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她不孕不育_分卷阅读_106
“这都当额娘的人了,自然是要自己立起来。”四福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可妾也是没办法,这不懂总不能装懂的。”顾宁很无辜。
她觉得自己就不是菟丝花那一类的,她前世可是立的好好的,这不是眼下的时代背景不允许她立的钢板直吗?
要不然她为甚要费劲巴拉的弯着腰?
得知顾氏终于知道为自己抓点东西了,胤禛还是很欣慰的,女人就是要有些小心思才好,若是无欲无求的才叫人难以下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更新,作者今天颓了,距离没多远的地方发生一起案子......
凶手还没抓到,路上好多警察,瑟瑟发抖中,今年十月感觉有好多事儿出来,朋友发视频给我的时候都快吓尿了......
第118章
朝中的人很快就发现太子复立之后并没有往日那般受宠, 心思灵活的就转开了。
大多数聪明人是按兵不动,可是总有那么些脑袋瓜子不甚聪明的,开始将目光放到顶在前头的诚亲王胤祉和雍亲王胤禛的身上。
太子复立之后,康熙可是一口气的从老大封到老五, 底下的几个皇子颇为不平, 大家年岁相差都不大, 凭什么他们下头几个却捞不着爵位?
老大和老二封了也就算了,毕竟那两个眼瞧着就没什么指望,权当是一个安慰奖。
可老三、老四、老五凭什么?
老四那边还可以说是有佟家的缘故, 可老三和老五呢?
虽说老三学识骑射都不错, 可这些年他也没有为六部做出什么贡献, 还不如老四办事能力强,皇阿玛这般偏心, 难道就因为他比他们先出生?
但是不论旁人的想法是什么,胤禛自己则是脸上不露声色的, 甚至忠君的坚定之色越发的真诚, 绝不因为自己的身份就开始有别的想头。
后院那头虽然依旧不变, 但是胤禛已经不再三天两头的听一听了,而是让暗卫将重要的信息呈上来即可。
雍亲王府的大格格, 不是说暗地里有个数就成的, 四福晋待开春后也频繁的接了几家宴会的贴子, 毕竟她现在是爱新觉罗家的人,自然是以这头为主要的。
很无奈,但事实就是星德是个备胎。
“你嫡额娘可是要带你出门逛园子了, 外面不比家里,可不能拿出你那套道理出来,大家都是姐姐妹妹的,你别惹事儿。”顾宁放下茶碗,然后又道:“你且记得跟二姐待在一块儿,不能乱跑。”
二格格的性子稳的很,说不乱跑就不乱跑,可比自己家这一个安稳多了。
“大姐不去吗?”三胖问道。
“大姐到时候会跟你嫡额娘待在一块儿,不跟你们一起玩的。”傻孩子,你亲爹让你大姐骑驴找马呢,肯定不能跟你们这些小萝卜头在一块儿的。
估摸着十岁往上的都跟在亲母或是嫡母身边呢,也就你们这些小的才会被带到院子里一起玩儿。
而且这种宴会都是按照地位来的,像是顾宁这种的,便是亲王侧福晋,那也不会跟其他家的嫡福晋在一块儿,小妾自然是跟小妾待在一起的,顶多她就是小妾中地位最高的。
当然了,这说的是亲王家的几个侧福晋,旁的例如国公夫人或是世子夫人之类的也是跟她们在一块儿的,实在是品阶够不上那头皇家嫡福晋的圈子。
到了宴会的日子,顾宁穿戴妥当后就将俩小的带过去了,像是三壮这般大的小男孩也有自己的圈子,今天来的堂兄弟们估计也不少。
没办法,大小老婆的,那么多女人,能生着呢。
今日开宴的是太子府,太子府女眷这是复立之后是第一次亮相,顾宁扫视了一周,这满屋子都没有我好看的感觉让她有点小爽,然后便低眉顺眼的跟在了四福晋的身后坐了下来。
“四弟妹。”太子妃的容颜有些憔悴,即便是上了细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眼角的细纹,“侧福晋也坐,大格格过来,让伯母瞧瞧。”
“二伯母。”见太子妃走过来,大格格紧张的看了一眼四福晋。
“去,你二伯母好久不曾见到你了。”四福晋手微微推了推,“劳烦二嫂了,您身子可好了?风寒可不能小瞧了,今日里天气不错,待会儿用完了膳,咱们妯娌几个也出去走走......”
