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无名女子
“没错,在我们得到消息之后,我们便一直都藏在南疆的皇宫里面,等待机会刺杀苗鹤延,为傲楠的父亲报仇,可惜苗鹤延的身边一直都有人守着,我和师妹两个人试了好几次,可是却都始终不能够伤了苗鹤延分毫。”
温堡主原本面无表情地脸上,多了一丝的懊悔。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都没有办法伤了苗鹤延,反而还让苏皖受了伤。
“师傅,那苏姨手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那伤伤得并不重。”
司镜瑶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温堡主的医术可是远近闻名的,司镜瑶看过,苏皖手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不过是失血过多罢了。
“那药是我故意用的,师妹手上的伤并不严重,如果不用那种药的话,师妹定是会再同我进南疆的皇宫冒险。”
温堡主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其他三个人便已经猜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温堡主已经因为温傲楠父亲的死愧疚了好一阵,又怎么会愿意让苏皖再陪着他去冒险。
况且,温堡主很是清楚,苏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还有自己的仇要报,定是不能够让苏皖再同温堡主去南疆皇宫里面做些徒劳无功的事情。
在场的几个人纷纷都保持着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温堡主的情绪。
如果他们处在温堡主的那个位置上,定是会做出同温堡主一样的决定。
“那今日南疆皇宫里面守卫森严,也是因为温堡主?”
暮云钺看着温堡主说道。
暮云钺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现在可不是杞人忧天的时候,他们必须要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将南疆的事情尽快给解决了。
“没错,我今日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再去皇宫里面找苗鹤延,在苗鹤延准备回寝宫的路上设下埋伏,可谁曾想,还是同往常一样,并未伤到苗鹤延分毫,无奈之下,我只能想办法先摆脱困境,在苗鹤延的侍卫的苦追之下,我进了一个院子,看见院子里面全是侍卫,本以为死定了,但是没想到那些侍卫竟然掩护我,还让我来茶楼上找你们。”
司镜瑶听见温堡主的话之后,脸上总算是多了一丝笑意。
看来刚刚都是她自己吓自己,她应该多相信温堡主才是。
“师傅,你就不要再自己私自行动了,我们将所有的事情昨晚之后,苗鹤延的性命我定会交给你来处理。”
司镜瑶满是担忧地看着温堡主说道。
温堡主看见司镜瑶,眼神中带着一丝的疑惑,刚刚只顾着说他是为什么到南疆来的。
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怎么会到南疆的?
“我还没有问你们,你们怎么也会出现在南疆的,而云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边疆的吗?”
司镜瑶将他们为什么到南疆的事情告诉了温堡主,司镜瑶越说,温堡主的眼神便变得更加的深邃。
等到司镜瑶说完之后,温堡主总算是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看来现在我应该庆幸苗鹤延身边守卫森严了,不然我可就坏了你们的大事了。”
温堡主悻悻地开口说道,好在他并没有坏司镜瑶他们的大事。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我和师妹之前确实是在苗鹤延的寝宫里面发现了一个小男孩,但是我们当时并没有在意那么多,苗鹤延的侍卫又太多,我们自然是顾不上那么多,只能够先行离开苗鹤延的寝宫。”
“师傅你确定你看见的是一个小男孩?”
司镜瑶惊讶地看着温堡主。
他们去南疆皇宫几次,可是始终都没有办法进到苗鹤延的皇宫里面。
现在看来小皇帝在苗鹤延的寝宫里面,这个消息是属实的了。
“你师傅虽然老了,但是还不至于到老糊涂的境界。”
温堡主边说还瞪了司镜瑶一眼。
司镜瑶悻悻地笑了笑。
“看来小皇帝真的在苗鹤延的寝宫里面,温堡主,你可知道南疆的太后被关在什么地方?”
独孤黯开口缓解了司镜瑶的一些小尴尬。
“你说被苗鹤延关在寝宫里面的那个人是南疆的小皇帝?”
温堡主很是惊讶地看着司镜瑶他们三个人说道。
好吧,他们三个人已经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因为就算问下去,温堡主定是会来一句,太后是谁。
“你说着苗鹤延会将太后关在什么地方?我们差不多都见南疆的皇宫看了一个遍了,怎么就什么都没有发现呢。”
独孤黯很是懊恼地开口说道。
他甚至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南疆太后会不会已经不在皇宫里面了。
“我和师妹两个人在南疆的皇宫里面呆了那么长的时间,除了苗鹤延的寝宫守卫森严以外,其他的地方并没有,还有一处地方,要比其他地方侍卫要多一些,但是里面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个太后啊。”
司镜瑶和暮云钺听见温堡主的话一时间眼睛里面闪着精光。
“师傅,你说还有一个寝宫的侍卫也很多?”
“没错,我和师妹之前好几次将南疆的皇宫探查了几次,除了苗鹤延的寝宫,侍卫最多也就是那个寝宫了,苗鹤延时不时的还到那个寝宫里面呆上一会儿。”
“难道太后就被关在那个寝宫里面?”
司镜瑶很是疑惑地看着暮云钺问道,因为不确定,所以在寻求暮云钺的意见。
暮云钺皱着眉头还没有说话,温堡主便开口说道。
“你们别想了,那个寝宫我和师妹两个人进去过,准备找个机会打苗鹤延一个措手不及,里面并没有多余的身影,除了苗鹤延和那个女子之外,并无其他人了。”
“女子?”
“没错,就是女子,看样子像是苗鹤延的女儿,我还在奇怪这苗鹤延都这般岁数了,怎么不见有孩子之类的,结果被我和苏皖发现就只有一个女儿。”
温堡主说得很是不屑,试问苗鹤延那么大年纪了,结果只有一个女儿,怎么都让人觉得可笑。
“莫非就是今日我们看见的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