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强吻校草的恶毒男配[穿书]_分卷阅读_15
此言一出,全班顿时鸦雀无声。
叶池作为校霸,即使和班级同学之间关系生疏,但是他本身一举一动就格外受关注,他刚才从自己座位走到班长座位时,就惹得一群人竖起耳根,好奇他和班长要说什么。
现在,叶池嚣张地宣布:他就考745分,多考一分都算输,全班所有人都傻眼了。
不管是学习好的,还是学习不好的,他们通通不相信!
总分只有十分的全校倒第一,忽然开口说要考745分,只差5分就满分,这话说出去谁也不相信啊!
有好事者,在班长还没有反应之前,就已经把叶池刚刚的嚣张宣言发到了论坛上,瞬间就引起了热议。
有人觉得叶池是神经受了刺激,什么话都敢说;有人骂叶池是白日做梦;还有阴谋论者猜测叶池是不是提前拿到了月考题答案。
叶池不以为意,他冷冷地扫了一圈围观的同学,真想在后面补充一句:“如果我考745分,你们要不要输给我五百块钱?”
当然,这种涉及到钱的赌博犯法行为,叶池不敢做,他现在真的希望天上能掉五百块,让他把欠厉行泽的债还清!还清之后,他就能彻彻底底远离那位大爷了。
可惜,即使全班同学和全校论坛的同学都围观他打赌,却没有一个人主动表示要输给他五百块钱。
叶池欲哭无泪。
叶池嚣张宣言的贴子并没有热闹太久,因为第二天,全校一二三年级都迎来了月考。在面临生死抉择的成绩面前,什么论坛热帖都与他们无关,唯独考试最重要。
而相比较而言,缺席月考的厉行泽就要轻松许多,他甚至还有闲心翻看何斐然发过来的关于叶池霸气宣言的贴子,甚至还勾着唇带着笑意,在贴子后面留言:相信你。
正巧,这时厉父走进来,破天荒地看到自己儿子对着手机在笑。
“阿泽?”厉父有些意外,“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厉行泽随手把手机塞进裤兜内,随意回答:“没什么。”
父子两个人瞬间相顾无言,一时间房间里针落可闻。
厉行泽和父亲的关系并没有不好,只是因厉父常年在外忙碌,两个人见面太少,连基本的相处方式都十分的生硬。
厉父叹气,一转眼,儿子就从小娃娃长这么大了,已经十八岁成年,时间过得太快了。
他把手里的一份资料袋递给厉行泽,说:“这是顾家小少爷顾岩宣的资料,顾家想要和你联姻,你先看看吧。”
厉行泽没伸手去接,皱眉不满:“我们家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联姻了?”
厉父瞪他,没好气道:“什么沦落到联姻,别胡说八道!这个顾岩宣的母亲是你母亲生前的闺蜜,当初她们怀孕时,曾经开过玩笑要定娃娃亲。你母亲走了这么多年,睹物伤人,这件事也没人再提起来。但是,现在顾家却忽然示好,顾夫人有意将自己的小儿子嫁给你。我想,反正你也喜欢男人,现在法律也允许同性可婚,我对顾家家风也没什么意见,这小孩资料我看过,是你同校同学,成绩年级前十,长的也不错,又是你妈妈当年替你选的,你如果不讨厌,可以当做结婚对象相处试试。”
“我没兴趣。”厉行泽看都没看那份资料一眼,慢悠悠地说,“爸,即使以后,我也不会考虑联姻。我们厉家这样的家世,只有别人巴着我们的份,没有我们迁就别人的份。我的婚姻只会选我喜欢的,就凭我是厉行泽,我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弄到手。”
“随你吧。”厉父欲言又止,想告诉他儿子,感情这种事是最说不准的,但是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摆了摆手,让厉行泽回国了。
——
月考第二天放假,叶池按照原主的记忆找到他平时经常打零工的几家,接了一份穿玩偶服发传单的活。老板似乎挺喜欢原主的,主动给他最高的价格,日工资两百。
虽然只有两百块,但是叶池还是很开心,毕竟距离五百块的“巨额”欠款只剩三百了。
谢过老板之后,叶池穿上了玩偶服,是只人气爆棚的小黄鸭。这套玩偶服极其可爱,尤其是扁扁的鸭子嘴,特别的萌,以前叶池很喜欢。
但是真正穿上之后,叶池才知道什么是人间火炉。密不透气的玩偶服里面像是一个会自热的火炉,加上室外高悬在正当空的太阳,没多大会,叶池就口干舌燥、汗流浃背。
这活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但是为了二百块钱,他还是咬着牙忍着。
这个发传单的活,一直干到下午,中午时叶池还跟着老板混了盒盒饭。老板大概可怜叶池太瘦了,毫不吝啬地给叶池多加了几块排骨,叶池觉得这几块排骨简直是人间美味,连下午去干活都精神百倍。
太阳快下山时,叶池终于把手里的传单都发完。他实在是太渴太热,忍不住去买了一瓶冰水,准备找路边长椅坐下来休息一会再回去结算工资。
他拿着冰水看了一圈,发现长椅都坐着人,最后他在一位穿着打扮很时尚的中年妇人旁边坐下,把头上的小黄鸭头套摘下去。幸好他是光头,没有头发,只是整个圆脑袋水光锃亮的,否则现在他头发肯定湿漉漉地贴满头皮,更加不舒服。
他刚把水拧开,才喝了一口,就听到旁边的中年妇人在哭,很小声的哭声,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
叶池愣了愣,起身又去买了一瓶水,把水递给了那位妇人。
妇人看到水时,先是一愣,随后伸手接过去,哽咽地道谢:“谢、谢你。”
叶池摇了摇头,继续喝水。
妇人却没有拧开水瓶,只是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叶池。叶池的没有头发的脑袋上全是汗,脸和脖子上也是汗,汗水把他身上的小黄鸭玩偶服领子浸湿了一圈,黏在他脖子上,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