太子妃自有她的威严气度,不过对着自家人倒是态度让人舒适,顾宁被丫鬟带下去后,便提着心祈祷三胖那边要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次宴会。
她心里也明白,自己母女俩就跟事故体质似的。
这种场合顾宁不敢让翠柳离开三胖的身边,也只有她看着才能放心一些,其他的侧福晋们见有人来纷纷行礼,顾宁也只好按压下心思开始和贵妇们打交道。
毓庆宫的花卉都是有专门的匠人送过来,是以才开春,便已是一副花团锦簇的模样。
只是顾宁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儿看到了年二夫人以及大名鼎鼎的小年糕。
听说眼前这位少女就是小年糕的时候,顾宁的神情是紧绷的,可没想到人家行完礼后规规矩矩的跟着自己的嫂子和母亲离开,一点都没有中那样跋扈瞧不起人的模样。
看着年二夫人身后跟着的女子,顾宁喝了口茶。
也不知道年二夫人有没有被亲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诗词感动过,要是感动过那就完了,年羹尧可不是一个不近美色的男人。
等宴会结束后,她们一家子又在门口撞上了年家的人。
年夫人倒是言笑晏晏的凑了上来,年二夫人清冷,年氏则是少女娇俏,三个女人三种气质,顾宁拉紧了三胖的手没让她冲出去。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年纪越大脾气越暴躁。人家觊觎的是你亲爹又不是你,旁人着急有什么用,男人没心思才是真有用。
“福晋您这是要回了?”年夫人拉着女儿的手走了上来,把年雪青给羞的面色通红。
“嗯。”四福晋淡淡点头,连眼神都没扫过年雪青。
其实大家族养出的女儿没有几个是脑残,年雪青是年遐龄幼女,自幼也是饱读诗书的姑娘,可这女子未嫁便从父从兄。
自打去年四十三年六月年遐龄致仕之后,他们一家便随着父亲回京,老大一家外放,老二年羹尧已是从二品的内阁学士,年雪青如今依旧是母亲的掌上明珠。
可是年家隶属汉军镶黄旗,也在雍亲王管辖内,年羹尧却从上次复立太子当中转投了八贝勒胤禩的怀抱,企图将妹妹送到八贝勒府为侧福晋,眼下胤禩倒下,他又想转回头回到雍亲王府的怀抱。
可他是根墙头草,人雍亲王就愿意当个备胎?
那他必须不愿意,更何况年羹尧已经在康熙那儿挂了号,是康熙内定的下一任四川巡抚,这种实权在握的人,他就算没有两边倒这一出,胤禛也不敢沾上他,生怕惹得上头那位的猜忌。
这种猜忌,看他那现在还在太子之位上面的二哥就知晓了。
第119章
四福晋自然是跟着自家男人走,且她也不喜年家这两边倒的性子。
“听说府上还有一位钮祜禄侧福晋, 今儿怎的没来?”年夫人道。
“钮祜禄妹妹身子不舒坦, 在院子中修养着呢。”四福晋拍拍大格格的手, 让她到李氏身边去,自己则牵着三胖慢悠悠的往外头走。
“这位便是三格格?”看到四福晋牵着的小姑娘,年夫人眼睛亮了亮,“三格格今年应是有四岁了?”
年雪青低头看向那个小姑娘,看到母亲的神色后心里一咯噔,“额娘......”
