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_分卷阅读_743
倒要看看苏贵妃跟睿亲王,此次之后,还能不能再翻身。
如果还能再翻身,靖婉就承认他们是轻易打不死的小强,不过,这蟑螂再顽强,瞄准了,也不过是一鞋底而事儿,别说是打死,拍成渣都行。
喜庆的日子,靖婉一向是将自己打扮得喜气洋洋的,最早的时候是因为龚嬷嬷她们刻意将她往这方面打扮,后来,靖婉是自己都习惯了。反正,不管冬装还是夏装,那些以正红银红之类的颜色为主的衣裳她都压得住,加上气色好,皮肤好,那样装扮,反而将她整个人更衬得光彩照人,看着似乎越发的漂亮。
不论怎么看,就没有哪家的王妃或者郡王妃能与她相提并论,到了如今这个时候,没人还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晋亲王对晋亲王妃的感情是不存在的,晋亲王所做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晋亲王分明是将她当成心肝宝贝一般的捧在手心的,别说什么晋亲王“克妻”,除了王妃就没有别的女人能亲近,晋亲王或许克那些会与他有名分的人,但是没名分的完全就没事,瞧瞧以前那些,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晋亲王想要,他想养多少美人都可以,可是,自从他成婚之后,他身边还有过乱七八糟的女人吗?
晋亲王惧内?呵呵,别开玩笑了,晋亲王那是鼎鼎有名的活阎王,连自己老子都能甩脸子的人,会惧内?所以说,说来说去,也只能最不可能的那个可能。
多少人火烧火燎的嫉妒,但是,全部都只能放在心里,再嫉妒又能怎么样呢,上一次的两个晋亲王准侧妃,不是还没出门,就是出门了还死在轿子里面,就算是想分晋亲王妃的宠,就算向往晋亲王府的荣华富贵,或者是爱慕晋亲王这个人,那也得有那个命跨入晋亲王府,这一步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其他。
“要说,晋亲王妃的确是个有福气的,不然,曾经百花丛中过的晋亲王怎么就偏生就看中了她,甚至为了她收了心,不过,到底还是少了点啊,这独宠两年多了,肚子里都没动静,谁都知道,晋亲王府的府医厉害着呢,可依旧是这个样子,只怕是……唉,晋亲王以前或许是嫌弃那些女人身份低,不配做他孩子的娘,但是,到底是天潢贵胄,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怎么可能没有子嗣,所以说啊……”
这后面的话,不用说,周围的人都不明意味的笑了起来。
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晋亲王妃能得意多久呢,左不过就是这几年,晋亲王已经二十五了,总不能到了三十,膝下都还没有一男半女的,到时候不用别人如何,晋亲王妃自己都该往晋亲王府里抬人了,便是留子去母,又能撑多久呢?
就算晋亲王是个长情的,但是,等到晋亲王妃三四十了,你还有脸侍寝?你自己不要脸,这男人怕是也没趣儿了,哪个男人不是一样的,不喜欢娇娇嫩嫩的小姑娘,喜欢一个黄脸婆?
