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说我撩他_分卷阅读_97

  “当然不会。”傅知非果断说。
  舒望听得心软,又窝进他怀里去:“那就没什么怎么办的。你要我走,我就走,你不要我走,我就留着。”
  傅知非心想那些烦恼都是自扰,于是玩笑他:“怎么说得你这么可怜?”
  舒望顺着他的话笑:“那你多可怜可怜我,别赶我走。”
  傅知非为了证明他对他的怜爱,低头去寻他的嘴唇,手也自然地顺进他睡衣里去抚他的背。
  并非是想一场欢愉,但这种温甜更让人觉得安心。
  傅知非半抱着他,是真的觉得舒望身上有那种让他想呵护的可怜,没经脑子就捏着颈上的玉坠问他:“想要吗?”
  说完觉得自己莽撞,可对于舒望的回答又藏着期待,如果舒望说句“想要”,他就名正言顺地送给他也没什么不可以。
  总想……这么找个人寄托着,卸下肩上的负担,安安稳稳地过生活。
  舒望之前说得太贴心,逆来顺受的话又显得来去皆可,傅知非想套住他,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希望舒望不要走。可这也太贪心了。
  如果舒望说“想要”,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送给他,叫他不会走,就算以后迫于家庭压力,两个人之间或许有争吵,有违心的话,他也不要走。
  然而舒望摇了头。
  傅知非的愿望落空,心里有些失落。
  这块玉上载着傅知非对家庭的渴望,让舒望觉得感动又担忧,生怕自己德不配位,也怕傅知非对自己太好……好像除了他,此后就没有了生机一样。
  “为什么?”傅知非有些迷惑,“不想要吗?”
  “想要,”舒望回答得很诚实,“寄放在您那里吧。”
  一时间浮起患得患失,傅知非不知道该说什么。
  舒望却抱紧了他:“它在我的心上,不用戴着,我也爱您。”
  这个回转让傅知非喘了口气,心里又是一窒一窒的疼惜,揉着舒望的后脑勺,觉得他太好了,说的话好热烈,让他也脸红。
  明明已经过了心脏怦怦跳动的少年时候,这会儿竟然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
  舒望说了句隐晦的话,又和从前一样心里偷偷在笑,觉得这样说出事实来有种隐秘的痛快,于是亲吻面前傅知非睡衣里露出来的胸口。
  这个动作就比之前的温甜要热辣些了,傅知非呼了口热气,带着五颜六色的想法的热气。
  舒望吻着他心口上这一处不放,好想让他这里也纹上自己的印记,嘬上个章。
  黑暗里还没来得及看有没有印上,就被傅知非摁着带走思绪,搅乱了他这碗稠热的甜汤。
  真愁人啊,舒望的腿架上来不自觉拧动腰身的时候傅知非想,这么撩人,以后他老了舒望还年轻着,床上生活不和谐怎么办?
  舒望察觉到他一点心不在焉,喘着气摸他的脸,断断续续问他:“想什么呢?”
  傅知非身体力行地回答:“想你。”
  舒望哼唧了一下,咬着要翘起来的嘴唇倔着不发出声响,无奈搅勺的声音太大,甜汤洒了多半,被傅知非用手指沾过一点去抹他的嘴,让他溢出叹息,大概也是觉得好吃吧。
  ……银耳熬成白糜,甜汤泼脏床单,舒望摇手说他不来了,哭了一半,倔着另一半,抱着傅知非哄了几句“叔叔”,大半夜了才把他哄得餍足喂饱,放开汤碗,吻他沿上留下来的一点蜜。
  这下想失眠都不行了,好困。
  临睡前舒望迷迷糊糊问他:“明天我们要去看桑爷吗?骨折的话,给他炖棒骨汤他会不会吃?”
  傅知非安抚他的背说:“不知道。”
  傅知非叹息一声说:“他和林烝还有得磨。”
  舒望没听懂意思,第二天的时候被拦在了病房门口。
  林烝的下属不让他进去,桑野的话是,他谁也不想见。
  傅知非今天有事,和书画上的朋友们去吃饭,舒望拎着饭桶站在门口以为桑野的话是林烝捏造的,不依不饶要进去看。
  不锈钢的饭桶里飘出一点淡淡的骨汤香味,林烝原本坐在病房里面,这会儿走出来看了他一眼,反而放他进去了。
  桑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笑:“你一个人来的啊?傅知非也真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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