弟像。”
“我徒弟?”扇画情现在觉得自己太像一个无知小白了,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其实这事你应该有所感觉,只是没在意。”男人点点头,“你说你徒弟修为早就被废,那么我问你他又是怎么做到将你伤到的?”
青年沉默,这个问题他也知道,但是十年师徒情,他不想去问。
“那我告诉你好了,他身体里有一个渡劫期的心魔。”
“渡!劫!期!”
扇画情刷的站起来,一不小心撞在男人下巴上,两人皆疼的眼泪汪汪。
第十章 :闭城守门
扶夜揉着自己受了无妄之灾的下巴,一边解释:“白日里我见他举止奇怪,似乎认识我又很害怕我,这修真界没几人见过本座,因而我便让属下去跟着他,结果影被打成重伤逃回来。”
“我说画情你也是厉害,收个徒弟都是夺舍大能,渡劫期,要不是天机子飞升上界,我都要以为是那老家伙淘气了。”
“不许说我师尊!”青年斜眼看了一眼男人,又低头沉思,随后想到丹田废后朔爵风的假情假意,心中就是一阵恶寒,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扶夜看着青年眉头轻蹙的模样不再言语,慢悠悠的脱了鞋上床,在床内替青年留了一个位置。
扇画情抬眼看了一眼,羞赧的起身,站在窗边望着漆黑的夜。
慕容府。
灯火通明,下人弟子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大厅之上坐着威严的金袍男人,左右的男男女女都是慕容世家举足轻重的人物。
在大厅中央,放着一具尸体,乃是慕容世家的五爷慕容决,金丹初期。今日被人发现死在绻?城外林子里,是被一人一掌击碎丹田而亡。
慕容英冷这一张脸将大厅坐着的人都扫了一遍,见所有人都沉默,便扬起手边的茶杯摔在地上。
茶杯碎裂,下面坐着的人除了慕容二爷皆是吓得浑身一抖。
瞧见众人一个个贪生怕死的模样,慕容英更是气的直拍桌子,差点没指着鼻子骂:“瞧瞧你们!瞧瞧你们一个个的!绻?城魔修之事还未得到解决,现在阿决又没了!这次死的可不是小弟子!正是咱们慕容家的五爷!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吗!”
“家主也不能这样说啊,魔修行踪诡秘,我们也没办法。五弟堂堂金丹修者都遭遇毒手,看来对方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下方一个怀抱婴孩的女人小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怨。
“你还有理由了!”慕容英刷的一下站起来,“你们吃慕容家的用慕容家的,竟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何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怎么不以死谢罪!”
“慕容家主言重了。”右手边的锦衣男人突然起身,谦和的朝着慕容英行了一个礼,“魔修之事不可小觑,人魔已经相安多年,他们突然在绻?城发难,只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见锦衣男人开口,慕容英脸上的怒火瞬间压下,变得讨好而献媚,表情转变太快,甚至有一瞬间扭曲。
他笑呵呵的朝着锦衣男人颔首,“裘前辈说的对,是我太心急了。”
见慕容英冷静下来,锦衣男人拱了拱手便坐下,也不再说话。
慕容英重新扫了一遍下面的人,冷着脸吩咐,“以我看绻?城暂时闭城,只能进不能出,”说着悄悄瞟了一眼锦衣男人,见对方没有反对才大胆的下命令,“老六,你带人去城门守着,不许任何出城。”
说完,慕容英转身看向左边手的黑衣男人,“老二,你实力最强,你就带着弟子们四处巡视,看看能否发现什么异常。”
黑衣男人冷淡的瞥了一眼慕容英,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
那一眼看得慕容英心中一突,幸而黑衣男人很快收回目光。
慕容英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抬手,一个小弟子恭恭敬敬的上前,他小声对着小弟子嘀咕了几声,小弟子点点头就快速离开了大厅。
不知道慕容英说了什么,下面的人面面相觑。
慕容英却衣袖一挥,抬脚转身,“好了,今天到这里,近日大家都小心点,将五弟好生安葬了。”
次日。
扶夜一觉醒来就看到青年端端正正的坐在桌边,看模样就知一晚没睡。男人也不挑明,起身理了理衣服下床走到青年对面,伸了一个懒腰,大刺刺的开口,“外面怎么这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