这么一想,嫉妒心也就淡了。
不过,这些人似乎也就只能拿这点东西说事儿了。
每次心里不平衡了,就这么想一想,的确还是有些效果的——精神胜利法在哪儿都不失效。
靖婉其实能感觉到那些视线,不过,从一开始就没在意过,她的那些个妯娌一开始的时候或许还会拿这个刺激她,但是,在吃过亏之后,也基本上都老实了。
不过现在,封王的皇子中,好像也就晋亲王没儿子,对,现在就脸上睿亲王,都不能用没有子嗣这一点来攻讦他,事实上,在睿亲王的儿子出生之后,拥护他的人有很多都更坚定了一些,只是,睿亲王本身依旧不得皇上的心就是了。
皇后病歪歪的一直没有起色,苏贵妃禁足中,而魏贤妃就算是生了儿子却因为早产伤了身子,孩子也不是那么好,而且她生产的时候,靖婉膈应了乐成帝一回,老来得的喜悦没了,乐成帝对那母子二人也是不待见了,魏贤妃未能母凭子贵,现在倒是越发的不如以前的,还不如其他有子的低分位妃子,算来算去,离乐成帝最近的一个女人,依旧还是秦淑妃。
靖婉回京之后倒是进宫瞧过秦淑妃,看上去还不错,没了他们去西北之前的异样。
席宴上,觥筹交错,乐成帝也难得的将那些烦恼的事情搁置在一边。
只是,总有人不安好心,想方设法的要将事情往晋亲王妃痛处上引,别能不能如何,乐成帝要过问却是理所当然的。
乐成帝果然是沉了脸,瞧着靖婉,他对这个儿媳还是满意的,但是,不能开枝散叶,那就是天大的错处,“老六媳妇,朕知道,你是个好的,但是,老六不能没后,朕不管你们夫妻怎么样,孩子是必须要有的。”
靖婉脸上笑容不变,“父皇……”
“父皇说她做什么,没孩子未必就是女人的问题。”晋亲王淡淡的截断了靖婉的话。
话不重,但是,足以让是场面一凝,哪家没孩子,那有问题的,肯定就是女人。
而晋亲王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诡异的看向他,到底是真的肆无忌惮呢?还是真有问题?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无疑,都是给晋亲王妃解围。
乐成帝气得砸杯子,不过,晋亲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第526章:精彩大戏
&bp;&bp;&bp;&bp;乐成帝气得砸杯子,不过,晋亲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bp;&bp;&bp;&bp;乐成帝连骂了好几声逆子,然后,目光冷飕飕的扫向靖婉,显然,在他看来,自己的儿子肯定是没问题,有问题的都是儿媳,而且竟然勾的他儿子不顾自己的尊严来维护她,那就毫无疑问的成为狐媚子,不管之前对她的感官多好,现在都将至冰点。
&bp;&bp;&bp;&bp;这但凡脑子还算清醒的皇帝,都很忌讳独宠,对儿子同样如此,因为在他们看来,一旦被一个女人迷昏了头,就很容易做错事,而且,身为皇家人,尤其是皇帝的儿子,那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那群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给绑住了。
&bp;&bp;&bp;&bp;便是乐成帝曾经,恨不得将皇贵妃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也没见到他做到绝对的独宠,而皇贵妃从来就没在他耳边吹过风,所以,乐成帝从未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bp;&bp;&bp;&bp;靖婉无奈的瞧了自家夫君一眼,你说,你自己拉仇恨就算了,不要把她也带累进去啊,明明敷衍几句就完了的,虽然是被你这个当儿子算计得死死的,但好歹他是皇帝,启元明面上最具权威的那个。
&bp;&bp;&bp;&bp;只是靖婉瞧着他不以为意的模样,算了,他什么德性,不是早就知道吗?于是,靖婉也跟着淡定了,什么都不说,乐成帝凉飕飕的眼神也无视了。
&bp;&bp;&bp;&bp;瞧着这夫妻二人一个赛一个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乐成帝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不能真的将他们怎么样,儿子是不舍得,而儿媳呢,他做公爹的,还是皇帝,为这点事小题大做,有**份,这眼神一转,落到朝臣那边,“骆爱卿”