“你这孩子。”年夫人笑了笑, “让福晋见笑了, 我们家格格打小儿就是个容易害羞的性子, 倒是不如您爽利了。”
“无妨。”又不是自家姑娘,她没必要在乎这些。
三胖不喜这位年夫人打量她的眼神, 便板着一张脸没吱声。
“三格格倒是满身的皇家气度。”年夫人看向四福晋, 笑道:“说来也巧,我们家熙儿是三十八年的, 今年刚满七岁。那混小子白白虚长了这么些年岁, 却比不得三格格懂事, 但凡一出门就是能跑能跳的没个停歇, 像极了他阿玛小时候的模样。”
顾宁抬头,这意思是......看上她们家三胖了?
年羹尧如今地位不错, 那个所谓的熙儿像极了他阿玛,这是在暗示那小子往后大有作为?
四福晋轻轻哼了一声,这年家也是越发的不像样了。
别说弘妧如今记在她的名下, 便是没有记,就冲着年家将一女作二许的行为,爷就断断容不得与这类人家结亲。
更何况,弘妧的归宿可不在京内。
其实年夫人以为这位三格格是会留在京城的。
毕竟她生母得宠,如今又记在了嫡母的名下,这以她阿玛的地位和自身的宠爱,怎么着都会留在京城不外嫁的。
再加上自家闺女长得这般美貌,便是与那锦侧福晋无法相比,可以也比她们年轻许多。
年二夫人嘲讽的眼神落在自家婆母的身上,看向小姑子的神色就不由得带了些怜悯。
可惜了这般容貌,却偏偏摊上个权势欲极的的二哥,再是父母宠爱又如何?
与儿子的前程相比,还不是得认命?
就像是她,又有谁会把女儿家的心思放在眼中?
......
年夫人神色阴暗的看着那一行人的离开,然后转头狠狠的瞪向自己的儿媳妇,冷哼一声,拉着年雪青便上了马车。
年二夫人咬牙,暗恨这一家的无耻,然后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上了后面的另一辆马车。
很快便到了七月大选的时候,年雪青一路顺遂直至进入殿选。
年羹尧在家中慢悠悠的喝茶,旁边年夫人急切的说道:“你怎的还有心思喝茶,你妹妹在宫中也不知如何了!”
“额娘放心,儿子已经打点好了,现在只看贵妃娘娘那边的意思了。”年羹尧安抚道。
“贵妃娘娘?”年夫人脚下一顿,“不是说让王爷亲自去请旨求咱们雪青为侧福晋的?”
年羹尧无奈的叹了口气,“额娘,雍亲王好歹也是咱们主子,妹妹再是才华卓绝,可也没有让王爷亲自去请旨的道理……”
“怎么没有?”年夫人不悦的说道,“你妹子哪儿不值得王爷亲自去了?”
“前头八贝勒不是还说亲自去求了,怎的他雍亲王就不可以?”
“额娘!”年羹尧恼了,这话是能再一次提出来的吗?
年夫人神色讪讪的,“我这不也说的是实话……”
“贝勒爷是贝勒爷,王爷是王爷,如何能混为一谈!”
“还不都是皇子,阿哥们这爵位什么的不都得看万岁爷的意思?”年夫人念叨着,“谁还能比谁高贵了不成?那乌雅氏......”
“够了!”年羹尧神色有些狠厉,跟自己额娘也说不通,便看向自己的夫人。
年二夫人走上前搀扶着婆母,而后开口道:“额娘,妹妹是什么模样咱们自家人自是知晓的,可这不是王爷没有见过吗?待字闺中的姑娘怎能见外男,这没见过的自然也不会惦记在心上。”
“可这不是王府的人见过吗?若雪青不是亲自亲自去求的侧福晋,咱们熙儿以后又如何能跟那三格格提起?”
“那三格格虽生母为侧,可人家是圣上亲赐的和硕格格,于咱们熙儿也是有利的......”年夫人坐在椅子上,而后神色懊恼的说道,“倒也是,咱们雪青这般模样,府中的女人如何能不如临大敌?”
年二夫人嘲讽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没说什么,放开手后站在了年夫人身后。
为了熙儿?
呵呵,说是为熙儿,可到底不还是想有一个高门媳妇来满足心中那股得意劲儿?
自己当初不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