&bp;&bp;&bp;&bp;骆沛山面上微带惶恐,心里边其实跟这夫妻二人一样淡定,正要起身,却见于仲擎走从侧面行至御座下数步的地方——席宴设在御花园中。
&bp;&bp;&bp;&bp;“启禀皇上,和阳公主求见。”身带佩刀,身姿挺拔,相比较李素言,于仲擎可谓是一身正气,器宇不凡。
&bp;&bp;&bp;&bp;于仲擎至今未婚,是多少人垂涎的“肥肉”,不过,于仲擎明面上是孤家寡人一个,对婚事不上心,而乐成帝,在某种程度上,也更希望于仲擎一心一意的为自己办事,一旦成了亲,就会滋生私心,也会有软肋,所以,在乐成帝曾经假惺惺的询问了一次,而于仲擎干脆的拒绝之后,就不了了之,多少人想为他保媒,奈何这位御林军大统领失踪油盐不进。
&bp;&bp;&bp;&bp;而事实上,于仲擎原本有未婚妻,虽然死了,而他拒绝其他人,除了曾经对未婚妻情深义重,现在想为未婚妻报仇,还有自家的血海深仇,没那个心思,除此之外,未尝不是知道乐成帝的想法,既如此,又何必成家。以后,以后再说。
&bp;&bp;&bp;&bp;现在于仲擎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话。
&bp;&bp;&bp;&bp;说起来,大部分人是知道和阳公主的,毕竟,和阳公主当年的事迹实在是太彪悍,但是,知道她还活着的人并不多,而现在,除了明确知情的人,其余的都还在想,现在的公主中,哪一个的封号是“和阳”,貌似不管是皇女,还是乐成帝的姐妹,都没有,所以说,这到底是哪号人物。
&bp;&bp;&bp;&bp;知情人却是心中吃惊,和阳公主明面上可是与皇家没什么往来的,不然,何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皇家其实还有一个比大长公主还尊贵的公主。大长公主的尊贵,源自与乐成帝一母同胞而又有自知之明,而和阳公主,乐成帝都要敬重三分。
&bp;&bp;&bp;&bp;和阳公主很少找乐成帝,而一旦找上他,那必然就不是小事,远的不说,就这几年吧,三年前一次,是西部边境,因为军饷的问题,险些酿成兵患,去年吧,几十万石粮食不翼而飞,险些将整个户部都给“抄了”,而现在,直接将公主的身份都给亮了出来,乐成帝心里如何能不惊起巨浪,心里也有点埋怨,什么事儿不能私下说,不能另寻时间?非要在大庭广众,非要在这重要的节日里,就不能消停一点。
&bp;&bp;&bp;&bp;不管乐成帝心里怎么想,都不可能说出来,更不可能不见。
&bp;&bp;&bp;&bp;而靖婉心里跳了跳,瞧了李鸿渊一眼,她可没忘记某人今日进宫的主要目的。
&bp;&bp;&bp;&bp;靖婉现在不得不怀疑,睿亲王的“儿子”其实是跟和阳公主有关,那么,只能说,活阎王下手,依旧是快准狠,不仅挖坑,坑里边还要说填上荆棘,埋下尖刀。
&bp;&bp;&bp;&bp;李鸿渊似感觉到靖婉的注意,回头与她四目相对,笑了笑,好似肯定了靖婉的想法。
&bp;&bp;&bp;&bp;靖婉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也笑了,什么都没说,看戏嘛,她也会啊。
&bp;&bp;&bp;&bp;和阳公主一身大装,显得雍容华贵而又霸气十足,那逼人的气势,让靖婉在看到她的第一时间,脸上的惊讶根本就掩饰不住,不过,这会儿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和阳公主身上,靖婉迅速的掩了下去。可是眼中的异色怎么都消不掉。
&bp;&bp;&bp;&bp;现在的和阳公主,跟靖婉所知道的那个韵娘,除了那张脸,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相似的地方,韵娘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行仪态,都跟风尘女子似的,现在的和阳公主,别说什么公主,说她是一代女帝都不为过。
&bp;&bp;&bp;&bp;如果不是很明确韵娘的身份,靖婉只怕还会以为只是长得像的两个人。
&bp;&bp;&bp;&bp;和阳公主一脸冷淡的站在御座下面,蹲了蹲身,“见过皇上。”瞧着就是敷衍不经心,那脸上就差写着:本公主心情非常的不好。